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琳达很尴尬的点点头:“抱歉,我出任务的时候遇见了她,她躲在鲍泽尔女伯爵家里……”
鲍泽尔是一位意大利女伯爵。意大利现在虽然没有国王了。但意大利那些贵族头衔依然被各国王室所承认。这位女伯爵是鲍泽尔家族最后一位女继承人,她拥有一座古堡以及一个葡萄园。
前段时间,这位女伯爵来美国度假,通过费力克斯的关系雇用了琳达保镖,由于对方身份尊贵,琳达不得不亲自带队出任务,以示对对方的尊敬,结果在女伯爵的随员中邂逅了凯瑟琳。
想来也应该如此,像凯瑟琳这样技艺高超的女厨师,一般人雇用不起,只有那些讲究吃穿的贵族才能将她收于旗下,这还是凯瑟琳为了躲藏,刻意降低了薪酬地原因。
按琳达的介绍,凯瑟琳一直躲在女伯爵家中,对父亲进行恢复性治疗,新年来到时,她带着父亲前来美国求医,结果发现了琳达的存在。
按说,琳达身为美国逃兵,她重返故土,身边又有舒畅这位整容大师,她怎么也该把相貌变一下。但琳达一方面自认为已经没有亲属,她也不愿意重回到过去地生活里,加上有埃里克、费力克斯这样的强人支持,她也懒得再进行整容,只是将头发的颜色稍稍染了一下,便以原来相貌踏上故土。
发色的小小改变也许可以瞒过别人,但凯瑟琳曾与对方一起进行了拯救父亲的潜伏行动,因为她觉得琳达与舒畅之间关系暧昧,所以视对方为情敌,对琳达地细微身体语言观察非常仔细,所以一眼识破了琳达的伪装。
圣诞前夜,舒畅忙着去会见马萨诸斯,对凯瑟琳纠缠住了的琳达找不到甩脱对方地机会,便被对方摸上了公司,最终摸到了舒畅的住所。
恰直新年夜来临,有心想取得舒畅原谅的凯瑟琳,立刻自告奋勇的为众人准备了新年大餐,早就听说过凯瑟琳手艺的那群人,立刻汇拢在舒畅的别墅,他们不为行动而来,此行的目的只是美食。
至于钱颖的出现,那更容易解释了,赵牧揪住舒畅后,生恐对方再次跑路的钱颖立刻申请迁至,由于办公效率的拖沓,她才在新年前夕赶到了芝加哥。
此时满房子的人,大家都坐在桌前等待着新年大餐开始,纵使个人都有与舒畅私下交流的意图,但顾忌到其他人的存在,他们都默契的堆上一副笑脸,做欢心鼓舞状。
如果凯瑟琳出现在这里,那枚“吉诃德”勋章的出现就不难解释了,因为她父亲也是
成员之一。自她父亲出事后,知道真相的人都在关踪。那场争夺并未终止,它依然在进行。
“凯瑟琳请你原谅”,琳达故意用亲热的语调与舒畅说,边说边示威地瞥了一眼钱颖:“分手三个月后。她父亲恢复了部分神智,而她自己冷静下来,觉得自己不该怨恨。因为是你拯救了她父亲,也是你掩护了她,让她带着父亲安全离开。她想向你道歉,但又不知道怎么开口,所以,只希望这顿饭能为你满意。”
琳达说凯瑟琳的时候,钱颖表现的很平淡。她神色如常的与刘韵低声交谈,似乎对舒畅没有过多的关注,但舒畅感觉到,她的耳朵高高竖起,正注意着这里的一举一动。
在场的其他人也没有特别表示,大家只是随意的点了点头,表情特殊地反而是图拉姆,他坐卧不宁的在椅子上扭来扭去。似乎很不自在。
餐桌的座位安排完全是按照正常的宴会惯例。舒畅的左手是拥有女主人身份的钱颖。图拉姆坐在右手第一个位置,他旁边是琳达,然后是格伦。钱颖的左手依次是客人唐宁、马萨诸斯、费力克斯紧随其后。
迪伦敲响了铜锣,他神情骄傲的端着餐盘,仿佛餐盘放地是一顶王冠一样,走进大厅,按照标准的礼仪,一次给客人上餐。餐厅里响起一阵杯盘的声音。冲着众人没注意,舒畅将身子向图拉姆倾过去,低声提醒:“注意仪态。你的态度令人很不安。”
舒畅与图拉姆交谈用的是一种古老的波兰方言,图拉姆明白了舒畅的意思,他扭了扭身子回答:“抱歉,我不是为凯瑟琳、琳达和你的准妻子同时出现在这里而尴尬,真地!”
