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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丝毫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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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丨身得意的仰面哈哈大笑,接着低头看了看呆坐在地上脸色苍白、衣杉不整的邓夫人,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打转,嘿嘿*笑道:“怎么?嫂夫人现在还不回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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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他这么说,邓明洋才想起自己的夫人还在这里,急忙叫来一名小丫鬟,把夫人搀扶回卧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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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明洋以为眼前这个假钟桑这么说只是在开玩笑,也没太在意,而实际上,分丨身不仅变成了钟桑的样子,也转承了钟桑的性格,*亵又轻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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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邓夫人被小丫鬟搀走,他幽幽轻叹口气,随即面色一正,对邓明洋说道:“明洋,钟桑已死,你在盐城也不能再呆下去了,得随我一起去天渊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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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道眼前这个钟桑是假的,但听他这样说话还是觉得很别扭,而且他说话的语气还和唐寅一样,让他有些不知所措。这时,唐寅接道:“明洋,你收拾一下细软,等会我安排人来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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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你现在要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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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去钟府了。”说话之间,他眼中闪烁出幽光。吸取了钟桑的灵魂,可以节省很多事,现在,钟府的内部结构已完全呈现于他的脑中,甚至哪个角落有暗哨,哪个方位有重兵防守,他都了如指掌,灵魂燃烧可比死亡燃烧的功用大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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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一名暗箭成员,‘帮’邓明洋整理行李,唐寅则带上分丨身、上官三兄弟、程锦等暗箭人员快速回到岳子杰的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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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陆放等门客都已由地道出了城,岳宅院内院外没别的,都是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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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寅等人刚到,岳子杰就从门内迎了出来,同时还出来数十名身穿红衣红甲的官兵。这些人都是他的家丁装扮的,而身上的军装、手中的武器则是从邓明洋那里得来的。邓明洋身为千夫长,偷偷弄些军资还是很容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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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我们都已经准备好了。”岳子杰正色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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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唐寅点点头,向身后的一行人甩下头,说道:“通通换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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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脱掉身上的便装,皆换上红衣红甲的军装,再带上红色顶盔,看上去和普通的士卒没什么区别。等众人都准备妥当之后,唐寅又下令上车,暗箭人员加上岳子杰的家丁有一百多号人,每人驾驶一辆马车,出了岳宅,直奔钟府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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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没有多远,唐寅又对以程锦为首暗箭人员下令,统统化出分丨身。在唐寅的命令下,二十余人瞬间就变成了四十余人,真身充当车夫,而分丨身在车下步行,看上去象是护车的侍卫,倒也有以假乱真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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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已是深夜,都城内的戒备还是很严密的,在城内走动的巡逻卫队随处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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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这么多的车队,即便是穿着军装,卫队还是会上前盘查,这时,众人皆不讲话,由唐寅的分丨身上前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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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钟天的亲侄子,为人又那么高调,军中哪有人不认识钟桑的,见他出来,卫队都象老鼠见了猫似的,连问都不敢再问,闪的飞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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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没有发生任何的意外,顺利达到钟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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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寅没有让车队停到正门,而是改停到后门,正门实在太扎眼了,人多眼杂,万一被人看出了破绽,走漏了风声,那就大事不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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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府的后门并不宽阔,停上百辆车,几乎将整条小巷都堵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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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寅的分丨身率先走到后门门前,举起拳头,咚咚砸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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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足足砸了十多下房门,门内才传出动静,停顿片刻,后门猛的被拉开,从里面涌出来数十名手持长矛的官兵,与此同时,后门两侧的院墙上哗啦之声顿起,至少有两百余名弓箭手露出头来,弓箭一律瞄向停在后门的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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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丨身钟桑见状大皱眉头,大声喝问道:“你们干什么?