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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雪蹙眉。不知他为何忽然来上这一句。他似乎还想说什么。见着身后瘸着腿走来地薛子谦后。微微一叹道:“姑娘也饿了吧?这顿饭太迟了。”
他已转身离去,如雪还在思考着他的话,薛子谦已到身边了,关切地道:“你忽然跑离了,我还担心你……”
见如雪神色怔忡,他艰难地蹲下身子道:“你怎么了?哪儿不舒服?”
“没。”如雪摇头,一见到他她的心就更乱了,她起身道:“晚饭该好了。”
说罢她转身离去,她还不知该怎么面对他。看着她仓皇离去,薛子谦的心在滴血,他果然得不到她的爱,仅有的那么一瞬,或许也是她一时的怜悯……
他长叹一声,撑起身子也进了屋,无论如何,有她在身边,就够了,他……该满足了!
回到前厅,小土小木正上菜,薛子谦进屋后与如雪坐在一起,福伯坐在另一边,小木小土则是盛饭,直到他们开动,两人仍在边上站着没动,就像是成王府的丫鬟们,在旁看着伺候着。
薛子谦一直在帮她夹菜,虽没说话,却胜过那些废话。福伯也客气地叫她多吃点,她看着一旁站着的小土小木道:“你们站着干嘛,快来吃啊。”
两人睁大眼睛,好像她说地话多么奇怪,她挑了挑眉,问薛子谦,“你干嘛你叫他们一起吃啊?桌子这么大,又不是坐不下。”
他们不是一家人了吗?再说才四个人,还两个吃两个看?
薛子谦优雅地抿嘴吃着,直到嘴里的食物咽下去了后才道:“哪里不对?我当徒弟时都是这样的。”
“……”如雪无语了,叹道:“你是你!即便他们是你徒弟也不能这样对待他们啊!简直就是间接性地侮辱!把他们当下人!”
“徒弟本来就是下人。”他表情有些复杂,如雪微愕,问道:“难道你师父把你当下人?”
薛子谦转过头看着如雪,那双狭长地眸子里有着痛苦之色,勾唇冷笑着摇头道:“不……”
那不就是了!如雪正想开口,却被他下一句冷冽的话震得无法言语,“我师父从没把我当人!”
“……”如雪再次哑口无言,却也理解他。或许就是因为从小受尽苦难他才会发愤图强成为一代神医,也或许是这个原因,他……心狠残毒?额,总之他绝非善类,也不是多好心地人!
如雪不禁暗自庆幸,还好他心里头有她,否则他一个狠毒的报仇,那成王府。连着她,或许早就被他害死了!按着这样想,她可真是胆大,不但不巴结他,还屡屡得罪他……寒!
用过晚饭后,薛子谦与如雪一道在宽大地庭院散步,月光照着。夜风吹着,新鲜空气吸着,一些不知名的花儿散发出淡淡地香味儿充斥鼻间,好舒畅!人的心情果然会随着环境而改变!
两人都没说话,如雪是不想说,薛子谦是不敢说,面对她,他总是输家,是弱者。却也仅仅是面对她!外人的话,会换成他不想说,别人不敢说!一物克一物啊!
眼看着越来越晚,如雪也越来越不安,她害怕……害怕会发生什么让她觉得痛苦的事!而这也是薛子谦期待的事……
“雪儿……”他地声音变得出奇的柔,如雪浑身一震,想曹操曹操就到啊?!
见如雪未答话,他双手搭在如雪肩上道:“奔波了这么久你早该累了,洗洗身子睡吧。”
“我不累!”如雪下意识地回了这句,似乎是怕薛子谦怀疑什么。她又摆手道:“我一点也不累,你先去睡吧,我还要……额。赏月。赏花。”
或许这是一个很好的逃避方法,每晚让他先睡。等他睡着了她再去睡……
可薛子谦摇头,坚决地道:“你脸色不好。该休息了。”
如雪还想说什么,被他揽着往回走了!中等个头的她在他怀里就缩水了。没有一点反抗的余地。
他将如雪带到一处山崖下,借着夜光可看见一处水潭,如雪诧异地望着他:“你让我游泳?”难道他知道她的旱鸭子,故意的?!
