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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他们之所以这么想,前提是并不知道冉冬夜与陈可逸的真正关系,要是让他们知晓,眼前这个女人极有可能把夏冰“正室”的位置给挤开,那他们就不可能再讲究什么和为贵了,肯定是嗷嗷叫着,时刻不忘阶级斗争。
“点到为止,酒主要就是喝个高兴,到位就行,过了就没意思了,下午还要打会麻将呢。”陈可逸看着两个女汉子拼酒,那叫一个心惊胆战:尼玛的,以前都没看出来,这么能喝啊。好在哥以前没什么先灌醉再为所yù为的想法,否则被为所yù为的,估摸着就是哥自己了!
原本两个女人是准备无视陈可逸的劝说的,但一听到下午的麻将计划,随即一怔,然后对视一眼,相互之间会心一笑,放下了酒杯。
尼玛,这笑容看起来怎么那么诡异呢?不就是打个麻将么,至于那么兴奋吗?在哥的印象里,这两人似乎都不怎么喜欢打牌的吧。那应该是菜鸟了,以哥现在的进步,岂不是要大杀四方?
哎,两个女土豪,何苦给哥送钱呢?
等上了牌桌之后,陈可逸才发觉自己似乎又错了。两个女人平时不怎么喜欢打牌,不代表就打得差。这种女强人类型的人,打起麻将来,算牌那叫一个细腻,跟陈可逸这几天遇到的“放水专家”截然不同,陈可逸想要什么牌,偏偏就等不到什么牌。
眼看牌堆都快见底了,陈可逸手上还是一串电话号码,更让他郁闷的是,看那个形势,两个女人分明都已经做好大牌了,但就是不胡,一起等到了最后。
难道说,这把牌要以和局收场?恩,还是那句老话:和为贵。
“八条。”陈可逸打出最后一张牌,刚要松一口气,谁知道两个女人的牌同时翻了下来。
“不好意思,胡了。”
我靠,连胡牌都要胡一样的,这两个女人之间的暗战,是不是太高端了!(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一章 彻底摊牌
这几天的牌局;陈可逸都是以赢钱而告终;本来以为今天又是要丰收的节奏;谁知道天不遂人愿;最终输了个底掉。
其实光是输点钱;倒也没啥;只要两个女人能够消停点;讲究点传统文化中以和为贵的jīng神;比什么都强;但传统道德在当今社会;似乎已经失传了;两女表面上看起来是亲如姐妹;但实际上是在暗中较劲;连打个麻将;都要盯着。
“要说麻将啊;是我大天朝的国粹;也反映出这个民族的特点。”陈可逸觉得有必要给她们上一课;便把自己研究的那一套歪理邪说给摆了出来:“要说岛国的人;喜欢下围棋;围棋讲究的是什么?是从全局出发;为了整体的利益和最终胜利可以牺牲局部的某些棋子;
米国人喜欢打桥牌;与对家紧密合作;针对另外两家组成的联盟;进行激烈竞争;属于是崇尚个人英雄主义的同时;更讲究团队合作;
咱们天朝人呢;打麻将;讲究的是孤军作战;看住上家;防着下家;盯着对家;哪怕自己不和也好;反正不让别人爽。”
话音一落;现场的人就有些愣:不就是打个麻将么;哪用得上扯这么有用没用的?难道当老师的人;就是这么有深度啊。
“当然;也不是所有人都这样。总有一些觉悟高的先驱者;能够脱离低级趣味。看看哥;就走出了这个狭隘的圈子;宁愿我自己牺牲。也要让你们两个爽。”陈可逸继续说道:“你们应该向我学习;不要只顾着自己爽。”
“输钱就输钱呗。咋那么多废话?”冉冬夜似笑非笑地回了一句:“这么多年了;你的歪理邪说还是这么多;当心哪天被关进jīng神病院去。”
靠;怎么可能关jīng神病院;哥又不上访!