要造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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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话音,官兵们探头拢目,看向钟桑,有两名官兵还特意把手中的火把向钟桑面前递了递,看清楚钟桑的模样后,官兵们脸色都为之一变,其中有名千夫长冲周围的官兵连连挥手,喊道:“不用紧张,是将军,是将军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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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桑看向说话的那名千夫长,细细的眉毛高高挑起,冷声问道:“余宽,你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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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他点到自己的名字,那名千夫长吓的一机灵,急忙跑上前来,插手施礼,说道:“将军,你……你不是回家了吗?怎么又回来了?怎么……怎么还走后门?这些马车又是怎么回事?”名叫余宽的千夫长满脸的不解,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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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话那么多,不应该做千夫长,而应该去做征兵的说客嘛!”钟桑冷冷白了他一眼,伸手将他推到一旁,然后旁若无人的走进后门。这就是钟桑的个性,依仗自己现在是国君的侄子,任谁都不放在眼里,傲慢的眼睛都快长到头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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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锦等人的分丨身见状,立刻也随之跟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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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宽被钟桑训斥的下不来台,可不敢有半句怨言,看都未看钟桑随身的侍卫,急忙又追了上去,满面赔笑地说道:“属下只是关心将军,将军千万不要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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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钟桑用鼻子冷冷哼了一声,等了一会,方慢悠悠地说道:“我刚刚接到王叔的命令,要把我们看押的梁兴、舞虞、子阳浩淳及其家眷统统转移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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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他的话,余宽没有表露出丝毫的意外,反而说道:“难怪呢!是要转移到王宫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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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桑反倒奇怪地扬起单毛,睨视余宽,反问道:“为什么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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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大王子来过,已经把舞家的大小姐舞媚提到王宫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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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听完这话,钟桑不由得倒吸口冷气,大王子?那就是钟桑的大儿子钟武了,他竟然把舞媚提到王宫去了?怎么偏偏在这个紧要关头发生这种节外生枝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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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桑对钟武当然不陌生,钟天有二子,老大钟武,老二钟文,钟武正是他的堂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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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钟桑面现惊讶之色,余宽好奇地问道:“将军不知道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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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桑反应极快,哼笑一声,说道:“我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只是不知道是由我王兄亲自来接的人。”说着话,他又自言自语地小声嘀咕道:“我对舞媚感兴趣很久了,可别让钟武这家伙抢了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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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宽闻言,暗暗摇头,自己这位顶头上司好色成性,连自己叔叔的女人都窥探,心怀不轨,可见其人品。不过不管钟桑的人品再怎么差,毕竟是新任君王的亲戚,自己的前程能否似锦还得多多依仗钟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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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连声附和道:“是、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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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边说着话,边向关押重臣的地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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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很少有人知道,钟府之内是有地牢的,而且是规模很大的地牢,当然,也很少有人知道钟天大肆招收门客,将其中的出类拔萃者栽培成自己的心腹部下,为他干那些见不得光的勾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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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取了钟桑的灵魂,得到他全部的记忆,唐寅分丨身轻车熟路,在钟府内七扭八拐,到了一处别院,这里官兵更多,十步一岗,五步一哨,另有卫队不分昼夜的巡逻,如此密集的看守,想偷偷把人救走,那根本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