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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吃了杨朵做的饭菜,吃得很饱,大家都没有再喝酒,吃饱了,我说:“朵朵,今晚你们就该进场了吧?”
杨朵很兴奋,点头道:“是的,我们今晚开工了,金经理通知我们晚上八点在四楼A区,给了我们五个小房间,说是先做做看,虽然不是五楼的金牌区,但是也是准会员区了,关键是要看我们的服务水准怎么样,要让客人和金经理认同了,她说再调我们上五楼金牌区。”
我说:“嗯,很好,好好干,这个场子是这条街最好的夜场了,我跟他们的老板霍嘉很熟的,就放心在那里先干起来吧,呵呵,雪儿好好学学怎么管理小姐,将来我们自己开夜场让你做经理你要先学会管理,明白吗?”
雪儿很认真地点点头,对杨朵说:“还要朵朵帮我的!是不,好朵朵?”
两个女孩抱在一起亲吻起来,我咧嘴道:“喔呦,好恶心,怎么可以这样子啦!”杨朵笑道:“女孩亲嘴你没见过吗?”说着搂过雪儿更加具有侵略性地强行深吻着,雪儿有些要反抗,可是被杨朵紧紧箍住了身子不能动弹,也就慢慢软了下来,一副小受的样子。
我说:“你们玩吧,我受不了啦,我先撤了,有事打我电话,下午公司还有事……”我边说便走出去,两个女孩干脆倒在了沙发上,杨朵压在上面,我关门离开了。
外面的天色有些阴霾的样子,我刚走出单元门口,一辆黑色的桑塔纳就开了过来,黑豹已经在楼下等着了。我上了车子,点了一支烟,说:“回古北。”
接下来几天风平浪静,我表面上不露声se,可是内心里却焦急万分,终于在第五天的晚上九点多,我等来了我想要的。
吴帅打电话过来说:“四哥,我们得手了,现在樱花别墅。”
我笑了道:“好,我马上过去!”妈ma的,我苦苦等待的东西终于落到了我的手里!二哥,等着我,我要亲手撕碎了侯德彪为你报仇!
我立刻穿了一身的黑色西装,从二楼的小保险柜里面拿出来一把从未用过的五四手枪,将子弹直接上膛,关上保险插到后腰,想了想,又拿出一把卡簧的伞兵刀,用胶带缠在小腿上,我只想用刀,一刀一刀地将侯德彪碎尸万段!
下到楼下,我喊道:“黑豹!黑豹!叫上两个组跟我走!”又是轮上那个王组长当值,马上跑出去安排了。黑豹问我:“四哥,开哪辆车子?”
我说:“还是开桑塔纳,挂个假牌照,快快!”
我们一共三辆车,我坐在桑塔纳两千里面,后面跟了两辆普桑。我们一路疾驰,一直开到了樱花别墅小区,在小区门口,早有两个弟兄开车过来接应,已经跟门卫说好了,并未停车登记就放我们进去了。
里面一个假山的旁边,就看到灯火辉煌的一幢三层楼高的独体别墅,门前停着几辆车子,我微微皱了下眉头,我看到两个黑衣汉子我并不认识,也许是这一批新人里面我不熟悉的?吴帅练的是一批新人,一共二十个,但是我其实每个都认识的,只是这两个有些看上去很陌生的样子,尽管他们也穿着我们的弟兄一样的黑色西装。
我对黑豹说:“有些不对头!车上带了长喷子没?”
黑豹摇头,他眼睛盯着前面说:“四哥你看,吴帅出来了,他身边的两个是谁?”
我心里咯噔一下,我说:“ma的,不对!走走走!”我连喊了三个“走”字,可是已经来不及了!我的车后面车前面一下子冒出来十几个黑衣汉子,个个手里握着手枪,面孔冷峻地对着我们,我回头看看,王组长的两辆普桑也被分割包围了。
ma的,中了圈套了!我恶狠狠盯着车前面的吴帅,吴帅一脸的无奈的表情。
第四七二章 死里逃生
我有些发晕了,第一次感到如此的无助!两边的车门被快速拉开了,我和黑豹被两个强壮的汉子一把拖了出去!我被甩了个趔趄,就看到车子那面的黑豹突然一个反手将拉他的汉子摔倒在地,接着已经拔枪在手,可是,就在这时,几把装了消音器打手枪同时打响了!