舒畅恨不得掐死对方。什么意思,他在为这个难堪,自己显得若无其事。他是不是在讽刺自己脸皮厚的锥子扎不进。
图拉姆感觉到舒畅的怒意,他连忙低声解释:“真地,我真的没有……记得那个密码匙吗,我们从芝加哥大学夺取的那批资料,凯瑟琳父亲存放在那里的,你猜,她父亲恢复了部分记忆,会不会想起自己存放的资料?”
“请记住,这件事从不存在!”舒畅严厉地警告。这批资料是他的战利品,即使凯瑟琳父亲记起这件事那又怎么样,舒畅绝不会交出来。
“我昨天刚破解完他的秘密,啊,那里真是一个大宝库,你猜我发现了什么”,图拉姆两眼闪亮:“柴油,生物柴油制作方法,我们可以在麦田里种植柴油,你猜,他父亲还记不记得这项资料……我们要不要与凯瑟琳分享?”
据说,柴油机最初发明地时候,它所用的燃料是菜籽油,后来,出于实用性考虑,才改变为现在所用的柴油。随着世界能源渐趋紧张,人们终于回忆起柴油机的这项功能,如是现在各国都开始尝试采用生物能源。
目前世界流行的生物柴油技术有三类,一类是直接使用种植出来的大豆油或菜籽油当燃料,另外两种方法则是通过化学裂解获得酶促法,将种植出来的油料分解成柴油。图拉姆破解的那份资料里显然对这项技术有了突破,这才使他那么兴奋,像个被人抓住手腕的小偷一样,担心物主来寻事。
迪伦忙着上菜,其他人忙着整理刀叉,图拉姆与舒畅低声交谈,其他人也在窃窃私语。舒畅耳朵尖,听见刘韵不停怂恿钱颖发作,她似乎很为钱颖打抱不平。钱颖只在那里叹息。
刘韵年纪太轻,她不知道生活的本来面目是什么,她也不知道爱情是什么。
爱情是一场逐猎,但它又不同于逐猎——你中意的人不是猎物,他就像你手里握着的一只小鸟,抓的松,怕他飞走;抓得紧,他却可能窒息而死。
酒菜一贯的端上餐桌,唐宁在那头还显得心事重重,他频频向舒畅使眼色。在他自己的房间里,两人的交谈并没结束,他原想还有继续交流的机会,结果却在舒畅的房间里遇到了一屋子的客人。
这有点像“最后的晚餐”中的画面,有些人一心期盼美食,有些人只想着占了便宜心中窃喜,也有人为即将到来的灾难而忧心忡忡,还有人为复杂的关系而头痛不止。
然而,表面上,宴席在欢乐的气氛中终于开席,凯瑟琳端着一个大托盘,上面放着整只的烤鸡,带点忐忑,带点欣喜,带点期待走进了餐厅。图拉姆不知不觉的敲敲餐盘,兴奋的喊:“主菜来了,让我们具备吧。”
舒畅端起酒杯,望着唐宁说了一句意味深长的双关语:“攻击力下达,让我们启动。”
第二卷 游荡的妖魔 第一五零章 这是个陷阱
更新时间:2008…8…30 11:36:09 本章字数:4842
这是个宴席常用的开场语,据说这句话来自一位国王。他布置上军队,自己在帐篷里提前举行了庆功宴,然后说了这句话,即是号召军官们向酒菜进攻,也是下达了军队的攻击指令。
在座的众人反应各异,一部分人响应号召,冲着盘里的菜挥动着刀——餐刀。另一部分人若有所思,只有唐宁不满意这个回答,他没有舞动自己的刀,只是坐在餐桌前,格格不入的插着手,盯着自己的餐盘嘟囔:“这还不够,你本应该做更多。”
没有人听懂这句话,大家以为是唐宁的贵族习气发作,嫌这一餐饭不是丰盛。而舒畅知道,他是在抱怨自己没有对潜艇发出攻击之令。
凯瑟琳误会了这句话,她抱歉的笑了笑:“很遗憾,我……”
舒畅截断了她的话:“晚餐很丰盛,我本没有期待这份晚餐,在这么仓促的时间里,准备这么一顿晚餐,……来,让我们举杯,感谢我们的厨师,也庆祝新年的来临。”
不知所谓的人热烈响应舒畅这句话,坐在舒畅右手的都是客人,这群客人比对面的主人更了解情况,唐宁举起酒醇,嘴里还在呢喃:“最后的盛宴,明年还有谁能出现在餐桌上?”
