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咳,那个独孤小姐,其实那纸条也没啥;君三少这段时间被君老爷子禁足,出不来,大家很是想念;刚才就跟唐胖子打了个赌,纸里面写着‘来不来’三个字,要是君三少不来,那么这张纸条就由我吃下去,若君三少来了,那么就是唐胖子吃;恩恩,就是这样简单的事情,唐胖子不愧是男人大丈夫,果然言出无悔,哈,哈。”孟海洲干笑了两声,急忙出来打圆场,此人倒也算有几分急才,只言片语便圆得天衣无缝。若万一唐胖子真将那纸条呕了出来,又让独孤小艺看到了其中内容,那事情可就真变成了大事了!
君邪眉梢一挑,暗暗看了孟海洲一眼,心道此人能在极短的时间内想出这么一个天衣无缝的理由,更脸不变色心不跳的说出来,有条有理有据,倒的确是个不简单的人物。说实话,刚才的那一瞬,君邪几乎就打算暗中出手令胖子呕出纸条,彻底借独孤小艺之手引暴这场风波,不过唐胖子虽然不肖,却始终是君莫邪的好朋友,再说要整治眼前的几个纨绔,君邪自信随便几下,就可以让他们灰头土脸,终于还是恋恋不舍的打消了这个念头!不过万一若是还是要咳咳咳
独孤小艺半信半疑的看着众人,众纨绔顿时纷纷点头如鸡琢米:“就是这样子,没错的。”这才将唐源放了下来。
唐源被她刚才勒的满脸几乎发紫,接连干呕了数声,始终唯恐自己呕出纸团,终于勉强忍住了。
“诸位里边请。”李峰乃是这宅院的主人,做出肃客之态。
君邪嘿嘿一笑,摆出一副嚣张跋扈的神态,大步走了进去,啪的一声坐在一张太师椅上,二郎腿已经翘了起来,一晃一晃,看他这样子,当真是一副标准的流氓架势,典型的浪荡姿态。
独孤小艺眉头大皱,顿时极不顺眼,差点又要上去踢他两脚。
“你们不是想我嘛?正好我也想你们……的银子了。”君邪邪邪的一笑,“想要怎么玩?就划下道来吧。”
第十六章 李悠然
“三少果然爽快!”孟海洲挑起大拇指,赞了一声:“不愧是君家三少,当真是豪气冲天,真有君老爷子当年的风范!”此言似褒实贬,个中讽刺意味十足,不过若是原本的君莫邪却当真未必能听出来!
说话着,孟海洲斜眼看着唐源:“刚才我们就是跟唐大少小玩了一会骰子,唐大少就支撑不住了,不如我们仍是在骰子上一决胜负如何?不知道三少有没有这个胆量?”唐源顿时脸红过耳,哼了几声,却不说话。
“骰子?”君邪念了一句:“就赌这个,难道本少爷还会怕了你们?”心中又是一叹:又来一个激将法!若是原来的君莫邪,不被人家牵着鼻子走才怪了!
“我也算一个!”独孤小艺兴致勃勃的开口。孟海洲顿时头大如斗。
“来人啊,还不给贵客上茶?”李峰急忙开口。
几杯茶水送了上来,每人面前摆了一盏,唐源端起茶杯,一饮而尽。抹了抹嘴,道:“三少,哥哥可全指望你的了,可要替我出口怨气啊!”
君邪张狂的大笑一声,端起了茶杯,眼底余光却迅速的在众人脸上游走一遍。
就在这一刻,君邪敏感的感到李峰和孟海洲都是一喜;不由得心中疑惑,低头打量一下茶水,凑在嘴边闻了闻,道:“这等劣质茶水也能拿来招待人吗,档次实在太低了。”重重的墩在了桌上。
君邪一闻就已经闻了出来,茶水里面,有着极重的迷幻草味道,这种古怪的味道,跟罂粟的味道有些类同,想来功效也是差不多的;喝下去之后未必会对身体有什么大碍,但却对人的神智只怕有些影响,再看孟海洲身上衣色鲜明,图案却有些杂乱,让人一看之下便觉得古怪,而且身上还有一种味道,与这迷幻草的香味一混合,顿时让人有些心旌动摇。
看来这茶,这衣服,这香味,都有问题!而且是一环扣着一环,看来,在这些人背后,还有一位极为强大的药剂师!
