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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无意仍不肯这般放过他,干脆利落地旋身而上,一脚踢在他胸。
将他踢倒在地,然后一脚就重重的踩在了他的咽喉上!红脸人死去活来的惨叫一声,两腿一蹬,晕了过去。
君莫邪一声呼喝,立刻有两条大汉劈破帐篷进来,手里拿着牛筋绳索,动作熟练的将这三个人五花大绑,捆成了粽子。“稍后一会要好好的审审!”君无意哼了一声,怒声道:“其中定有阴谋!”
“三叔,还需要审什么?阴谋?什么阴谋?”君莫邪嘿嘿笑了一声,深沉狠辣的道:“这是什么地方?这些人是怎么来的?为什么血剑堂竟成了御前侍卫?这其中早已经明明白白!还用得着审什么?爷爷既然已经就许甚至是参与我们的行动,就意味着他老人家已经舍弃他一直不肯放下的忠诚,也认同了我们的做法,这些人直接就与文苍宇一起凌迟处死就是了!”君无意闻言眼睛一亮,狠狠地道:“不错!”
刻下,外面已经尽是喊杀声处处,火光冲天!相邻的几个军营,陆续吹起了号角,乱哄哄的正在集合,准备前来援救。
君莫邪叔侄踏出运个帐篷的时候,此地的战斗已经接近尾声!
一百名残天噬魂队员手持着玄兽筋强弩在严阵以待,一旦有漏网之鱼窜出来,那么,即刻之间就会变作了一只刺猬!
鹰搏空、风卷云等顶峰强者尽都留在最中间的一座营帐前背手观看着,而海沉风和百里落云等人仍在里面厮杀!看得出,这里乃是血剑堂的首脑所在之处,营帐也格外的大而华丽。“眼下战况如何?”君晷邪漫步过来,问道。
“基本已经安定!只剩下这里了。索性让海沉风他们锤炼一下,他们近来的进境无疑神速,但心境却未必能跟得上。”鹰搏空双目闪闪,看着里面激烈的打斗,道:“这等有惊无险的机会,却是不可多得的。君莫邪点头赞成。
有鹰搏空和风卷云两大至尊之上掠阵,自可保证万无一失。在这等情况下让这帮小子们真刀真枪的练练兵,多增加一些实战经验,无疑是一件大大的好事!
“里面的人实力可是相当不弱啊。”君莫邪冷眼看着里面你来我去的打斗,嘿嘿的笑了笑。突然两个小小的身影引起了他的注意。
只见在激烈的战斗中,两个又小又矮又葭的身影灵活地窜来窜去,突然两人同时暴起,都是仅存的手臂中握着一柄精芒四射的短剑,选择机会却是恰到好处,一击绝杀,一击必杀!
海沉风正自用自己的剑逼得面前的那位天玄高手手忙脚乱自顾不暇,而这是两个瘦小的人影从两侧极之诡异的角度扑上,一用左手,一用右手,几乎是势如破竹的两柄短剑一起插进了这名高手的左右双肋!然后松手,放脱短剑,一个筋斗翻了出去。
这位濒死的天玄高手绝望的吼叫着,全不理会面前来自海沉风的攻击,左右两掌用尽全身的玄力击出,冀望可以拖个垫背的,但两小大是识机,得手一刻绝不贪功,已自远远躲开,那天玄高手的嘴里冒出血沫,摇晃了两下,终于倒了下去。
嗖的一声,两小同时扑上前,一个错身,短剑已经从那人身上拔了出来,握在了手里,灵巧的一错身,继续与1找下一个目标。
虽然只是两个小孩子,但这一刻把握战机之准确,下手之狠辣无情令人叹为观止!甚至,杀人之后,两小脸上竟然莫名的升起来了一股狂热,全无半点惧意!
风卷云叹息一声,冷冷的双眼注视着这两个小小的身体,由衷地道:“这两个小家伙,却是天生的刽子手!假以时日,只要能够有命成长起来,相信又是两个不逊色于楚泣魂的两位盖世杀手!”
“已经是刽子手固然不错,只可惜他们却又不是天生如此。”君莫邪淡淡地道:“若是你知道他们曾经经历了什么事,你对现在他们的表现就不会有半点感到奇怪!”