“看来妹妹真是太了解这个家伙了。”夏冰也说道:“是啊;他的歪理邪说特别多;这六年来;我真是受够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冉冬夜的那句“这么多年”;听在夏冰的耳中;就有些示威的味道了;她自然也不会示弱;回敬一句六年来;算是在宣示主权吧。
冉冬夜何等聪明。一下子就觉出味来:不对啊;我是说她为什么对我隐隐有敌意;原来是要跟我抢男人?
六年;怎么回事?她一下子想起陈可逸对自己说过;曾经有一个未婚妻的;莫非就是这位?
但是他说已经分手了啊?算了。不用想了;肯定是没彻底分掉;藕断丝连的。哼;男人就是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的;看我回头怎么收拾你!
“我本着慈悲为怀的菩萨心肠。语重心长地指点了你们两句;怎么就成了歪理邪说?”陈可逸大摇其头:“哎。现在的人啊;就是太浮躁;一点不同的意见都听不进去;尤其是女人;更尤其是美女。”
“哼哼;男人就会说女人的种种不是;然后又来厚着脸皮哄女人。有本事的;就不要女人啊。”冉冬夜狡黠地笑了笑;说道。
哼;本姑娘还没答应你的追求呢;这三个月你都得把神经绷紧了;别想玩什么花样。要不然;本姑娘就不接受;看看你还怎么唧唧歪歪?
夏冰却是另一个心思;说起来她跟陈可逸堕有六年了;但是实际上交集很少;别听她说什么“已经受够了”;其实对这种歪理邪说;还新鲜着呢。
“你还有什么废话;干脆一并说了吧。”
靠;本老湿的名言jǐng句;具有净化社会;教育民心的作用;到了你们这里;就成了废话了?哎;难怪现在都说;没文化真可怕。
“给你们讲个对联吧。”陈可逸一副摇头晃脑的架势:“千古绝对哦。上联是这一世夫妻缘分已尽;我都还好;你自己保重。求下联。”
呃;这话怎么听着这么耳熟?不就是最近沸沸扬扬的离婚案件?
在夏冰听来;突然觉得陈可逸是不是在暗示着什么;夫妻缘分已尽?
“那下联是什么呢?”冉冬夜在那里琢磨了半天;也没对出个工整的。现代社会;除了研究汉语言的文化人;谁还对对子啊?就算想破头皮弄出一个来;对仗勉强工整了;但那个高深莫测的意境;又怎么达得到呢?
“这个上联存在好几天了;一直悬而未决;今天总算由第一个更重量级的人物;结合自己的人身感悟;对出了下联。”陈可逸顿了顿;然后说道:“我现在深陷牢狱之灾;百感交集;也只剩余生。”
夏冰蓦然一惊:我的天;这不是刚刚审判结束的瓜瓜他爹么?这么快就给弄出段子来了;果然是高手在民间啊。
“你的歪理邪说;是越来越过分了。”冉冬夜扑哧一笑;道:“不过还真的挺好玩的。”
“好玩的还在后头;横批:今菲熙比。”陈可逸继续说道:“而这个对联;告诉人民群众一个深刻的哲理;人不能妄自“菲薄”。”
冉冬夜闻言;笑得更灿烂了:“你啊你;永远都是这一套歪理邪说;逗人乐呵;人家名人的八卦;都给你扒烂了。你就不怕天后的粉丝来追杀你;把你的皮给剥了?”
“说起这个;我再讲个有哲理的故事给你们听。”陈可逸缓缓说道:“一个青年去请教禅师:“王菲和李亚鹏都离婚了;是否爱情本不存在?”;禅师微微一笑;指着面前一把木锤;对青年道:“看看它;你就明白了。”
青年不明觉厉;参详许久后;若有所思道:“大师的意思是否是说;爱情的意义就像这把木锤一样;看似平淡无奇;只要坚持;就能坚固无比?”
大师闭上眼睛道:“非也;我的意思是:人家离婚关你锤子事!”
冉冬夜差点没笑得花枝乱颤: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个家伙还是这个样子;一点没变。不;认真说起来;他变了很多;有了显赫的家世背景;但这一切都没改变他的本心;无论外界的条件如何变化;他始终都是原本的那个他。
也是一直让自己欣赏;并深爱的那个他!
