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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的军团长,如果不是假冒、那就是故意在试探我,对我来这套,呵!门儿都没有。
看她如此冷厉的表情,我故意把心里的不屑化之於脸上道:「卡斯佩·夜军团长,我不是说过了吗,我今天很累,没办法为你服务,明天,就明天吧!等我今天养精蓄锐的把能量储备够後,明天包准勇猛得让你永生难忘、回味无穷。」
听完我如此顺畅又带著挑衅的言语,她非但不生气,还拍手鼓掌叫好道:「口才很好,也很沈得住气,我卡斯佩·夜果然没有看错人,你的确是一个很麻烦的家夥。」
我当然知道她指的是什麽,可我还是故意装傻地左右话题道:「卡斯佩·夜军团长,做人不要如此无情嘛,爱不到就祝人幸福呀,何必拐弯抹角地说话来讽刺我,如果你真那麽『渴望』,我给你就是了。」我假装非常无奈的脱起自己的上衣来。
卡斯佩·夜并没有因我的脱衣动作而开口喊停,或是大骂我不要脸。
只见她蓝色的双眸里闪过一道戏谑的眼神,「请继续~不要停!本军团长最喜欢男人在我面前『宽衣解带』了。」
看她眼神中快速闪过的戏谑,我就不相信她真的比我能『撑』,於是我也由上往下的一件一件脱,看谁先撑不住的喊停。
脱下了皮甲换脱上衣,脱完了上衣换脱外裤,就这麽一直脱到只剩下一条内裤时,见她还气定神闲的不准备开口喊停,我不由把心一横直接脱下自己的内裤,当场浑身赤裸的面对著她。
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没想到她比我还能撑。
卡斯佩·夜大概是没看过男人的重要部位吧!?蓝色眼眸晶竟一眨也不眨地盯著我的腹部下方瞧,而且表情还充满了不可思议与惊奇。
全身上下就这麽被她看得精光,尤其是重要部位更是被她特殊的蓝色眼眸给紧盯著不放,我准备挑衅的走向她,卡斯佩·夜却一脸认真的指著我的重要部位道:「这…怎麽长得这样?好奇怪……」
听她如此天真的询问,刹那间我连走向她的勇气都没有,快速的穿上自己的衣裤,不断在心里臭骂自己道,「武东风啊~武东风,你这下子可真的亏大了,失了面子不说,就连最重要的里子也失去了尊严,如果被那个臭老爸知道的话,今天的行为可会成了他一辈子的笑柄。」
无视她的询问,整理好衣著後我面不改色地反问道:「哪里奇怪?有什麽不一样吗?」
卡斯佩·夜大概是惊觉到自己脱口而出的失礼之言吧!
只见她不动声色的闪过我的目光,转开话题道:「带著我帝王陛下亲笔信函给你的莫顿参将呢?」
虽然觉得她转得很硬,可我也乐见她转开话题的回答道:「被我杀了!」
卡斯佩·夜一听到我如此坦诚的回答,脸上的神情瞬间呆了一下,不过她很快的恢复镇定道:「原因何在?」
我冷冷的说:「这个家夥死一百次也不足惜。他送交信函给我後,竟然要我识相的慰劳他的奔波之劳,还开口要我把札尼西思帝王赐予我的两个女奴隶转让给他。
「这还没什麽,没想到当我答应带他去找这两个女奴隶时,他竟沿路调戏我勇士城内的侍女。我只不过开口建议他不要如此而已,他竟大骂我算什麽东西,甚至还叫我不要不知好歹,他这麽做是看得起我们区区一座勇士城。
「哼~人的忍耐总是有限度的。他嘴巴贱,我就治他的嘴巴,於是我吩咐勇士城的士兵轮流赏他一巴掌,没想到他这个人的嘴巴虽贱,却禁不起打,才轮到第三十七人,他就已经受不了的一命归天,害那些排队在後面的人,失望不已。」
我泠,她声音比我更冷道:「好狠的手段!你独自一人前来,又如此坦言不讳,难道你不怕我以此方法对待你吗?」