难怪唐源之前居然连老婆也压上输了,原来如此!
再看独孤小艺手中的茶水却是清澈见底,毫无异样,显然没有放药。毕竟,独孤世家,他们还是不敢得罪的。
“还不快给三少换一杯茶!”李峰不动声色的喝道。见君邪没喝,顿时又生一计。
“算了,这么麻烦干什么。来这是赌钱的,又不是来喝茶的,真要喝茶就不到这来了。”君邪懒洋洋的道:“就这杯吧,不用换了。”仰头一饮而尽。“来吧赶紧开始吧,我都等不及了。”
李峰和孟海洲等几人都是面有喜色,道:“就依三少之言。”说着命令仆役带路,几人鱼贯而进,来到一个空荡荡的大厅里。里面除了一张大大的石桌和数十把椅子之外,再无别的东西。一路之上,竟然没有发现别的人!看来为了对付君莫邪,今天这里暂停营业了……
走在路上的时候,君邪突然仰天打了个喷嚏,顿时都喷在了唐源的身上,鼻涕唾沫都有,袍子上顿时湿了一团。唐源怪叫一声,急急忙忙擦拭。
君邪揉揉鼻子,呸的一声吐了口唾沫,自言自语道:“怪事,怎么晕晕的想打喷嚏?”李峰与孟海洲两人对望一眼,都是一脸喜色:药效已经开始发作了哇哈哈!
******
太师府中,太师李尚半闭着眼睛倚在软榻上,悠然听着幕帘前的歌女婉转悠扬的美妙歌声,微笑着问道:“这次的事情,怎地交给了李峰李振那几个不成材的东西去做?若是当真办砸了,岂不是错过了大好机会?那君家小鬼自不足惧,但他背后的君老鬼却是极难招惹的,若是为他知晓,我们虽然不怕,始终也是麻烦!”
他话语似乎有怪责之意,但口气中却是显得很是轻松自如,虽是疑问句,但他神情中却表现出了对对面的人很放心,很有把握的样子。
在他的对面,却是一个面目英俊,轻衫白袍的俊郎青年,唇红齿白,眉清目秀,身形颀长潇洒,好一个翩翩浊世美男子;他身子端坐如山,一举一动均是从容不迫,透露出优雅高贵的风度,闻言轻轻一笑,语气平淡的道:“爷爷行事从来都是如此的小心,孙儿佩服,不过那君莫邪只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纨绔子,对付这样的人若是还要出动重量级的人物,未免将他看得太高了,就算一计不成,以其为人,我们必然另有更多的机会,实在不必过于重视对待。再说,若是以较高层次的人与这等不入流的纨绔子混在一起,反而会显得格格不入,更易败露行迹,误了大事。”
“君莫邪虽纨绔,可也自视甚高。若是让一些清高多智谋之辈去对付君莫邪,只能是弄巧成拙。”
他长眉一挑,嘴角露出一丝嘲讽:“李峰李振两人行事虽然不肖,却反而可以与君莫邪臭味相投;这就是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用处了!以纨绔对付纨绔,尤其是如君莫邪这般的无脑纨绔,以他们二人为主,反而会收到意想不到的奇效。若是对付君莫邪这种人还要动用我们的核心实力,恐怕君莫邪反而不会买账,更何况,呵呵…”他轻轻笑了笑,余下的意思,不说出来,但所有人都全明白:杀鸡焉用宰牛刀?
高手就是要对付高手的!好钢当然要用在刀刃上!让绝顶高手去对付手无寸铁的普通人,他们非但不会感觉任务容易,还会有一种倍受侮辱的感觉!