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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大摇大摆而来的钟桑,官兵们无不插手施礼,有些站姿不正的士卒也纷纷挺起胸脯,站得笔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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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别院的厢房,钟桑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在这里,可是有两名钟天亲自安插的门客守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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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名门客的修为都达到灵元境,并非是所有门客中修为最高的,但其灵武却十分厉害,据说是来自神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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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池是昊天帝国九大诸侯国之一,国土面积并不大,也一向不参与各诸侯国之间的争斗,始终保持中立,不过神池却是灵武起源之地,在那里修炼灵武成风,灵武高手也层出不穷,许多诸侯国的灵武人才都是花费重金从神池聘请过去的,至于神池面积那么少,人口又不多,为何能诞生出一批又一批的众多修灵高手,那就不得而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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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天麾下有数名极其厉害的门客都是他从神池聘请的,在钟府看守地牢大门的这两位就是其中之一,也正是因为有他二人在,钟桑虽然窥视舞媚、舞英美色许久,却迟迟不敢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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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钟桑已被唐寅的分丨身取代,那两名门客能不能有所察觉,唐寅也不敢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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厢房很普通,和正常的厢房没什么区别,里面摆放了两张床,上面各坐有一名四十出头的中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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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钟桑带领一队官兵近来,两人都是面带好奇,双双下了床,拱手说道:“钟将军深夜到此,有何贵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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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钟桑撇嘴笑了笑,只是用眼角余光瞄了两人一眼,然后理直气壮地说道:“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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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来提人!两名中年门客茫然的皱起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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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正如千夫长余宽所说,在唐寅等人未到之前,钟武已经先来过一趟了,并把舞媚带到王宫,现在钟桑又来,还是提人,两名门客又怎么可能会不奇怪?&;#8233;&;#8233;
二人问道:“钟将军要提谁?”&;#8233;&;#8233;
“梁、舞、子阳这三家的人全部提走。”钟桑回答得干脆。&;#8233;&;#8233;
钟桑对这两名门客是又怕又厌烦,平时见面了也是这副态度,爱理不理的模样。&;#8233;&;#8233;
两名中年门客相互看了一眼,眉头大皱,其中一人问道:“可有大王的手谕?”&;#8233;&;#8233;
闻言,钟桑的小眼睛立刻睁圆了,眉毛高高扬起,怒声道:“刚才我王兄来提人时,你俩可曾要过手谕?”&;#8233;&;#8233;
“这……”两名门客顿时语塞,钟武可是钟天的大儿子,他来提人,当然不需要什么手谕了。&;#8233;&;#8233;
还没等两人答话,钟桑气急败坏地走到二人近前,回手指指自己的鼻子,怒声喝道:“要手谕是吧?告诉你俩,我的脸就是大王的手谕,如果你二人觉得我从中捣鬼了,就去找我王叔问个清楚。”说完话,他再不理会二人,气匆匆的走到厢房的墙壁前,伸手一推,墙壁竟然应声而开,里面是条向下的长长甬道。&;#8233;&;#8233;
其中一名门客还想阻拦,却被同伴拉住了,后者低声说道:“人家的家务事,我们不要再管了。”&;#8233;&;#8233;
对钟桑这个人,这两名中年门客也是充满无奈的,虽然讨厌得很,但也不敢把他怎么样,钟天对钟桑这个侄子也是蛮喜爱的,几乎是把他当成自己的亲生儿子看待,不然的话,看押王廷大臣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可能会放心交给他来管。&;#8233;&;#8233;
两名门客不再阻拦钟桑,但也跟着他走进了地牢。&;#8233;&;#8233;
这座地牢入地有五、六米之深,通道狭窄,而进入其中之后任谁都会被眼前的开阔所震撼,这里关押着王廷的大臣及其宗族,人数有数千之众,能关押这么多人,其面积之大也就可想而知了。&;#8233;&;#8233;
钟桑在这里转过无数次,自然再熟悉不过,直接奔关押梁、舞、子阳三家的地方走去。&;#8233;&;#8233;
这三家人员的关押之地相邻,男女分开,象是被圈养起来的牲畜,由粗粗的木制栅栏围起。&;#8233;&;#8233;
钟桑的到来,立刻引起牢房的轰动,梁、舞、子阳三家的人自然也都看到他了,见钟桑向自己这边走来,人们纷纷从地上站起,抓住木栅栏,横眉冷目地瞪着他。&;#8233;&;#8233;
见状,钟桑不由得仰面而笑,唐寅也同样觉得很好笑,梁、舞、子阳这三家都是出身显贵,是风国的传统贵族,生下来就养尊处优,什么时候有过如此遭遇,尤其是梁兴、舞虞、子阳浩淳这三位,身为王廷重臣,平时受人敬着,宠着,现在沦为人家的阶下囚,想必也是气愤、窝囊到了极点。&;#8233;&;#8233;
子阳浩淳是三位大臣中最耿直的一个,也最没心计,他双抓紧紧扣着木栅栏,手指甲都快按裂,看着慢步而来的钟桑,额头的青筋都蹦起多高,牙关咬的咯咯作响,狠不得扑上前去咬他两口似的,只可惜他早已被迫服下散灵丹,一身的灵气无法凝聚,再怎么憎恨钟家的人,也只能干瞪眼。&;#8233;&;#8233;
钟桑迈着四方步,不急不缓的来到他的面前,嘿嘿贼笑道:“子阳大人在这里住的还习惯吧?”&;#8233;&;#8233;
“呸!”子阳浩淳冲着钟桑吐口吐沫,咬牙切齿地说道:“小人!有胆子你就放本将军出去,与我堂堂正正的大战一场!”&;#8233;&;#8233;
钟桑狂妄的仰天长笑,同时向后勾了勾手指。&;#8233;&;#8233;
负责看管牢房的官兵知道他这手势是什么意思,急忙跑上前来,恭恭敬敬地递到他手中一把鞭子。&;#8233;&;#8233;
钟桑抓起鞭子,随手一挥,鞭头精准地抽打在子阳浩淳的前胸,只听的啪的一声,子阳浩淳不由自主地倒退两步,人也随之摇摇欲坠,好象随时都会摔倒的样子。&;#8233;&;#8233;
此时他没有灵气护体,和普通人无异,加上牢房的条件太差,连日来又是窝火又是憋气,身体状况已经极差,哪里还能受得了钟桑的鞭子。他面无血色,硬着咬着牙没倒,表情狰狞,两眼几乎喷出火来。&;#8233;&;#8233;
这时,子阳家的其他人纷纷上前,将他搀扶住,随后一各个义愤填膺地怒视钟桑。&;#8233;&;#8233;
钟桑对他们的怒火倒是视而不见,泰然处之,他用手中的鞭子指指子阳浩淳,冷笑着说道:“子阳浩淳,你还真当自己和从前一样,是什么狗屁大将军,我告诉你,在我眼中你现在就是条狗,甚至连狗都不如,要取你的性命,比捏死一只蚂蚁还容易。”&;#8233;&;#8233;
“你……”子阳浩淳这辈子也没受过这种窝囊气,又气又急之下,一口血涌了出来,哇的一声吐出口血水,喷了一地。&;#8233;&;#8233;
钟桑也吓了一跳,心中嘀咕自己演得有点太过火了。不过脸上可没什么表露,更没有愧色,他嗤笑着说道:“别拿吐血吓唬本将军,要死的话也等我把你交出去再死!”&;#8233;&;#8233;
周围的官兵们以及那两名门客见状,都在心中叹口气,什么叫做小人得志,钟桑就是最好的例子。&;#8233;&;#8233;
士可杀而不可辱。何况子阳浩淳还是王廷前朝的堂堂大将军,论起来也是钟桑的长辈,现在受到他如此对待,就连这些与子阳浩淳站在对立面的人都觉得心中酸涩,有些看不下去眼。&;#8233;&;#8233;
但钟桑是王亲,众人即使心中有怨言,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