“噗噗!噗!噗噗噗!”身中数弹的黑豹绝望地看了我最后一眼,手把车门倒了下去。“不!”我大叫一声就要扑过去,可是我被两个身强体壮的大汉死死抓住了双手,按在地上,一动也不能动了。
我感到后腰的手枪被拔下,几个黑衣汉子架起我就拖进了别墅里面,我的双手立即被胶带纸反缠在背后。我被带到了楼上,在一间挂着厚重窗帘的客厅里面,我被强行压坐在一把红木靠背椅上。两个打鼾站在我的左右,一人一只手压在我的两个肩膀上。
不一会儿,侯德彪走进来,来到我的身前仔仔细细看了,我估计他也只是看我眼熟,一定记不起来我就是几年前闯进他家中的两个劫匪之一。
他冷笑一声,说道:“你就是四海帮的四哥?叫什么李威还是什么?江涛?哪一个才是你的真名字?”
我抬头说道:“老大,算你狠,要杀要刮请便吧,烧他ma的废话,给你爷爷来个痛快的!”
侯德彪突然反手就是一个嘴巴,打得我眼冒金星,左耳一阵耳鸣,我感觉到口腔里面一咸,一股鲜血从嘴角留出。
我用力“呸!”了一口,我眯着眼睛说道:“侯德彪,我会让你死得很难看!”
“哈哈哈哈!四哥,你如今都这副天地了,还在cao心我的死法?说,为什么派人码我?你想对我干什么?”
我冷笑道:“不干什么,就是要你的命!本来可以在大街上一枪结果了你,可是一想那样太便宜你了,就想先把你抓起来,然后一刀一刀地剁碎了你喂狗!”
侯德彪盯着我的眼睛说:“我欠你的什么血海深仇吗?我把你ma妈cao了,还是干死了你的媳妇?嗯,说说,是什么仇恨让你对我如此仇恨?”
我看着他那张令人恶心的油脸,说:“等我开始剁你的时候,我会告诉你的!”
“啪!”侯德彪又打了我一个嘴巴,说:“可惜啊,你已经没有这个机会了吧!ma的,你们,给我往死里打!不信你不说实话!”
两个粗壮的汉子开始对我拳打脚踢,我翻滚在地板上,头破血流,惨不忍睹,我的心里充满了仇恨,我不知道为什么吴帅会叛变,他可是我看中送上位的大哥啊!
“别打了!”突然一个女声响起,我挣扎着卷曲起身子,努力挣开肿胀被鲜血模糊了眼睛,看到袁冰站在我的面前。
一双jing致的高跟小羊皮靴,腿上是黑色的厚丝袜,再往上看,短裙、高xiong,一张俏皮张扬的太妹脸。她嘿嘿一笑说:“这不是威哥吗?咋成了这副尊荣了呀!嘿嘿,堂堂的威哥不是很拽的吗?上我的时候的狠劲哪里去了?”
我想笑,却只是嘴角动动,脸上受伤了,疼得厉害。袁冰说:“死到临头了你知道不?快说出来抢我们的东西和钱财都在哪里?还给我或许我还可以考虑求求侯叔放你一条生路,怎么样?小帅哥?”
我从嘴巴里面挤出来几个字说:“你tuo了nei裤让我再干一次,我就告诉你,哈哈、哈哈!”