阳春白雪若是对着屠夫弹奏,非但奏曲者憋屈万分;就连那屠夫,也是如坐针毡,抑或是昏昏欲睡。
“说的也是!”李尚赞赏的看着自己的大孙子李悠然,对他的说法给予了肯定,这个孙子当真越看越是满意。长孙悠然作为自己家族年轻一辈的领军人物,无论举手投足还是言谈表情,尽显领袖风范,当真是无懈可击!无论是心机智谋都是为一时之选,甚至玄气的修为也是属于天才中天才般的超卓俊杰,才不过二十五岁就已经晋入了金玄高手的境界。这样的速度,就算在整个天香国,也绝对是独一份!
而最难能可贵的是,李悠然心性甚是沉稳,不骄不躁,更兼为人低调,极善于暗中筹谋,布局一切,年纪轻轻,便已经有了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的雏形,便是当年的自己也远远不及!可以想见,李氏家族若要腾飞,下一代的希望便要应在这李悠然身上!有孙如此,自己委实值得骄傲!
李悠然最大的优点就是从不会小看任何人,就事论事,就人论人;就算是评价君莫邪这样的下三滥,李悠然口气中也是淡然,没有半点鄙夷不屑,只是单纯的评论而已。
这样的人物,不论放在那里,都是一时之选,人中翘楚!
“这次计划虽也算周全,但也要预防万一,若能一次成功,自是最好!”虽然觉得君莫邪绝对不可能逃脱这次的算计,毕竟,这次的计划乃是由李悠然亲自策划的,而且是通过唐源迂回过去,以君莫邪的草包心性若是能逃脱才是怪事!只要君莫邪落入局中,李悠然自然更有进一步的计划,让他永远无法脱身!而那时候,君战天那一系就算不倒过来,也势必会因为这个不争气的孙子而分崩离析,不能再构成任何威胁!
“万一?”李悠然皱了皱眉,所有计划瞬间又在心中计算了一次,肯定的微微摇了摇头:“不会有万一的!更何况,此次还有孟海洲在旁边看着,孟海洲虽然并不算是什么人物,但对付君莫邪,还是不在话下的!君莫邪,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若是他逃出来了呢?”李尚分明是将这句话当做了一个笑话。
“逃出来了?”却认真的思考了一下,终于失笑,李悠然悠然的看着门外,油然道:“那,他就不是君莫邪了!”
第十七章 运气真好
诚然,任谁也不得不承认,李悠然对君莫邪的设计针对了君莫邪的性格,面面俱到,可谓是相当到位,几可说完美无缺,然天意弄人,这个完美的布局,眼下却有一个很特别的缺憾,他们布局的对象若是君莫邪的话,成功估计肯定是板上钉钉的事实!
然而如今的君莫邪已然是君邪,计划是否还会顺利呢?!
……
千金堂中
“就按三少的习惯来如何?是一千两起?还是…再稍大一些?”众人围着桌子坐下,李峰开口笑道。
“一千两起?!”独孤小艺惊叫一声,白嫩的小脸涨得通红:“你们赌得这么大啊?”她虽然是独孤世家唯一的掌珠,但平常吃穿用度都被准备的妥妥当当,她一个女孩子除了兴致所至买点金银首饰之外也没什么太大的花销项目,身上出来装着百八十两的银稞子已经是多的,却怎么也想不到到了这里居然一把就是一千两!荷包里的银子总共加起来也只得十一之数……
其实,这才正常,千两纹银至少有几十斤的分量,型心就算是爆发户也不会当真带着几十斤的银子四处乱逛,毕竟这个世界还是有银票这个物事的说……
“一千两?……那得玩到什么时候去?本少爷可没那么多的时间,痛快点,每注一万两打底,上不封顶,就这样好了。”君邪哇哈哈一笑,“本少爷有的是银子,区区数目,何足挂齿!”
唐源吓了一跳:“一注千两已经不小了,三少。”他可是清楚的知道,君邪一共就带出来了五万两,若是当真万两为底,上不封顶,运气不好的话,分分钟就输干净了,但转念一想,早点输光了也好,今天已经输了不少,再说字据已经拿回来了,可不能再把兄弟也搭上,若只输个五万两,倒也不算太大的事,如此一琢磨,也就不阻止了!