「怕就不会说出来了。」我坦然无惧的面对著她。
卡斯佩·夜泠著一张脸,故意把视线望向一旁道:「你救了海洛一命,再加上莫顿冒犯你在先,所以一切可将功抵过,希望你往後能好自为之,不要再有相同的事情发生,不然到时可不要怪我对你不客气。」
我无所谓地耸著肩膀道:「我根本称不上救海洛副将一命,如果你愿意把这两件事混为一谈,我也乐见其成。」
卡斯佩·夜摇了摇头,语带不解的道:「你还真是个怪人,别人巴不得急於澄清、否认的事,你却如同叙说他人事情般的不以为意,甚至我找一个藉口帮你开脱,你不感谢就算了,还不在乎的反驳,你真是让人无法猜透呀!」
「我的想法很简单,你无须那麽复杂的摸索、猜测,我对事情的看法是『对就对、错就错!』我今天自认为没有救海洛副将一命,这个名不其实的功劳,我也不会往自个儿身上拦。
「再说,我个人认为莫顿那个讨人厌的家夥,根本不配拿来跟海洛副将的人格相比,所以坦白讲我就是不想把这两件事情混为一谈,不过既然你都说了是在帮我,我理当诚恳的向你道声谢。」我右手握拳、置放于左胸前,略微弯下身躯的对她做出一个宫礼。
卡斯佩·夜美丽无瑕的脸庞,充满顿惑的看著我道:「你曾经被泰思克瑞与塔古拉他们背叛过,如今你为何还会如此轻信他人呢?」
我略带笑意的负手而立道:「人岂能因噎废食,曾经是曾经,现在是现在,就算我曾经被背叛过,但也不能因此而不相信任何人吧?再说,称赞一个人并不代表深信这个人,不是吗?」
良久,卡斯佩·夜才幽幽的说道:「你真的是一个很奇特的人,外传你是一个好色之人、纨裤子弟,只会依靠你父亲大魔导师的身份行事,可是在我看来,你却像拥有无限大的智慧般,拥有著一双洞悉事情的慧眼、解读人心的心智,可是你方才的……脱衣动作,却是十足十的纨裤子弟样,我真的好疑惑呀!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你呢?」
我笑道:「想不到我竟如此声名远播!坊间的流传竟然传到卡斯佩·夜军团长的耳里,真不晓得我该为自己的出名感到荣幸还是悲哀。
「荣幸的是我雷瓦诺·东风还算小有名气,悲哀的是我不会魔法事情竟传遍了整个大陆。不管是荣幸也好、悲哀也罢,我觉得三帝国的帝王应该颁发给我一个特殊贡献奖,因为我给这块大陆上的人民在茶馀饭後有了讨论的话题。」
卡斯佩·夜噗哧一笑道:「那我倒要先把这个特殊贡献奖颁给你,毕竟数日来我银麟军团上下讨论的话题全是你。」
她这一笑笑得好美、好自然,美到有一种让人深陷甜梦不愿醒来的感觉,令人不自觉的深深迷恋、沈醉,无法自拔。
我闭上眼睛在心底挥去这股令人沈醉的影像,半响才睁开眼睛柔声道:「你不要对我笑,你的笑容给我相当大的震撼,我自承无法招架,或许我这样说对卡斯佩·夜军团长很没礼貌,可是你的笑容真的让我迷恋到无法自拔。」
卡斯佩·夜的娇躯明显颤动了一下,但迅即平复,良久才愔然叹道:「我真不知要对你如此坦白话语,感到高兴还是气愤。算了,不说这个吧!听泰思克瑞说,你有一个无敌的组合是不是?好像叫什麽六…什麽小组来的?为何他们这次没有跟你同行呢?」
「我那一帮弟兄叫做六十六人小组,说他们无敌倒是不敢当,非常勇猛却是真的。至於没让他们的同行的原因,是因为我不愿意让他们涉险,毕竟在这种里外受敌的情形下,万一有什麽危难准备逃跑时,我一个人比较不显眼,成功机率也较大。」
卡斯佩·夜闪动著蓝色眼眸的大眼睛轻问道:「你怎麽会认为自己里外受敌呢?别忘了,你可是我们帝王陛下所赋予的特使。」
我嗤之以鼻地说道:「特使就是特别容易死,所以才会称之为『特死』。再说,你帝王陛下安的是什麽心,我怎会不知道,就连他自以为聪明的安排诤莲与妮君在我身边当奸细,我都毫不在乎地接受了,我这麽会在乎他其他的诡计呢!」