“游泳?”薛子谦挑眉,如雪忙解释道:“就是……游水。”他似乎还不懂,如雪无奈了,“人在水里,划啊划,浮在水面上,不沉。”
“哦……”薛子谦恍然大悟,“这水只及腰深,沉不下去。”
那敢情好啊!如雪其实很爱游泳,但因为是旱鸭子,她又很怕吃水,很怕淹,所以一直没去学!又因为好面子不常跟同学们去,所以她一直是旱鸭子!
如雪嘿嘿一笑,“那我下去了,你在这儿等着。”
看了看身上穿的厚重装备,这样游泳她会拖累死吧?她偷偷瞟了眼薛子谦,见他不知在看什么,她便将外衫褪去,只着轻巧的内衫欢快地跑下了那个小潭里,奇怪地是,本以为水会很凉,其实不然,水温刚好,不冷不热,如雪想可能是潭的原因吧!
这身子刚泡在水里,如雪那个激动啊!恨不能立刻就能四处游动,可她毕竟是旱鸭子,只能用手拍拍水,偶尔像人家水鸭子那样将头钻到水里,没一秒钟就起来了,吐掉嘴里的水,难受地咳了起来,一手抚着胸口顺气,一手拂开脸上的发丝,呛得好一阵说不出话。
岸上的薛子谦大声笑了起来,如雪既没面子又恼火,走到一处岸边,手搭在石头上,用两脚拍打着水,感觉自己有模有样地游着,她好不得意。
忽然,一股距离的冲力击向如雪,她的手就是这么滑掉了,身子飘荡了出来,落入一个结实的凉凉的胸膛,下一瞬,一双有力的手臂环住了她地腰身。
她身子猛地一僵,来不及有所反应,他那与身体完全不同温度的唇贴上了她的颈项,那炙热地温度似乎要将她灼伤,这是个阴谋,大大地阴谋!!!
她正要反抗,人又被水推到石块旁,力道精准,没撞得她痛,暗自庆幸之时,他又扑了过来,将她固在石头与他身体之间,压迫得如雪有些不知所措,而他没给她任何思考的机会,将她压在石块上,火热地吻袭上她的唇,疯狂而痴迷。
如雪双手挡在两人中间,她甩不掉那种蚂蚁钻心般难受地感觉。
薛子谦却更投入,他饥渴地啃咬着她的唇,呼吸变得浑浊粗重,双手也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游移,如雪摇头避着道:“别这样……求求你别这样……”
她抵挡不住疯狂地他,他将她的手紧握着置于她头顶,微仰的姿势使得她的胸脯更贴近他的胸膛,而这也刺激得他的身体愈发的火热难耐,甚至,如雪感觉到了抵在腹部的那火热……
这教如雪更惊慌,他们不可以再做那种恶心的事了!!她奋力推开他,急喘着道:“不可以这样……不可以!”
薛子谦的唇松开了她,却又忽的咬住了她的耳垂,身子也越发的贴紧她,在她耳际低语吼道:“我想要!”
第三十八章 怨恨(流掉了他的孩
如雪微愕,他想要的心那么坚决,她知道逃不掉了,垂下了头,任他为所欲为,直到实在忍受不下去了,她猛地抬头稍稍推开他,恳求道:“若你执意的话,给我迷情药吧!”就是春药,他是神医,不会没有。
她的话就像一盆冰冷的水,浇熄了他身上的欲火,她随意的一句话都可以将他的心捏碎!他微眯着眼凝视着她,眸子变得黯淡,好一阵后低声问道:“那么让你难以忍受?!”
手挡在他赤裸而结实的胸膛,察觉到他的体温在降,如雪缩回手,“你要听真话?”
“不要说了。”薛子谦猛地松开了她,转身背对着她,不想让她看见此时他脸上的痛苦神色。听到这句,他已经明白她的回答了,他不敢再听她说,那会使他崩溃,痛苦到崩溃!