“还是君三少为人爽快!我就最喜欢骰子这玩意,大家各凭运气,一翻两瞪眼,公平又公道。”孟海洲哈哈一笑,道。
“少废话,赶紧的,怎么玩?比大还是比小还是猜点?”君邪有些不耐烦的样子,若是有细心人,便可以看到,君邪的眼睛似乎已经红了,这表示药力已经开始发作了。
机会接近了!
孟海洲不动声色的看了看君邪的眼睛,道:“就赌简单一点,猜大小,如何?”
君邪点点头:“行!”
公平起见,凡是参与玩的都拿出足够的银票,然后轮番掷骰子,谁的点数最大,谁坐庄。按人头数,若是七个人,那就是一庄七把骰子,若是六人,就是六把。然后结束这一轮之后,便有最后一把谁胜了谁坐庄。
众人谦让一番,计有君邪、孟海洲、孟飞、李峰、李振五人参与赌局;唐源现在身上清洁溜溜,只得旁观的资格。独孤小艺气势汹汹的前来,身上带的银子却不够,银子不够,就算是天皇老子也没情面讲,也只好沦为看客。一张俏脸气的通红,显然是觉得丢了面子。
君邪心念一转,如此大靠山岂能不利用一二,道:“独孤小姐乃是女儿身,自然不能跟我们凑在一起胡闹,依我看来,独孤小姐不如飘红如何?”
“什么是飘红?”独孤小艺眼睛一亮。
“所谓飘红,就是局外赌。就是说你不参与赌局,但却还是可以押注!比如说你押五两银子我胜,我若是输了,是我拖累了小姐,则你这五两银子也就拿不回来了,算是公共陪注,为另外的赌客平分,但若是我赢了,则是小姐带旺了我的运气,你就可以连本带利合共拿回十两。”君邪细细解释。
“好!”独孤小艺顿时兴致勃勃,“那么第一把我压你五……五两!”
君邪大笑:“美人押注,大涨运气!我必胜无疑啊。”
李峰等人冷笑着看着他,人人心道:笑吧,笑吧,马上你就该哭了!
众人都掷过了骰子,只剩下君邪一人,现在是孟海洲点数最大,乃是一个六点,两个五点,十六点,以三枚骰子而论,这已经是相当大的点数!若是不出十八点的祖宗豹子,就只有十七点能赢他。
李峰等人脸上都露出得意洋洋的神色。只要是孟海洲做了庄,就有把握一口气做下去,让君邪这傻小子输的连裤子也脱在这里!先让他输红了眼,就能顺利的继续事先定的计划了。
君邪将三粒玉石骰子拿在手里一掂,脸上似笑非笑,心中却不由得大骂,光在茶水里搞点名堂也就罢了,居然骰子也做了手脚!里面分明是灌了别的东西,轻重分外不好把握。
此中灌得肯定不是铅,因为若是灌铅,会有偏重,但现在里面分明很平均;惟有灌注水银一类的流动性物质,才能使个中玄机变化莫测,只有熟悉其中奥妙之人,才能投出理想的点数,若是常人,就算发觉其中有诈,也无可奈何,至于自己呢……
君邪吹了一口气,手腕一旋一提,三粒骰子哗啦啦掉落骰盅,碰撞着发出悦耳的声响。同时,君邪右手贴在桌案上,一缕细如尖针一般的气流,神不知鬼不觉的从指间发出,绵延到了骰盅之中……
众人不约而同的屏住了呼吸,张大了眼睛看去。
三粒骰子滚了几滚,停了下来。
“这……这怎么可能?”李振瞪着眼睛惊叫出口,一脸懊丧。
孟海洲一方众人纷纷发出失望的叹息,唯有唐源高声喝彩,手舞足蹈,哈哈大笑。
两粒六点,一粒五点,十七点!正好比对方点数最大的孟海洲大了一个点。
孟海洲一方希望落空,人人目瞪口呆:君莫邪这家伙今天真是走了狗屎运啊!
君邪喜出望外的叫道:“哇哈哈,独孤小姐果然好运气,把我带旺了,真真是天随人愿,今天合该老子大杀四方!”说着合上骰盅,在手中不中摇晃,催促道:“下注,下注,快下注!”一副急不可待的模样儿。
“啪!”君邪将骰盅砸落在石桌上,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