「喔~我倒很想听看看,为何你会认为帝王陛下所赐予你的那两个女奴隶是间细?」
我满脸捉狭的表情道:「我发觉你很喜欢问问题,而且也不断在套我的话,可是谁叫我对你一见锺情,并且如大浪狂卷般的迷恋著你呢!也罢,为了可以讨你欢心,我只好一五一十的告诉你了。
「第一,之前背叛我的泰思克瑞应该有把我想统一这块大陆,解放大陆奴隶的事,全都告知你们,依照你们帝王那种老奸巨猾的个性,在未达到目的以前,他既知道我最讨厌这种奴隶制度,他绝对会避开这个禁忌,尽量不要让我看见宫廷内的奴隶,以免引起我的不悦。
「可是你们帝王非但没有避开这个禁忌,反而故意派遣两个奴隶来服侍我,而且还刻意吩咐她们不分白昼的待在我身边,其目的相当清楚不过,他当然是要逼我开口帮她们说情,进而可以把这两个奴隶赐予我,让她们可以如你帝王所愿的待在我身边。
「第二,奴隶归奴隶,可这两个女奴隶也未免太漂亮了吧!依照宫廷贵族那种好色个性来说,这两个奴隶应该早就被宫廷贵族给上了,怎能可能还有完璧之身呢?而且她们还刻意把自己是完璧之身这一点告诉我。
「第三,我只告诉你诤莲与妮君是你们帝王放在我身边的奸细,并没有说她们是你们帝王赐予我的女奴隶,你又如何得知这一点呢?」我咧嘴一笑。
卡斯佩·夜真的很聪明,听完我的描述後,既不承认也不否认。相反的,她还露出一种小女子娇媚表情的对我道:「既然你说自己已经毫无止境的爱上我,那我要你继续讨我欢心的告诉我,你认为我帝王陛下对你安的是什麽心?」
呵!她想演戏,我也乐意跟她演下去,所以我故意配合地道:「哦~吾爱,很高兴你终於体会到我对你毫无止境的爱了,既然我的讨好能令你欢心,那我就告诉你,你们帝王大概不会让我活太久,我这种活蹦乱跳、为所欲言的日子,相信再没几天可过,如果没有意外的话,我这个特别容易死的使者,将会在尚未到达毕卡拉帝国之前,就意外死亡。」
卡斯佩·夜的娇躯微微颤动了一下,冷厉的问道:「你到底知道什麽?是谁告诉你的?」
我指著自己的鼻头道:「我嘛~什麽都不知道,也没有任何人告诉我。不过你可以告诉你们帝王一件事,叫他不要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不然可会把整个帝国白白送给别人啊!」
「你给我说清楚,不然我就杀了你。」她抽出了放在桌上的刀刃,杀气腾腾向我逼近。
我无惧於她威胁的任由她把刀子搁在我的脖子上,并开口挑衅道:「杀啊!反正我一个人的性命,可以换取你们整个帝国的灭亡,相当划得来,而且相当壮烈,如果你下不了手我可以自己来。」说完我作势的移动著自己的脖子,想要抹上架在脖子上的刀刃。
卡斯佩·夜迅速移开架在我脖子上的刀刃,整个人顿时呆住的看著我,良久之後,她才开口道:「你可以告诉我吗?就算我求你。」
我反问道:「你可愿意告诉我,你们帝王的计划为何?」
她脸色还变得真快,一听我这麽问,原本挥开的刀刃又架回了我的脖子上,表情冰冷的道:「你根本就不知道我帝王陛下的计画,竟敢开口胡言乱语。」她加重了架在我脖子上刀刃的力量。
我明显感觉到脖子上一股刺痛,接著一道温热感从颈项间缓缓流下,不用看我也知道自己受伤流血了。
我想如果自己此时示弱的话,恐怕真的会见不到明天日的双阳,所以我口气强硬道:「你的刀刃的可以再用力一点,划这麽一点小伤死不了人的。我说过,以我一个人的性命,换取整个帝国的灭亡,再怎麽算也划得来,你尽管杀了我吧!没关系。」
