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是的、是的!大人,小人一直都是心向朝廷,对朝廷对风国忠心耿耿,只是身在肖尚麾下,与朝廷作对也是身不由己啊!”
“很好,那你告诉我,漳渝现在的守军有多少,城防怎样,粮草储备又如何?”唐寅连珠炮似的的发问。
肖新是小人没错,但他更怕死,现在落到唐寅的手里,他也豁出去了,知无不言。
他结结巴巴道:“漳渝本来有守军三万人,除去在泮水岸北布防的这一万人不算,城内最少还有两万,另外,听说大人引大军攻入郡内,肖尚又从各城各镇抽调兵力,那么多天过去,想必漳渝的守军又增加一两万人了,如果再从城内抓壮丁充军,兵力将会更多。至于城中的粮草,则是不计其数,高川郡一直都是产粮大郡,全郡的粮草也大多集中在郡城,郡城的谷仓都快被囤粮挤爆了,即便是几十万大军吃上个几个月都没问题。”
说到这,肖新偷眼看看唐寅的反应,见他听的认真,并不时地点头,肖新暗松口气,继续说道:“漳渝的城防本就坚固,后来又有战无敌亲自监督布防,想必现在的城防更是进一步巩固,大人若领兵去攻,也不容易取胜,另外……”
第五百二十四章(上)
第五百二十四章(上)
上官兄弟被封为镇殿将军,成了唐寅名副其实的‘贴身保镖’。
两兄弟出去之后,时间不长便双双返回,后面还跟着一位,舞媚。
看到舞媚走进来,唐寅也十分意外,下意识地问道:“小媚,你怎么来了?”
自唐寅称王以来,忙的天昏地暗,始终没抽出时间去找舞媚,数日来,两人这还是第一次碰面。
唐寅能沉得住气,但舞媚可忍不住了,而且病重的舞虞也一再告诉她赶快进宫去见唐寅,尽快完成两人的婚事,毕竟迟易生变。现在舞虞病的连床都起不来,丞相一职也自然主动请辞了,唐寅连委婉的拒绝都没有,当即便批准。舞虞已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右相,在他看来,舞家的荣华富贵只能寄托在舞媚身上,如果这门婚事不成,那舞家也就彻底的没落了。
在舞虞连番的催促下,加上舞媚自身也想念唐寅,所以这才主动前往王宫。舞媚是唐寅的未婚妻,这是人人都知道的事,她进宫,守门的侍卫们根本不敢拦阻,直接放行。入宫后,也没有人敢阻拦或者上前盘查舞媚,一路都是风平浪静,惟独到了书房的门口,负责看守的侍卫把她拦住了,未让她进入。这些都是唐寅的贴身侍卫,而且唐寅已下过命令,任何人都不得入内打扰,所以侍卫们的态度非常强硬。
但侍卫越拦阻舞媚,舞媚心中就越起疑,越想看看唐寅在里面究竟在干什么,她越是要向里面进,两方争执不下,话声也越来越大,越来越激烈,最后终于传进书房内的唐寅耳朵里。
此时,看到书房里除了唐寅之外,还有邱真等人在场,似乎在商议某些要紧的事情,舞媚暗暗松了口气,随后这才定下心来打量唐寅。
唐寅穿着量身订做的王衣,黑红相见,并无华丽,但简单又合体,使他的身材也更显得修长,看着他,舞媚心中不由得感慨万千,当初她与唐寅处次相见的时候是在河东,正遭遇风军惨败溃逃,谁能想到,当初那个落魄的逃兵现在竟能成为堂堂的一国之君。
“怎么?现在做了大王,连我的面都不想见了吗?”舞媚也气唐寅称王之后,非但未见自己,甚至连派人召自己入宫都没有,好象把自己这个人遗忘了似的。
听闻这话,唐寅立刻明白舞媚是在生自己的气。他沉默片刻,微微一笑,说道:“这两天,我实在太忙了。”
“忙到连派人问候一下的时间都没有?”舞媚疑声质问道。
唐寅默然,舞媚说的没错,这倒真是自己疏忽了。
这时,邱真在旁说道:“舞媚小姐,大王继承王位以来,事务繁杂,大事小情堆积如山,已连续数日大王都困在书房里处理各项国务,一宿好觉都没有睡过,所以,还望舞媚小姐能体谅大王的难处。”该从哪里来就赶快回哪里去好了!邱真在心里又默默补充了一句。
邱真的话令舞媚心头一紧,仔细瞧看唐寅,虽然他还象以前那样神采奕奕,双目倍亮,不过面颊确实消瘦了好多。舞媚原有的怒火一瞬间都转变成了心疼。她眼圈红润,下意识地拉住唐寅的手,轻声说道:“你都已经是大王了,怎么还让自己这么辛苦?!”
