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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喝酒聊天听歌看舞的,好了,我再不相信了,任姐姐你也别担心了,这混帐说你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你这不还好好儿坐着吃饭吗?”
任意也笑了,道:“不仅好好的,还多了个小的。”
安也笑了。道:“可不是,可能是无聊汉人失了江山,心有不甘,胡乱编派我们王爷的,要不是小皇帝还小,编不到他什么,否则一定换成是小皇帝酒色过度了。”两人一起松口气,会心而笑。
忽又听那北京过来的语不惊人誓不休地又道:“还听说啊,那个摄政王爷最好幼女,他最喜欢的一个幼女才十岁出头,天天带在身边,进则同进,出则同出,睡嘛,嘿嘿,那我就不知道了。”
立刻有人嘻笑道:“这不成了金海陵了吗?”
安一听,火气立刻上升,侧着眼对任意道:“这不是编排到我头上来了?呀呀,别人不知道,你还会不知道?他们怎么就不说可惜一年前那小幼女爱弛色衰,也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任意彻底放心了,乐道:“原来我们两个都已是女鬼了,走走,这儿阳气太重,我们回房合计合计去,半夜怎么出来勾魂。安妹妹,你别生气,要不,我借你痒痒粉用用,等我回屋了你下手玩个痛快?”
安眼睛一亮道:“就是前年在南京渡口逼供倭寇用的那种药吗?有粉的吗?好好,你给我,这儿的我一个都不放过,没一个拎得清的。一帮读书人,这种事都能听的津津有味的,可见书都白读。”
任意笑嘻嘻地留下一包粉粉白白的东西回屋,其实她最想自己如法撒播,可是碍着手里只要她抱的小囡,万一撒到一点到小囡嫩脸上,她可不心疼死。只得回屋等安的大好消息。
安也懒得与那帮人辩解,按着任意的指点,以气化之为雾,播到空中,然后纷纷坠下,一个不落地撒在在座所有人身上。自己则悄悄避到屋外看着,看着众人先是不在意地伸手搔痒,随后全身发作,宽衣解带上下其手,安看着大笑,痛快地回屋向任意汇报。任意大笑道:“算我今天客气,他们让我受了那么大惊吓,我只让他们吃一个时辰的苦头,要换以前,我拿出来的一定是魅惑三步倒。”
正文 第六十章
更新时间:2010…2…25 11:33:56 本章字数:4623
一路上还是时断时续的听见有类似的消息,但两人相视一笑,都当它笑话来听,再不会一惊一咋地放在心上。有小孩子拖着,一行走走停停,总也快不了,走了十多天才到京城。
未进王府,才到围墙外面,就已经闻到馥郁的桂花香。任意奇道:“我喜欢桂花,可是在济南怎么也种不活,一过冬就死,怎么这儿这么北的,反而一点没事?”
安笑道:“摄政王荒淫无度,自然有下官投其所好,花几个银子送几十盆种在大花盆里的桂花来博府里美人一笑,花花前程不就到手了吗?”
任意知道她是说笑,也笑道:“不错不错,我喜欢南方的姜兰,你喜欢什么?到时一并叫人送来。”
安笑道:“你想得美,象我们这种昨日黄花,尸骨无存的人怎配消受香花供奉,回头得好好拍拍肃亲王妃和庄太后的马屁,先求得一席之地再说。”
小蛋听得莫名其妙,赶过来手舞足蹈地要问个究竟。安这几天处下来,已经大致了解他们的手语,便告诉她这是玩笑话,不用当真。说着一行已到王府正门。安跳下马车准备叫家丁开门放行,忽然斜旁蹿出一个小子,直冲安跑来,安见此一惊,还没动手,任意在马车里已经一枚飞针疾出,钉上那人腿弯,那人只觉腿弯一酸,不由自主跪倒。安见此人没武功,放下心来,喝道:“你做什么?”