看着冉冬夜快乐的样子;夏冰却是心里一阵阵言说不出的滋味:自己总算明白了;为什么陈可逸会离开自己;与他的这位老同学旧梦重圆。别的先不谈;单就互相理解;互相欣赏这一点上;她就比自己表现地好得多。
他讲段子;她会会心地笑;表现出一幅乐在其中的样子;而自己以前呢;总是没什么表情;不感兴趣的样子;觉得这些东西没实际价值;说来有什么意思?或许是自己以前太过注重实用了;与他的生活理念和生活方式完全不在一个节奏上。
从知心知己这个方面来说;自己已经完败给眼前这个蕙质兰心的极品女人了!
不过;即便如此;自己也不会轻易放弃;既然已经发现了问题;为什么不改正;再争取争取?难道就让最后的机会这么眼睁睁地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溜走?绝不;无论如何都要争取一下;不管结果如何;至少尽力了;否则以后想起来;自己会后悔的!
“我要去洗手间;妹妹跟我一起么?”夏冰站起身;对着冉冬夜说了一句。
“我靠;上个厕所都要发英雄帖;呼朋引伴;拉帮结派的?好有团队意识。”陈可逸表面轻松地戏谑了一句;不过心里却是明白:肯定有什么事情要谈;而且是必须背着别人谈的;只怕不简单啊。
“好啊。”冉冬夜显然也知道夏冰有话对自己说;也站起身来;两个女人手牵手;亲如姐妹一般;走了出去;另外开了一个雅间。
一坐下来;夏冰就直瞪瞪地看着冉冬夜;说道:“妹妹;咱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了;你跟陈可逸;究竟是什么关系;不会就是普通同学那么简单吧?”
“我知道瞒不了姐姐;干脆就直说了。”冉冬夜说道:“我们在大学的四年里;一直形影不离;其实已经算是在一起了;但就是谁都没明说;没捅破那层窗户纸。后来在毕业前夕;发生了一点小误会;从此失去了联络。直到前几个月;才重新遇见;消除了误会。
经过了六年的等待;好不容易又有了机会;这一次;我下决心要和他一起;永远不会分开。”
夏冰的眸光中;透露出一丝悲伤;从冉冬夜的叙述里;她明白自己已经落后在起跑线了。
“妹妹啊;我也不瞒你了;我是他的未婚妻;从他毕业的那一年起;我们就堕了;到现在整整六年了。但怎么说呢;这六年来我们的关系并不稳定;甚至还分过手。”夏冰幽幽一叹;说道:“那会我们都太年轻;尤其是我;没有明白自己要的是什么。但到了现在;经历了这么多事之后;我已经清楚自己需要的是什么了;我想告诉你;我不会轻易放手。”
两个极品美女;四目对视;空气仿佛都要凝固了。
最后的一层窗户纸被捅破;彻底摊牌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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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二章 最大的阻碍
雅间里的气氛很诡异,说不上紧张,更没有想象中的剑拔弩张。两个女人都很平静,确切地说是坦然,就像是早就知道这一天终究会来到一样,并没有因此感觉到意外,甚至还有一种“终于来了”,可以坦然面对的轻松。
这尼玛是早死早超生的节奏?
“姐姐,我不是要跟你争什么抢什么,我只是要追寻自己的幸福。”半晌后,冉冬夜缓缓说道,语气很淡然,脸上还带着一丝微笑。
夏冰设想过无数的版本,当自己跟冉冬夜彻底摊牌后,冉冬夜的反应可能是愤怒,可能是忧伤,也可能是冰冷;但她却没想到,冉冬夜居然会是这么一个想法。这淡然和从容,倒是让她对眼前这个极品女人,有了一丝欣赏。
难怪陈可逸会与这个女人,有那么多的共同语言,因为他们从本质上来说,就是一路人。
“妹妹,我跟你说这些,也不是要你如何如何,我只是想让你知道事情的真相。”夏冰自然也不能失了风度,也很平静地说道:“咱们有话都别憋在心里,我就直说了吧,从现在起,我要跟你竞争,是那种良xìng的竞争,我们的共同目的都只有一个,就是为了他好,所以我希望我们的竞争是友好的,彼此都不要做那些可能会伤害到他的事。”
“那是当然,这也是我想说的。”冉冬夜淡淡地说道:“说句实在话,我一点都不排斥姐姐,如果没有他的存在,我们肯定可以做好朋友;只是有他的存在,在他做出决定之前,我们做不成朋友,只能做熟人。当他做出决定后,或许我们还有机会成为朋友。”
夏冰微眯着双眼。静静地看着眼前这个恬淡从容的女人,心里涌起了一阵淡淡的感动:这样的女人,这个世界上实在是太少太少了,不单单有漂亮的外表,更重要的是那份心境,非一般人所能达到的层次。也只有这样内外兼修的极品女人,配得上做自己的对手。
陈可逸那厮的眼光,确实够贼的!