经历了黄花堂那等惨无人道的折磨之后,天残地缺两人已经丝毫。没有了怜悯之心!只要是认定的敌人,那就该杀!
整齐的脚步声响起,一阵阵嘹亮地马蹄声亦从四面八方传来,其他的几个大营的援助人马终于赶到了!
三名大汉就像是三尊铁塔,拦在路口。脸色冷漠,毫无表情的看着面前正狂奔而来的兵马,毫不后退!
“前面何人?快快让开!否则,杀无赦!”领队的一位统领,见三人气度沉凝,对自己的千军万马竟然毫不在意,不由得心中嘀咕,出声问道。“君家在此解决事务!闲杂人等一律回避!胆敢滋扰者,杀无赦!”其中一名大汉上前一步,冷冷地回敬道。
这里已经是皇宫的谏■缘地带,但在这位残天队员嘴里,前来的御林军竟然成了‘闲杂人等,!“杀无赦?君家?”那统领激灵灵打了一个寒颤,惊疑地看向火光映照之处。
突然一声轻啸划空而起,火光中一道白影缓缓升了起来,一步踏上营帐外的旗杆顶上,一个修长挺拔的身影稳如泰山的站在上面,大声道:“君家君莫邪在此剿杀叛逆!无关人等,统统给我滚!”
后面五个字,他大喝而出,竟如滚雷一般响彻了整今天香城!那种肆意的嚣张态度,更是毫不掩饰!
四面而来的兵马突然间停住,几乎在同一时间,不约而同的齐齐勒马,一时间,健马长嘶的声音响成一片。然后一个稳重的声音道:“原来是君三少在此,老朽失敬;敢问,三少是在此办什么事?”说话的,正是御前侍卫总统领,也正是慕容世家的人,慕容豪。
君莫邪冷哼一声,沉沉道:“难道本少爷全什么事,还要特地向你汇报不成吗?再不走的话,那就一并留下来吧。”
慕容豪脸色一变,才待要开口说话,突然一个墨衣如铁的老者鬼魅般出现在他的马前,鹰阜般的眼睛看着他,嘴里冷冷吐出一个字:“滚!”
说着脚尖一划,身影一闪,竟然瞬…间在地上划出了一道深有三尺的壕沟,又站在原地,冷冷道:“胆敢越过此线,死无赦!”
慕容豪倒抽_口气,这可是皇宫之外的边缘地带,地面所铺设地尽都是材质最上乘的花岗岩,质地殊异,眼前的这名黑衣老者竟然随便用脚尖一划就出现了这么一道壕沟!而且浑身上下,绝对没有任何玄气的色彩冒出。难道……
他仔细的打量一下,对方黑衣如铁,面容清癯,眉目如鹰,森然无情!突然间想起来了一位传说中的人物,传言中,这位人王可不正是在君家?难道这就是一代至尊,草原鹰神鹰搏空?不由得浑身一颤。
就在这时,君战天沉重的声音传来:“慕容豪,带领你的人马,给老夫撤出去!”
慕容豪身子一震,道:“谨遵老元帅号令!”说着手一挥:“撤!”
麾下人马,即时整齐后退。
鹰搏空哼了一声,面色已显不虞,什么混帐玩意,居然敢这么仔细的打量老子……
第四部 第二百六十九章 羞辱!想死都难!
皇宫中,皇帝陛下手中的酒杯啪地一声掉在地上,浑身突然筛糠一般的颤抖起来,半晌,才平静下来,眉宇之间,闪着阴鸷之色,喃喃地道:“君莫邬……你终于找到了血剑堂!你……终于要来了吗?朕不怕你!朕才不会怕你!”
“朕是皇帝!朕是九五之尊,天香第一人!”他怒吼一声,抓起酒壶,又狂灌了一气,突然停下,喃喃道:“血剑堂的事,皇后应该是知道的……这么说,难道皇后没死?是她告诉了君莫邪?”
说到这里,他的眼中突然又换发出了光彩,突然疯狂的一脚踢翻了案几,怒吼道:“为什么你没有死?慕容秀秀,为何你竟没有死?!你怎能不死!”