那人手还能动,吓得忙着摊开手给安看手上叠得很漂亮的一张纸条,道:“我们主子叫奴才等在这儿,见到姑娘来就务必把信送到,奴才在这儿已经等了快半年了才等到姑娘,请姑娘千万不要起疑。”
安见那纸条颜色泛黄,周围已经磨得卷起毛边,知道这纸条确实有点时间。又听那小子说话口气很象太监的口吻,便还是没动,问道:“你是宫里出来的公公吧?:wap.ㄧбΚxs.Сom既然如此,有什么可以隐瞒的,直接送进我案头就是,何必等在这儿?”
那小子跪在地上急了,又不能大声说话,怕走漏主子的消息,只得脸憋得通红地小声却有力地道:“主子吩咐了,谁都不让知道,请姑娘也不要让任何人知道,请姑娘立刻看了纸条,给奴才一个回复,奴才也可以回去复命。”
安见这小子也才十几岁年纪,说话有条有理,紊丝不乱,不由想,难道一年多没见,小皇帝手里也有了几个忠心耿耿的手下了吗?这倒是难得。这才略带防备地拿来纸条一看,见上面只写着几个字,“暴怒,速至云窝饭庄见面。”下面的章安认识,正是福临说过只用给她看的小私章。安忙对里面的任意道:“任姐姐,把这人解开了吧。”
任意道:“叫他自己把腿弯的针拔出来就是,我没放毒。”
安一笑,心想,人一做了娘,心也善了,以前要碰到这事,那人就遭殃了。又想到一行到府里多尔衮又要亲女儿和任意,又要欢迎她,忙不过来,干脆先去了云窝饭庄也好。就道:“你回去与你主子说,我立刻洗漱一下就过去,叫他不要太着急。”那小子应了声,立刻做礼飞奔回去。安心想,也真是,别看才那么小,只要是皇帝,总有人跟着他听他的。
这一阵耽搁,早有人飞报进去,大总管也一早笑哈哈地迎了出来,安一见还是那张笑脸,脸上表情也灿烂依旧,心里更是放心,叫了任意他们下车,一起进门浩浩荡荡回她的小院。不想却被管家拦住,笑道:“姑娘不在时候,王爷帮姑娘搬到个更大的院子,说姑娘人大了,要住得更宽畅点,奴才这就领姑娘过去。”
安站住疑惑地道:“王爷还住老地方吗?我的新地方离王爷那里远吗?我的地方住了谁?”
管家尴尬地小声道:“姑娘原来住的那里离王爷的最近,所以太后喜欢那地儿,她没住皇宫的时候就住那里,王爷也很为难,但她已经搬了进去,王爷也不好说什么,就替姑娘安排了更好的,我们也都……”
安一听,脸色大变,转头看任意,也是脸色肃然,知道任意心中一定很难受,这么老远赶来,却是热面孔贴了人家的冷屁股,可能想掉头回去的心都有。安略一思索,便问:“太后今天住没住那里?”
管家小心翼翼地道:“今天在宫里住着,没在。”
安冷笑道:“你别跟着,我不叫你为难。不过你替我到我师傅那里把我的宝贝徒弟们叫来我原来住的地方,我有事吩咐他们做。你再帮我一个忙,把所有家人都给我远远支开,不要看着,知道吗?”