看不出来,邱真的三言两语比自己的千言万语都管用。他反握着舞媚的小手,将自己怀中拉了拉,说道:“我没事。”说着话,他转回头,感激地看眼邱真,又道:“今天就商议到这吧!”
邱真等人相互看看,既然舞媚来了,自己等人也不好再继续呆下去,纷纷起身,要向唐寅告退。唐寅冲他们摆摆手,说道:“你们留下来继续商议。”说完,他先是把舞媚轻轻推开,然后走到桌前,手指着地图说道:“我的是意思,十万平原军进攻小夏,十万三水军进攻丰城,十万飞鹰军在前,长驱直入,直取腹地青远,我率十万直属军在后,若飞鹰军前进受阻或者深险敌围,我可在第一时间赶到增援。你们商议一下我的办法是否可行。”
说完话,唐寅毫未停留,拉着舞媚走出书房。
等唐寅和舞媚离开之后,众人才清醒过来,听大王的意思,此次夺取河东,大王要亲自出征啊!
“此战凶险,大王怎可轻易涉险?”梁启皱着眉头第一个说道。
萧慕青、彭浩初、古越、子缨、乐天、艾嘉等人也纷纷点头,表示梁启说的没错。别看宁军进入风地之后与己方的交战似乎不堪一击,但那是由于很多因素造成的,实际上宁军的战斗力极强,两年多前的河东惨败还历历在目,此次出征也定然不会轻松,大王亲往,万一发生了意外怎么办?
邱真看了看众人,暗叹口气,说道:“以大王好战的性格,此次又是关系到国家兴衰的大战,大王怎能会不亲自前往呢?不过有大王亲临,我军士气将都大受鼓舞,这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见众人都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邱真又说道:“我等应该感到高兴才对,因为我们辅佐的是一位英勇善战又英姿勃发的大王,这要远胜于一个贪生怕死、胆小懦弱的大王,各位将军,你们觉得呢?”
闻言,众人皆是面色一正,纷纷起身,向邱真躬身拱手说道:“邱相所言极是!”
以前唐寅不在军中时都会把指挥权交给邱真,这么做也是有他的道理,首先他信任邱真,其次邱真自身也有领袖的气质,能压住和掌控大局。
第五百二十四章(下)
第五百二十四章(下)
且说唐寅和舞媚,离开书房之后,二人走向寝宫,上官元武和上官元彪以及众多的侍卫们则远远的在后面跟随。
舞媚首先打破沉默,面带关切,微皱眉头,问道:“寅,你也要出征河东吗?”
刚才唐寅在交代自己的进攻策略时并没有提到过河东二字,但舞媚可不是普通的千金小姐,而是正规的武将出身,何况她又亲身经历过上次的河东之战,对河东内的城镇非常了解,唐寅只是提着城名,她立刻就知道是哪里。
唐寅略微怔了一下,随后点点头,说道:“没错,河东地区本就是我风国领地,却被宁国长年强占,任何一个风王,都有责任把河东地区重新夺回。”他说的冠冕堂皇,而实际上根本不是这么回事,当然,他也没傻到去向舞媚解释自己的真实意图。
得到唐寅的亲口确认,舞媚的眉头皱的更紧了,担忧地说道:“可是……河东地区并不好打啊!”