感觉到他整个人都在微微颤抖,如雪有些不忍了,迟疑一阵后缓缓伸出手,将手搭在他冰冷的背上,想给他一点温暖,仅此而已。
薛子谦猛地一震,欣喜地转身,双手紧紧握住如雪的手,似乎很激动,良久后才稍稍平静。
面对如此容易满足,却又难得到幸福的他,如雪说了句自己都难以相信的话,“给我一点时间。”
这教薛子谦惊喜得好一阵没了反应,后忽一把将如雪紧紧拥在怀里,似要把她揉进体内那么发狠地揉着,如雪连咳了几声,推着他道:“没气了……”
他这才稍稍松开了她。细细打量着月光下她柔美的娇颜。心中有着说不出的喜悦。
夜风微凉,吹在身上有些冷意,如雪身上地衣衫也冰冷冷地,薛子谦忙拉着她的手往岸上走,“有些凉了。”
穿着湿淋淋的衣裳随他来到他住的那间竹屋子,为怕她着凉。薛子谦找来自己的内衫给她换,他则去外边等着了。
竹屋隔壁还有间小屋。她不经意瞥见一副女子地画像。有些好奇。便悄悄进屋去看。刚踏进小屋地那一瞬。她震惊得呼吸都停住了!
屋子里挂满了她地画像。小时候地。长大了地。成王府时地。早些日子地。几乎每个年龄阶段地她都有!且。谈笑地。忧伤地。凝思地……连表情都画得很入神……
桌子上也摆满了一些玩意儿。小孩子玩地。她带过地发簪。在这里地那几天穿过地衣衫。都整齐地摆在盒子里……
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没觉得甜。反而觉得厌烦。就好像自己赤裸裸地暴露在人前。私生活被人偷窥!
如雪当下怒火中烧。转身要出去。撞上刚进门地薛子谦。他神色颇复杂。这是他地秘密天堂。忽然教人发现。且还是当事人。他觉得万分难堪……
也因为是如雪。他没动怒。拉着她出去。将门锁了起来。一句话也没说。
如雪挣开他的手仰头瞪着他,怒喝道:“你不觉得你有点过分了吗?你这样让我觉得很恶心,恶心知道吗?!”疯子,果然是疯子!!!
薛子谦哀戚地看着她,一次次地听着她地辱骂,他以为自己会麻木,为何心还会如此剧痛?他理解她,解释道:“这只是我依着记忆画的,并非……”
见如雪未答,他又接过她手里的衣衫,笑着道:“衣衫都湿了,我给你换套。”
他转身去箱子里找来一件干净的,递给如雪,“快换,要发火……先换好衣衫……”
看着他强装的笑脸,如雪心中的怒火也渐渐消了,冷静下来,又觉得自己方才太过激愤了,她就是这脾气,火来得快去得也快……
本想说句什么,见他一直在递衣裳给她,她接了过来,打算等会儿再说。
可直到她换好衣衫,坐着等了好久都没见他来,如雪纳闷了,本想出去看看,刚起身便见到他端着一碗汤过来了,远远的就能闻到是姜味,这正是如雪讨厌的味道。
如雪穿着他的内衫就像小孩子偷穿大人的衣服,宽大且长,薛子谦不由笑了,将姜汤放在桌上道:“喝了姜汤再睡。”
“不要。”如雪头摇得拨浪鼓似的,她可是最怕姜了。
薛子谦微微皱眉,忽嘴角扬起邪邪的笑,问道:“那我喂你喝?”
他端起姜汤喝了一口,凑到如雪面前,作势要灌进她嘴里,如雪身子后仰着,将他推开,“我自己喝啦!”
她一手捏着鼻子,一手端着姜汤一口饮尽,伸着舌头直嚷嚷:“辣吖辣……”
薛子谦倒了杯茶给她漱口,她咕噜咕噜喝了几大口才稍稍好过些,再看薛子谦,已经在脱衣服了……
不知为何,每每一看到美男脱衣秀,如雪这双眼睛就不受大闹控制了,明知道这样是不对的,可她还是直勾勾地盯着他看……
不得不说,他的身材真**好!!!
方才在潭里没看清楚,在这屋子里,借着摇曳的烛光,他精壮的身子似蒙上了一层耀眼的光辉,胸肌,腹肌,二头肌……很多肌都隐隐可见……
像是察觉到她的目光,薛子谦忽转头,如雪了,随手拿起桌上的杯子就作喝茶的样子,薛子谦却大声讪笑了起来:“雪儿,姜汤不是喝完了么!”