管家巴不得有这一声,知道这姑奶奶不好惹,平时虽然不声不响的,待人也大方,但府里连福晋都避着她,王爷喜欢她也不会管她,她要做什么从来就没人敢说个不字的,今天回来见窝儿被占,管家早硬着头皮做好挨骂的准备,不想安还知道体恤人,不叫他们难为,虽然知道接下来一定没好事,但反正自己有了挡箭牌,忙不迭脚底抹油跑了。
安回头对任意道:“任姐姐,你别伤心,我做出戏给你看看,叫那不要脸的太后以后永远踏不进王府半步。”
任意淡淡地道:“这还有什么意思,没什么意思,走吧,我们回家去。”
安一听,忙一把拉住她,道:“你别走,起码给王爷一个解释机会。而且那老女人全是冲着我来的,我一定得出这口气才好,你要不看着,我这气出得不痛快。你要走也得等我出完气我们一起走,我也不要呆了,什么鸟地方。”
任意听她那么说,不愿拂她面子,只得抱着孩子跟上,很快就杀到安原来住的小院,门口,四个铁塔一样的徒弟早已等着了,安一见面立刻道:“你们四个给我进去狠狠地砸,能撕的撕烂,能砸的砸烂,除了房子给我留着,什么都不要留下,回头我请你们吃香喝辣的。”
四人一听又有得吃,又有得玩,开心得不得了,一脚踹开院门,抓起迎出来的几个宫女往院外一扔,放手大砸。小蛋和阿弟先是一愣,但见那么好玩,早已手痒,把儿子塞给安抱,袖子一卷也冲进去一起砸。六人要蛮劲有蛮劲,要内力有内力,坚硬无比的红木到他们手里也不在话下。三下两下,里面已如垃圾场一般,还不时有花花绿绿的衣服椅垫什么的飞出。盍府众人知道太后和安这两女人都不好惹,都不敢来看,但那些女眷们却是没一个不躲在屋里大声叫好的。
只有任意冷冷地站在花花绿绿的破衣服堆中,什么表情都没有。安见砸完东西,什么人都没出现过,估计多尔衮一定带着师傅去城外大营了,即使有人飞报过去,他要回来也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便把任意一行拉去她宽敞的新居,吩咐四个徒弟把任意看紧了,不许她出去。其实任意也知道安是说给她听的,否则安还会不知道,凭她四个笨徒弟的工夫,哪里拦得住她个江湖鼎鼎大名的雪蛛毒仙,何况还有阿弟和武功初成的小蛋。安直等任意点了头才离开。任意知道,如果这时候离开,安这个朋友以后就没有了。自长成以来,她一直没有朋友,安与她出生入死,风风雨雨,虽然没经常见面,但两人心里都知道各自的情谊。她不想失去这个朋友。
安放心地飞奔去云窝饭庄,知道小皇帝找她也一定是为这事。一到那里就有个小太监口音的小子引她进里面一个独立小楼,安见那楼门窗紧闭,只有旁边一小门开着,知道小皇帝微服出宫不方便给人看见,再说自己艺高人胆大,扬州都这么闯过来了,还有什么可以怕的,直直就进去了。果然见小皇帝一人背手站在屋中央,见她进门,跑去把门关了,就一头扎进安怀里,抱着她一声不吭。
安先是被他搞得一愣,随后感觉他肩膀一抽一抽的,猜是他在哭了,想想他一小孩子,要承担那么多匪夷所思的痛苦而无处说,一定是闷坏了,心里也可怜起他来。因此放手让他哭了会儿,这才道:“不好意思,我来晚了一步。本来是想洗把脸就过来的,没想到府里出了那么大的恶心事。所以给阻了一阻。”
福临一听,仰起一张挂满泪水的小红脸,认真地看着安道:“你知道了?”
安哼了声道:“我才知道路上听来的消息不假,要没亲眼看见,还真不敢相信。”
福临还是抱着安,见安也一脸愤怒,感觉好了很多,大声道:“朕翻看历史,从来就没听说过这种丑事,你说你怎么看怎么处理?”
安冷笑道:“不错,确实丑陋无比,我有什么好处理的,我又没权,一个是太后,一个是摄政王,连你都要承让着他们,我还能怎么样?不过我刚才来前把你额娘在王府的东西都砸了扔了,痛快痛快,我可不管王爷怎么说,你额娘更管不了我,我大不了一走了之。”
福临一听,眼睛发亮,兴奋地拿头撞了安两下,道:“确实痛快,痛快。朕回去也要把摄政王的东西砸了,朕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点?”说了半天见安没回音,抬头一看,却见安捂着胸口疵牙咧齿地瞪着他,忙问:“你怎么了?胸口疼?朕给你揉揉。”
安忙一把拨开他的小手,道:“男女授受不亲你知不知道?哪有你这么拿头撞人的,当我是铜墙铁壁还是什么啦。还好你人小,否则我一定给你撞得吐血。”
福临除了庄太后,从来就没人数落过他,被安数落着,却反而觉得心情大好,来时的郁闷之气一扫而光。抓抓头皮道:“朕这不是开心你帮朕出口恶气吗?你还好吧?真的很痛吗?朕要么带你回宫叫太医来瞧瞧。”
安道:“我现在还哪里敢进宫?你额娘知道我要去还不磨刀霍霍地等着斩我。更别与我提太医,说不定一剂药下去,我看不见明天的太阳。你也别喊痛快,我还没把握王爷回来该怎么发落我,但有一点我向你保证,王府只要有我安在,你额娘就别想再踏进一步,除非她与你一起来。至于皇宫那里,我就管不着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福临道:“这问题不大,皇宫虽然设了摄政王的房间,但他从不去的,都是太后上王府去。”
安忍不住轻蔑地道:“这太后犯什么贱,自己送上门去受辱,没老公就这么忍不住?人家寡妇是怎么过来的,她怎么就不学学。”
福临忙道:“太后一直为人严谨得很,要不是摄政王见色心喜逼她就范,她怎么做得出这么不要脸的事来?你怎么就不骂骂你们王爷?”