卡斯佩·夜迷惑了,她原本坚定的神情,似乎被我的无畏给扰的不再肯定,言语带著一丝妥协的道:「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你多少透露一点,我好禀明给我帝王陛下知晓,多少有个交代。」
其实我哪知道亚夫·札尼西思有什麽计画,我会这麽说完全是想确保自己此行的安全性,顺便看看能不能套出个什麽来,不料她这个人非但聪明得钓不上勾,反而蛇随棍上的反咬我一口,害得我必须编出更多的谎言来圆这个谎,害得我悔不当初。
见我不言不语,她大概以为我不愿意说出吧!气愤的把架在我脖子上的刀刃狠狠往地上一甩,懊恼地道:「你赢了,在我没把握你说的是不是真话之前,我不会杀了你,不过你最好保证现在所说的都是真的,不然你将会很惨。」顿了半响,不待我开口说话,她才表情冷然的道:「夜深了,你回去休息吧!」
我顺手捡起她丢在地上的刀刃,递还给她道:「战场上没有真正的朋友、有的只是敌人,而战场上唯一可以令你信任的朋友就是这把刀,如今你却因一时气愤而丢了它,如果它能表达的话,它一定会为你这种举动感到痛心。」
「我不杀你,并不代表你可以得寸进此的奚落我。再说,你战场上的唯一朋友呢?为何不见你随身带上它?」她不甘示弱的反问著。
「有一天你会看见它的。」说完,我哈哈大笑的转身走向营帐门帘,并在伸手掀开门帘的同时丢下一句话道:「晚安了,卡斯佩·夜吾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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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夜跟卡斯佩·夜针锋相对後,我往後这几天的日子可真是非常难过。
白天除了走不完的急行军外还是急行军,而且她每天竟只给我吃一餐、一壶水。
这些肉体上的疲累与折磨就算了,晚上还要接受卡斯佩·夜那美丽容貌对我的精神轰炸与逼问。
其中更可恶的是,她虽然名正言顺的帮我换了一个比较舒适的营帐,可是竟然派一些睡觉会打呼,以及会大声说梦话的人与我同睡,让我根本无法安然入睡,其报复心态真是高明得不著痕迹。
既然明白她有意刁难,我也逆来顺受的接受这些精神上与肉体上的折磨,从没有抱怨、喊累过。
不过几天下来我也并不是全无收获,在我的默默观察下,我发觉到卡斯佩·夜除了有一张美丽的容貌外,她的布阵行军方式更是一级棒,而且非常高明。
有高明的指挥官,就有出众的下属,她身边的将领,更是个个沈著冷静,气度不凡,这也难怪银麟军团会如此声名远播。
就像现在,我们刚穿越一座山谷,卡斯佩·夜突然举手下令部队停止,并且冷静的开口道:「前面有埋伏。」
顺著她话,我朝前方望去,只见唯一通道两旁长满了高及人般的长草,而且仔细注意看的话,可以发觉到长及人高的草丛里,有著不明显的铁器反射亮光,以及一种说不出来的无形杀气。
由於部队不是我带领的,我只是一个随行的『客人』身份,所以这几天以来,我一直过著很轻松的随行的日子,并不会刻意去注意周遭的地形环境,直到此刻,我才开始认真的打量起周遭环境来。
在自己特意观察下,我也瞬间领悟到一个重点。
我们现在所处的地形非常特殊,前面除了一条通道外,两旁全是两层楼高的小山丘,而後方则是我们方才经过的狭长山谷。
整个地形环境只能前进、後退,两旁全然被小山丘给挡住,完全无法发挥布阵功用。
惊觉到这一点後,我不由得集中所有心神的,把心念延伸、探索起来。
经过自己心念一番探索下,我发觉事情也正如我所预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