唐寅点点头,又摇了摇头,幽幽说道:“我军战胜宁军还不久,对宁士气正旺,而宁军的军力也没有得到恢复,现在正是出兵夺取河东的好机会,如果现在不打,以后恐怕就更没有机会了。”顿了一下,他眯缝着眼睛说道:“让宁国拥有河东这么一块产粮之地,我大风只会与宁国的国力越差越大。”
无法否认,唐寅说的也是实情,但出征河东,舞媚仍心有余悸,她小声问道:“那……你也要亲自出征吗?”
“我必须得去!”唐寅回答的干脆,说道:“将有必死之心,士方能无贪生之念!我虽已是风王,但在大战期间,必须得与下面的将士同甘共苦、同生共死,也只有这样,将士们才会舍弃生死,与敌人拼命一搏!”
现在这样的唐寅,让人去恨他很难,爱上他却很容易。舞媚更是心潮澎湃,她下意识地抱住唐寅的胳膊,越抱越紧。感觉自己的衣袖渐渐潮湿,唐寅低头一看,原来是舞媚的眼泪滴落在自己的袖子上。
唐寅对舞媚的眼泪总是很无奈,就算他是块钢铁,也会被那区区的水珠熔成绕指柔。他弯下腰身,轻轻拭去舞媚脸上的泪珠,柔声问道:“哭什么?放心,我保证,我是不会有事的……”
他话还没有说完,舞媚反而扑进他的怀中,哽咽的说道:“我不是在哭,我是在高兴,因为我心爱的人是个顶天立地的大英雄。”
这话象是一根利箭,直射进唐寅的心脏。面对如此的舞媚,他是又激动又甚是羞愧。
“我,不是什么英雄……”
唐寅用低的连他自己都听不清楚的声音说道。他张开手臂,将怀中的舞媚环抱住,抱的紧紧的,一刻也不愿意放手。
见状,后面的上官兄弟以及众多的侍卫们立刻转身,背对向唐寅。
唐寅没有理会他们,没见他如此用力,已轻若无物的将舞媚揽腰抱起。因为自小修炼灵武的关系,舞媚的身材并不矮,修长、匀称,但在高大的唐寅的怀中,却娇小的如同小猫咪一般。
他举目前往,前方就是正宫,唐寅连想都未想,大步走了过去。
因为他已在正宫住了一晚,女官调派过来很多宫女,远远的见唐寅抱着舞媚走过来,宫女们纷纷跪地施礼,齐声道:“大王!”
有这么多人看着唐寅抱着自己,舞媚心里又甜蜜又害羞,脑袋都快挤进唐寅的腋窝里,但却没有任何要下来的意思。
感受着怀中柔软的身躯,唐寅的体温在急速上升,他对跪地的宫女们扬头道:“把门打开!”
第五百四十四章
第五百四十四章
那名宁将见状,吓的打了个冷战,不由自主地倒退两步,他身边仅剩不多的宁兵护在他的左右,眼中充满恐惧,连拿着武器的手都直哆嗦。
上官元让缓步走向对方,双方的距离一点点的*近,很快,他距离宁兵的距离只剩下五步之遥,不知道是因为被*到绝路还是恐惧太深使人变的疯狂,宁将周围的宁兵们突然吼叫起来,一齐向上官元让扑杀过去。
不过他们的扑杀就如同飞蛾扑火,只见场上寒光闪烁,血箭四射,惨叫之声此起彼伏……
扑通!
最后一名宁兵也倒在上官元让的灵剑下,他环视满地的尸体,最后目光落在那宁将的脸上,阴冷冷地说道:“阁下,现在该轮到你出手了!”