如雪微愕,这才看清自己手里还端着那只汤碗,这更了,她讪讪地将碗放回桌上,憨憨笑着道:“是哎……我还想喝呢……”
“哦?!”薛子谦这双眼可清着呢!故意问道:“那,我再去煮一碗来?”
“……”如雪忙摆手,“不用不用。”又打了个哈欠道:“困了,睡吧。”
走过他身边,还偷偷瞟了他一眼。他就好比一个好看的娃娃,只能看,不能用。如雪感叹。
身着单衣的如雪睡在床里边了,薛子谦则躺在外面,她习惯性的背对着他,而他也习惯性地自她身后拥着她。
如雪还是有那么一点点不自在,但身后的人也仅是拥着她,这让她安心许多。
日子就这么过着,如雪本还庆幸,若能这样下去,或许也不差,可天不如人意……
这日清早,三人正围着桌子用早饭,平日里都是吃稀粥,可这天不知谁想起用做了几笼小笼包,馅儿的油水很厚,如雪咬下一口,是满嘴的油水,不知为何,她胸口一阵阵翻搅,当时便恶心得想吐,她捂着嘴跑到外边狂吐起来。
薛子谦吃了一惊,也随她出来,拍着她的背问:“这是怎么了?”
如雪摇着头说不出话,其实也没呕出什么,就是胸口搅得难受。接过薛子谦递来的水漱了漱口,脸色还有些难看。
福伯面色微凝,朝薛子谦使了个眼色,两人便到一旁耳语了几句,薛子谦顿时大喜,急匆匆地跑过来抱着如雪就回了屋。
将如雪安置在床上,替她把脉后,忽双手紧握着如雪的肩摇晃着她,振奋道:“雪儿,你有身孕了,有身孕了!我要做父亲了,要做爹了!!”
“什么?!”如雪惊愕,脑中空白了一阵,喃喃念道:“不可能……不可能……”
不敢相信自己又怀有身孕,且,早在烨殿冷宇烨就给她喝了药,这孩子也不可能是薛子谦的!
她暗自庆幸,薛子谦忽想起什么,复又搭上如雪的脉搏,好一阵没松开,眉却是越皱越紧。
在确定了如雪怀孕的时间后,他脸色阴沉下来,握紧了她的皓腕,似要把她的骨头都捏碎了,冷冽地问:“孩子是谁的?!谁的?!!!”
如雪吓得一颤,她心里明白,这孩子定是冷宇轩的!因为烨喝醉那晚,巧儿第二日便送了碗不知名的药给她喝。此仇她都还未报!
冷宇轩的孩子,竟是他的孩子!!!又是一个孽种,又是一个孽种!!!为什么,为什么老天要这样摸弄她!为什么她总是因为男人而受伤害?!
如雪忽然仰头狂笑了起来,笑得凄厉悲楚,笑得泪如泉涌,一头黑亮的发丝也随之轻颤。
薛子谦微微眯着眼,心里的妒恨几乎要将他吞噬,犹记得他才是她第一个男人,可孩子却才半个月大,不是他的孩子!那说明……她有别的男人了!!!
漫天的妒火袭来,将他的理智焚灭,他面色涨得铁青,双手紧握着她消瘦的肩质问道:“你有别的男人了!他是谁?!你竟然怀他的孩子!他是谁?!说!!我要杀了他,立刻杀了他!!”
如雪抬起泪眼朦胧的眼,对上他血红的双眼,他的怒火险些要将她焚伤!他也是男人,也是害她的男人,因为他,她有过两次痛苦的经历,他还有什么资格质问她?!
她忽然冷笑了起来,如实说道:“只要不是你的孩子,我就要感谢上苍了!”
这一句话无疑是将薛子谦推入地狱,他的眸子变得阴鸷可怕,一手扼住如雪的脖子,阴冷地说道:“我的孩子怎么了?你迟早得怀上我的孩子!”
尽管脖子被扼得难受,可此时的如雪也是失了理智的,她有些疯狂地笑道:“是吗?!我不会留下这种孽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