“我就喜欢妹妹这样的人,不管他最终做出什么样的决定,都希望不要影响我们相互之间的观感。”夏冰微笑着说道:“话也说开了。从今天起,咱们就各使各的招,各走各的道,光明正大地开战吧。”
当两人手拉手,并肩回到大包间的时候,又重新开始打麻将,平静地如同一面湖水,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这倒是让陈可逸纳闷了:想象中那种彗星撞地球的场面去哪了,难道是外星人太忙了?那就该来点传统文化中的保留戏份吧。那种一哭二闹三上吊的节奏呢?
莫非她们真的是友好磋商,抱着搁置争议,共同开发的原则,达成了共识?不是吧。哥的主权就这么不神圣,可以侵犯?
太不科学了!
麻将还在继续,不过远不如先前那么激烈了,两个女人打麻将的态度。似乎也没有那么认真了,很是随意,输赢都无所谓。别说盯着上家防着下家,时不时地还为对方送助攻呢。
“不是吧,哥的教化效果这么好,随便说两句,就让她们深刻吸取,痛改前非?”陈可逸见状,在心里腹诽了两句:“看来哥果然是天生当老湿的料。”
不过,这两个学生,都是极为能干,有主见的jīng英人士,哪那么容易被忽悠?对于她们的异常举动,他总是感觉到不对劲,心里扑通扑通直跳,仿佛有什么事要发生。
打完牌之后,吃了晚饭,陈可逸便把夏家的人送回了山水苑,接着又和冉冬夜一起,回玉泉山。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时刻终于到鸟!
陈可逸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做闭目养神状,等待后排的冉冬夜主动交代。但等了半天,后面居然没半点响动。
“你是不是要对我说点什么?”陈可逸转过脑袋,看着冉冬夜一副若有若无的微笑模样,沉声问了一句。
“报告首长,今天没特殊情况,没什么好汇报的。”冉冬夜突然回了这么一句。
靠,这妞现在是越来越顽皮了。要不是想着在车上,又有司机在,看哥不好好收拾收拾你。还敢跟哥嘴硬?先把你的小嘴给亲肿了再说!
“严肃一点,我们这正在打劫呢,把你的IQ卡交出来!”
冉冬夜闻言,微笑了一下,然后摊开双手,耸了耸肩,做无所谓状,缓缓说道:“那你想听什么呢?”
“革命靠自觉,你现在要认清形势,主动交代问题,争取宽大处理。”陈可逸正儿八经地说道:“我也是本着惩前毖后,治病救人的方针政策,想帮助你。”
“扯淡呢,你先主动交代,那个女人跟你是什么关系?”冉冬夜突然间板起了脸,先前那微风拂面,风和rì丽的表情,瞬间就消失地无影无踪,取而代之地是黑云压城,典型暴风骤雨的前奏。
女人的脸,六月的天,说变就变啊。
陈可逸轻咳了两声,想提醒下冉冬夜:这尼玛是在车上,旁边有耳朵呢。讨论这种问题,传到老爷子耳中,那可是要翻天的节奏。
淡定,淡定,有句老话说得好,不做死就不会死!
但他看看坐在驾驶位上的上校司机,依旧是面无表情,仿佛什么都没有听见。他的世界就是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