他如是怒吼了一阵,突然又将整个身子缩进那张宽大龙椅内中,手指颤抖了起来,抱住自己的头,突然如释重负的低声道:“幸亏你没死……你没死……妾好!秀秀……你可知道,朕……舍不得让你死,真的舍不得你死,你没死,妾好……”
这种复杂到极点的变态盛情,不要说别人不懂不了解,恐怕就算是这位痛苦的天香国主,自己也不明白自己的心态……究竟在渴望着什么一一r一一一
喧嚣的大年夜终于过去了,皇帝陛下提心吊胆的等着,却始终没有人前来找他算账,天色已经大亮,还是没有人前来……
君家之人为什么不来找我呢?你们既然找到了血剑堂,可为什么偏8不来找我呢?为何?!这个问题,让皇帝陛下百思不得其解,也让他忧心忡忡。
本来已经是视死如归了,准备迎接自己最后的归宿,但……对方却不来了!这种诡异的感觉,实在是难以形容!
“启禀滓下!”一个侍卫前来禀报,却把陷入沉思之中的皇帝陛下吓了一大跳,他;身颢了一下,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勃然大怒道:“什么事?发生了什么事!”话出口,才发现自己已经惊得背上出了一身冷汗,原来自己还是会害怕的!
“君家在皇宫门口搭起来了一张高台,上面一面大旗,写着‘惩处叛逆,警恶锄奸…八个大字,却不知道具休要做什么。”侍卫吓了一跳,急忙禀报。“什么?皇宫门。?”皇帝吓了一跳,突然满脸阴沉,低低的吼道:“君家!欺人太甚!”“那高台委实很高,从皇宫里的高台上,完全可以清楚地看到……”侍卫小心的跪着,低声提醒了一句。“朕七看看!”热火朝天的施工场面,彻底堵塞了皇宫正门!
君莫邬白衣白袍,一绫淡青色的腰带围在腰里,翘着二郎腿,半躺在一张硕大的太师椅上,黑发在寒风中洒逸的飘荡,满脸邬邪的笑意,与身边的独孤小艺旁若无人的肆意谈笑着。
不远处,赫然是三具尸体,鲜血兀自凛然,这是皇宫门口的守卫在刚开始搭高台的时候前来拦阻,被君莫邪即时下令杀死!然后君家的侍卫左右一站,残天噬魂队员带着浑身恐怖的杀气围成一圉,皇宫侍卫自此不敢稍动!皇帝登上一处高台,举目望去,对面的那处高台如在眼前一般!
竟是这样的扎眼!
他明白,君莫邪之所以要在皇宫前面搭建高台,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尽一切可能地羞辱自己!不遗余力地打击自己!但现在,面对这样的羞辱和打击,自己偏偏毫无办法,甚至不想承受都不行!
若是当真勃然一怒,出兵攻击,唯一的结果,只会走进一步加速天香王朝的覆灭!现在的君家,再也不是以前的君家了!
只要随便出来一个人,也能在暗夜之中杀与!如狂,视皇宫如无人之境,任意来去,至于杀人,更是能够在无声无息之间取走自己这个皇帝的项上人头!
看着几乎近在咫尺的那个高台,皇帝陛下浑身冰凉,愤懑填胸,却是毫无办法!
第一次感到了有些后悔之意。若是君莫邪明刀明枪的报仇,他或许还不会如何害怕,纵然是折磨,也不过最终一死而已。作为一代枭雄,他还不畏惧死亡!
但象这般的钝刀子割肉,全天下人面前…**裸的羞辱,却让他难以忍受!
现在,皇帝陛下感觉自己就像是钉在耻辱柱上的莫大笑柄,任由天下人耻笑……他遥遥看着那边一把太师椅上悠然坐着的白色人影,目中喷出愤怒的火光!
如果这愤怒的眼神真能晓死人,那君大少爷至少也要死个百八十回了!