马萨诸斯举杯时也在低声嘟囓:“多年负担即将解除,对于我们来说,这是好事还是坏事,无人知晓——愿他们安宁。愿他们明年坐在餐桌上依然安详喜乐。”
费力克斯一直属于盟会的专业人士,这样地专业人士,无论谁上台,都需要他们来打点自己的财产,然而这场大风浪,却打破了以往所有的惯例。那场屠杀可不管什么专业人士,它是对旧势力的连根拔起,而费力克斯恰恰属于旧势力。
他也对前途感到迷茫,此刻。唐宁心里充满了末日的气氛。对于即将来临的那群制裁者,他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也不相信舒畅有能力抗衡,他举杯就纯,心中祈祷:“神啊,请你把这满溢的苦杯移开,但愿,但愿所有的人都能平安快乐。但愿明年我坐在这张餐桌上,在座的依旧是这些旧人。”
钱颖地英语并不太好,在座的人,大多数的交谈不仅使用了英语,还使用其他的冷僻语言,她听不懂大家的话,只能舒畅的表情里观察交谈的目的,此刻。面前地舒畅给她以陌生感,她举杯之前,祈求上苍能够给她时间。让她还有时间用柔情溶化冰山。
图拉姆没有那么多顾忌,他举杯的时候,心里还在咯吱咯吱笑个不停:“太好了,明年,或者说今年将是一个丰收的季节。我可以把那些资料逐步翻译出来,出售,建工厂。我要发财了。”
餐桌上还笼罩着那层奇怪的气氛,舒畅端着酒杯,挨个观察那些人的表情:“最后的晚餐吗,那么,这里面谁是西门,谁是彼得,谁是犹大?”
喝完了杯中酒,有人用古老的希伯莱语低声说:“我们又看见了一个新天新地,因为先前的天地已经过去,预备好了吗?就如新妇妆扮整齐,等待丈夫。”
这是新约。启示录里地诗句,常被用来做新年祷词。谁说的,没人注意,它似乎是从每个人心里发出的声音。
所谓避难所,这个词起源于印第安人。当年,印第安人在丛林里游猎,为了防止某些不幸地猎人因运气不好,而陷入饮水与食物断绝的困境,他们在丛林搭建一座小猎屋,屋中留下一部分多余的食物与饮水,并在丛林的醒领处挂上标志,指引那些疲惫不堪的猎人前往猎屋歇息。
欧洲人渡海来到美洲后,便把这些丛林猎屋称之为避难所。久而久之,政府有意识地在丛林里以及荒漠地带搭建一些类似的小屋,装满食物和水,大多数小屋还可以无线通讯设备,以此供迷路的人歇息及呼救,并由此构建出了遍布全国地紧急危难场所。
不仅仅是政府机构从印第安人的举措中得到启发,很多组织也从中获得灵感,他们也常常构建一座小窝,作为临时的栖息地,里面装满了应急物品,平时,为防暴露,他们绝不与这种临时避难所发生接触,只在危机时刻启用它。
大多数间谍机构也都有这样的临时避难所,而一些情报机关则把这样的编制外小屋当作监控点,而警察部门则用这样的机构来保护重要的证物。
摆在舒畅面前的就是一个类似的避难所,这样的避难所一般都选在较冷僻的地方,同时,附近的治安状况也要求格外高,因为,如果有入室行窃事件,导致避难所曝光,那就成了大笑话。
这样的小屋附近,常会有一些监控点存在,它们负责维护小屋的设备,以及在必要时,保护小屋的隐密性。但这样的人绝不会是组织和生意人员,他们常是一些普通人,被告知屋主是一位怪癣的富翁,此处是他的别室,偶尔他旅行到该室,会用来暂时居住及生活。