咕噜!宁将艰难地吞口吐沫,他抓紧灵刀,咬牙喝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风上将军——上官元让!”上官元让报出自己性命的同时,业已走到宁将的近前。
上官元让?听闻这个名字,宁将脸色顿变,上官元让不是被彭合一箭射死了吗?怎么还好端端的站在这里?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他想不明白其中的原由,上官元让也没给他多余的时间做仔细思考,眼睁睁看着对方已走到自己面前,那宁将把心一横,抡灵刀猛斩上官元让的脑袋。
他的修为不弱,全力的一刀声势也甚是骇人,上官元让倒是不闪不避,横起手中灵剑硬架对方的重刀。当啷啷!刀与剑的碰撞,火星子窜起多高,向外扩散的灵压卷起地上的尘土,连小巷左右两侧的土墙都为之颤动。
双方硬碰硬的对招过后,上官元让站在原地未动,倒是主动出招的宁将反被震退出两大步,膀臂发麻,虎口生痛。上官元让冷笑出声,说道:“阁下也不过如此,你也接我一招试试!”说话之间,他手中剑向外一挥,一道半月形的灵波横扫向宁将。
这道灵波,飞射时发出嘶嘶的呼啸声,所过之处,引得周围空气阵阵波动。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只看其声势宁将就知道这记灵波绝不是自己能挡得下来的。他来不及细想,本能的凌空跃起,闪避这道威力巨大的灵波。
灵波几乎是贴着他的脚底飞切过去,就在他窜起的身形要向地面回落之时,哪想到原来已经掠过的灵波又突然掉转方向,反射回来。直到这个时候,宁将才意识到上官元让释放的并非普通灵波,而是灵武技能灵斩·归。
可是此时他才意识到这一点已经太晚了,耳轮中就听扑的一声,那宁将被折回来的灵波正劈在腰身上,身上灵铠破碎,连带着,身躯也被这记灵波拦腰斩断,他的上半身已摔落在地,下半身却还站在地上。
呼!一招劈了宁将,上官元让也长长嘘了口气,不管他的灵气有多深厚,经过这么长时间连续不断的战斗,灵气消耗也极为严重。正当他打算靠着墙壁稍微歇息一会的时候,就听小巷两头脚步声四起,时间不长,巷口和巷尾各跑过来一大群人。
这些人并非宁军,也非风军,一各个都是普通百姓打扮,手中拿着的武器更是五花八门,有棍子、铁耙甚至还有扫把。上官元让差点气笑了,不等他开口,那些百姓们倒是先尖叫起来:“风贼!这里有风贼!快来杀风贼啊!”
随着人们的喊话声,百姓们一拥而上,高举的武器,全部向上官元让冲去,到了近前后,棍子、铁耙劈头盖脸地往他身上轮去。
由于这些人都是宁国的百姓,并非宁军,上官元让本未动杀机,可是百姓们却不依不饶,打起来没完没了。木棍和铁耙打在身上虽然不痛不痒,但也是讨厌的很,上官元让脾气暴躁,哪里受得了这个?他的火气很快被激发上来,本是低着头,他猛然大喊一声,手中的灵剑挥舞开来,他只扫出三剑,但周围围殴他的那些百姓们就被劈倒一大片,剩下的百姓们先是愣了几秒钟,随后发出杀猪般的尖叫声,非但未跑,反而更加不管不顾的疯狂围殴上官元让,后者倒是一不做二不休,对着这些并不构成多大威胁的宁国百姓们痛下杀手。
小巷变成了活生生的人间地狱,尸体叠罗,血流成河,地面、墙壁仿佛被红色的颜料粉刷过一遍似的,攻城战演变成了艰苦的巷战,战斗也进行到了胶着状态。风军近战彪悍,骁勇善战,但对丰城的地形不够了解,而宁军人多,又有不少的宁国百姓暗中协助,自然如鱼得水,不过即便如此,他们也不敢与风军做正面较量。双方各有所长,各有所短,战斗也变的越加血腥和惨烈。
上官元让只顾着清理城内的宁军,但忽略了一件重要的事情,那就是控制城门,现在留守城内的宁兵只有一万,另有九万出城追杀三水军,可是那并不代表他们不会回来。
严责和王懿二人统帅宁军主力,前去追杀撤退的三水军,在距离丰城二十里的地方,二人总算是把三水军追上了。这时候,梁启传令,全军后队变前队,调转回头,迎战宁军。
严、王二人以为上官元让中箭,风军又是在败退之中,士气肯定低落,两人没有多做考虑,下令全军列战阵进攻。
等双方一交上手,二人才恍然发现,风军的士气非但不低落,而且斗志激扬,当宁军展开箭射的时候,风军立刻开始回射,在对射箭阵这一点上,双方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