安道:“与你说也说不清楚,但我知道比你太后漂亮的美女府里多的是,太后最多算是中等,我们王爷犯不着为你家太后做出这等匪夷所思的事儿来,不信我领你去王府瞧瞧,我说的是不是真话。一定是你家太后忍不住寂寞,倒贴上门的,否则怎么会送我们王爷这么恶心的称号?什么父王摄政王,真难为了你怎么叫出口。”说完见福临久久不语,忙仔细看过去,却见他横眉竖眼,一道血迹从嘴唇流下,顿时慌了,道:“你说话,你说话,你别憋着,快说话。”一边掏出手巾给他擦血。
福临转过眼紧紧盯了安半天,才长叹一口气又紧紧抱住安埋进她怀里,闷了半天才道:“朕今天对天发誓,朕与他们誓不两立。”
安这个见证人不知道说什么好,半天才道:“你先别急,我回去问清楚是怎么回事,里面一定有什么曲折在,先不忙一棍子打死。”
福临摇摇头道:“朕不要听解释,如果换你受这等侮辱,你会怎么办?这没什么好解释的,事实明摆在这里,全天下都在耻笑于朕,朕想死的心都有,但朕想着一定要等你回来和你说说,所以在你回来必经之地都派了人侯着,天可怜见,朕能第一时间见到你。现在很好,你果然是朕看重的最喜欢的人,以后朕喊额娘,喊父王摄政王的时候,心里就象你砸房子一样把他们也砸个稀巴烂。你放心,朕不会有事,朕一定会忍到长大了,娶你做了皇后了,才与你联手反击回去。你一定要等着朕。”
安此时不好再一口拒绝,她体会得到这个少年天子内心的痛苦,知道自己是他心里唯一的一丝亮光,如果硬把这丝阳光掐灭了,他在往后的黑暗日子里不知会滑向什么地方。于是拍拍他的肩膀道:“恩,我答应你,但你也别再一付苦大仇深的样子,尽量协调好与我们王爷的关系,日子还长着呢,不要急于求成的。”
福临应了一声,但又忍不住埋怨道:“你是朕未来的皇后,以后要偏向朕多一点,不要老是向着摄政王的,朕不喜欢。”
安哭笑不得,但嘴里忙应了声“是”,福临这才开心,让安把他嘴上的血擦了。
正文 第六十一章
更新时间:2010…2…25 11:34:07 本章字数:4742
果然如安所料,才进王府大门,就有多尔衮派来的人拦住她要引她去个水中小榭,说是王爷等那里要与她说话。安赌气不理,自顾自跑去任意地方。小蛋和阿弟的儿子已经会讲话,可能要弥补他父母不会讲话的缺憾,他整天叽叽呱呱不停,一见板着脸进来的安,他一点都不怵,手舞足蹈地道:“上面,上面,嘻嘻。”任谁见了胖呼呼的孩子都生不起气来,安被小孩子逗得稍一展颜,就跑新院子的最高层去了。
皇城里的建筑高度都有规定,而睿亲王府作为一人之下,他就有资格造第二高的楼。而这座楼就坐落在安的新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