这是一间老式建筑,楼内没有电梯,大型的门廊内,环形楼梯盘旋而上,每层四间房,分布在楼梯的正四方。屋门与屋门之间隔的很远,但环形门廊的回音效果极佳,开门声令整个楼层都能听见。
舒畅开门的时候,感觉楼上一层,正对这个房门的那个房间,有人闪过楼门,似乎曾短暂的用猫眼观察这些人开门的举动。可就是那么闪了一下,从此再没有动静。
这是一个五层楼,这间避难所位置在三楼,恰好处于楼层的正中间,马萨诸斯用一把钥匙开了门,引领着众人推门进去。
房间内布置很普通。普普通通的房子,家具也普普通通,完全是个民居模样,等马萨诸斯移开屋里地那张双人床,卷起床下的古董地毯,露出一块大青铜板,这才让人看出房间里的蹊跷。
钥匙被插进了青铜板中央的钥匙孔。那个青铜板中央雕刻着一个盾牌的徽章。花纹栩栩如生,但用手触摸,却感到并没有花纹存在。铜板表面光滑无比。
这是一种水纹雕刻技术,它是用锻打的手法,在金属表面形成一层深入金属内部的冲击纹,然后再打磨光滑,这样有冲击纹的部分因密度关系,依然
原有的花纹形状,但摸上去却没有雕刻过地痕迹。
这项技术并不新颖,在中国西汉时代就曾拥有过这项技术。它主要用来制作铜镜。制出的铜镜表面亮的光可见人,对着光一照,反射出来的光影却神奇的出现各种花纹,像是铜镜背后的纹路透过光出现在镜面上,所以叫做透光镜。
但这项技术只在西汉时代短暂的出现过,拥有这项技术的会稽人在三国大动乱时期逃到了日本,并把这项技术在日本代代相传,直到二十一世纪。
这项技术现在又被称为纳米技术。因为深入分子间地冲击力,在纳米状态下才能够察觉。
盾牌中央雕着一只鹿,鹿的左眼就是钥匙孔。转动了几下钥匙,真个房间里发出轻微的电动声,青铜门向下移动,一副旋梯出现在洞口。
现在舒畅明白了。这个避难所应该有两层,三层内的房间装饰如普通民居。但这副旋梯打开,引向了他楼下的房间。楼下那个房间也属于避难所的一部分,想必那道装饰门从来没打开过。因为它背后是实心的墙壁。
走向旋梯前,马萨诸斯递给舒畅一副面具,舒畅却笑着摇摇头,把它转送给身边的图拉姆。
图拉姆吃惊地张大嘴:“我也下去?”
舒畅郑重的点点头。
马萨诸斯吃惊的张大嘴:“按规则,我们不许别人记住自己地脸……你真不需要面具忙吗?”
地洞下传来几个轻微的呼吸声,看来,那群潜伏者都已经到齐了。舒畅没有回答马萨诸斯的话,他抬起脚迈步走向楼下,边走边轻声叹息。
这群人现在退化的真是厉害,他们要对付的是吉密魑人,竟没有察觉舒畅身上现在带着浓厚地吉密魑人的气息,他的相貌转变地甚至比吉密魑人还要迅速,站在第一节台阶时,他还是原来的容貌,但迈下第二节台阶时,他的眼窝增加了一道阴影,使得鼻子更高耸
等到了第三节台阶,他的颧骨变得突出,脸上增加了一些冷厉表情……
其实,改变相貌并不需要太复杂的技术,一名普通的化妆师不需要任何特殊手段便能做到非常完美。诀窍无非是增加眼部阴影以及颧骨的亮度,就能使人的脸型发生根本性改变。
舒畅是个整容技术非常高超的医生,本来就对人的相貌以及一些美学原则深有研究,当他在冰海中发现了冻成冰尸的肯特亲王时,他对伪装技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