恰巧就在此时,君莫邬似是漫不经心地一转头,他的目光就遥遥的对上了天香国主杨怀宇的目光!皇帝陛下只感觉两眼一阵刺痛,君莫邪这两道目光,就像是两柄利剑,准确地插进了他的心脏一般,霎时间呼吸困难,连站立都很勉强。
君莫邪看着这边,嘴角露出一丝玩味的笑意,突然道:“小艺,你看那边,是咱们的皇帝陛下啊,哈哈,邝一身黄袍子,真像个狗熊,:1!!lL……r……”说着,肆无忌惮地用手一指,用的是……中指!独孤小艺凑趣也似地望过来,连声道:“哪里哪里?狗熊在哪里?“哦,那不就是嘛?一头大狗熊啊!”君莫邬又是用手一指「随着他的指指点点,不光是独孤小艺,周碉↓的人也尽都将光顺着看了过来。“哈哈哈……”君莫邬一声大笑,突然左手一伸,将独孤小艺纤细的腰肢揽在怀里,低声道:“看到了没?”
独孤小艺被他突然间抱在怀里,一时间只感觉浑身发软,无力的依偎在他身上。羞羞道=“你……你好大胆。这里好多人呢D”
话虽是如此说,但小丫头却完全没有挣扎的举动,连一点抗拒的意思都欠奉,她正自巴不得让全天下人都看到自己的幸福呢。这还是这冤家第一次抱我呢。独孤小艺委红着俏脸心中暗暗地想。
“哈哈哈……快哉!手掌生杀权,笑拥美人腰,指点江山,纵横宇内,反手天下惊,一眼神鬼哭!人生至此,夫复何求?哈哈哈……”君莫邪极尽猖狂的大笑着,声震四野,那笑声就像是一枚枚尖锐的钢针,刺入皇帝陛下耳中,刺入他心里!
“什么王侯将相,什么荣华富贵!又岂在;:……、。;邪眼中?”君莫邪哈哈笑着,左手衣袖流云般一卷,旁边一杯美;丫……i:二:。既起,他接在手中,突然往前一送,遥遥笑道:“陛下,难梅{。;t。!;、,…√暇登高西望,我在这里遥敬你一杯!哈哈哈……”
君大少爷此刻的声音极尽狂放豪迈,更带着一股不拘于天地的桀骜,远远地传了出去。
所有人顿时都是一怔,顺着他的方向看去,正看到远处楼上,一抹明黄色的身影消失在窗帘之后。
君莫邦的狂笑仍没有半点停息的意思,他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手腕一甩,酒杯有如流星赶月一般急速飞出“啪”的一声,在皇帝陛下刚刚出现的窗口摔得粉碎!致大的羞辱!
皇宫中,皇帝陛下气得脸色铁青,拂袖下楼。他的浑身都气的颤抖,眼中血丝密布!疯狂绝望与羞辱,在他的眼中,来回的变换。他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呼吸越来越急促,突然剧烈地呛咳一阵,嘴角慢慢的溢出了血丝……
君莫邪这么一闹,皇家若是不能在最短的时间里解决君莫邬,那么,他作为天香国主的威严,便要荡然无存!
但……解决君莫邬,要如何解决?
试问普天之下,又有谁能做得到?文先生为何要撤走?至尊金城为何要做出这样一个决定?若不是顾忌君莫邪,顾忌君家,皇帝陛下实在想不出任何一个别的理由!
连三大圣地尚且拿君莫邬没有办法,自己区区一个的人世间帝王,又能如何?但这股气不出,自己的胸膛却要气得爆炸了!
旁观的民众却是不明真相,见到这等情景,不由得人人目瞪口呆!
这个君三少爷竟然如此的无法无天,这样做,岂不是与造反无异?
非但将高台建在皇宫门口,更当面羞辱皇帝陛下?这这……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
人声嘈杂,脚步声响起,京城各大世家前来了。但看到面前这一幕,就算是猪脑袋也明白,君家这是摆明与皇室杠上了!
远远地露了个头,众人就走得无影无踪!这趟浑水实在太深了,咱还是敬而远之吧!大年初一,天气大是不错!
太阳渐渐升起,就在这晴朗硌天空下,这一场残酷的凌迟大戏,也终于拉开了帷幕!
随着一个个浑身**被五花大绑的人被押上高台,绑在一狠狠的木头桩子上,下面人的议论声音也是越来越大。一个接一个,最终被押上高台的,竟然合共有一百一十八人之多!文苍宇赫然排在最后!君战天老爷子与君无意带着君家人,也终于闪亮登场!人人尽都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