袁冰上来就是一脚!羊皮小靴子是尖头的,踢在我的肋骨上钻心地疼痛。我依然咧嘴笑着,我看着她因为生气而扭曲了的小脸,真想扑上去野兽一把,我不知道为什么在这样的境遇里面还能有这样的想法。
从我看到黑豹死在我面前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我遇到劲敌了,我最近太狂妄了,以为自己上海滩第一了,ma的,现在才知道,这福建帮真他ma的不是好惹的。
可是现在怎么办?他们随时都可能杀了我,从侯德彪对我的殴打来看,他们一开始就没拿我当成一个帮会的老大来对待,或者可以说是,他们根本就没把我们四海帮放在眼里。
果然,侯德彪说话了,他说:“算了,别跟他啰嗦了,拉出去做掉算了。”
“别,侯叔,我爸爸明天过来,我想留他一夜,等明天爸爸来了再处决他不迟,先关到上面阁楼去吧,老爸有的是办法叫他开口!”袁冰的话救了我一命,她要等她该死的爸爸来处理我,但是我知道,监狱都关不住我,何况她一个小小的阁楼了。
我装作肋骨断了的样子,两个大汉上来拉我,我表情痛苦地蜷缩着,嘴里不断地向外面吐血,我的眼睛向上翻着。两个家伙一直把我拖上了阁楼,扔进去,一个家伙说:“绑在柱子上吧。”
另一个说:“绑个屁,你看他还能活到天亮吗?”说着就锁死了房门。
阁楼上漆黑一片,寒冷而潮湿。我躺在地板上,一动不动,听着两个家伙的脚步声渐渐远去了,只有百叶窗向里面透进来些许的光亮。
我坐起来,还好,都是皮外伤,我的骨头都还好,我活动了每个关节,都能灵活运动。我的双手被封箱带缠死在后面,我蹲下,试探着将双手从脚底下移动到前面来,可是不行,这个动作我只在电视中看到过,看来是他ma的扯淡。
但是我却可以mo到绑在小腿上到那把伞兵刀,我费了好大力气才将刀子握在手里,一按绷簧,刀刃弹了出来。嘿嘿,我偷笑,这帮蠢货,他们只拿走了我的手机、皮夹子和手枪,小腿上的伞兵刀他们却没有搜。
我靠在墙角,将刀子固定好,然后一点一点将手腕上的胶带纸割开,终于,我的双手自由了!我用衬衣的下摆将脸上的血擦了擦,眼睛比较适应了黑暗,我走到百叶窗前,看看下面,整个别墅区里面静悄悄的,看不到一个人影。
我用手活动了下百叶窗,居然可以打开,推开窗子,我趴了出去。下面是个三楼的的小阳台,我轻轻滑落到阳台上,旁边是个窗子,里面亮着微弱的灯光。我悄悄移动过去,从窗子的一角向里面看去。
窗帘半遮半掩,我却看到了chuang上一对狗nan女恶心的一幕……
第四七三章 报仇了
一si不挂的袁冰和侯德彪在大chuang上翻滚着,我透过窗帘的缝隙看到,在屋地当中的一张大圆桌子上,我看到我的手枪、皮夹子和上衣外套随便丢在那里。
我慢慢靠墙坐下了,夜晚很冷,我抱着肩膀等着这对儿狗nan女入巷。
折腾了很久,他们终于消停了,两个死鱼一样翻着白肚皮仰面昏睡过去,我要等的就是这个时机!我活动下快要冻僵的身子,用伞兵刀薄薄的刀刃伸进窗棂,伞兵刀的脊背上是带有锋利的回头钩的,这是在伞兵跳伞着陆后可以迅速用回头钩挂断伞绳用的。
刀背上的回头钩准确地挂住了窗子的开关,这种开关是即触式的,勾住一拉,窗子便轻便无声地打开了。我紧张地四下看看,黎明前的黑暗,鸦雀无声。
我毫不犹豫跳了进去,反手关好了窗子,右手倒握着锋利的伞兵刀,一步一步走到床前,我的心里默念道:“二哥,对不起了,四弟只能用这种方式为您报仇了!
我伸出左手抓起一个枕头,一下子压紧在侯德彪的脸上,同时右手的伞兵刀猛扎进了侯德彪的心脏!一刀、两刀、三刀……我在完全瘫软了的侯德彪的身上扎了十八刀!
旁边的袁冰翻了个身,突然睁大了眼睛,她看到的是一个浑身是血的血人!我的满脸都是侯德彪飞溅出来的黑血,在黯淡的卧房内显得异常的恐怖。袁冰张大了嘴巴却发不出来任何声音,我一把将她反压在chuang上,用她丢在床边的丝袜将她的双手反绑了。
又用侯德彪的衬衣撕碎了的一块布塞到她的嘴巴里面,用布条紧紧缠住嘴巴,这时她想叫也叫不出来了。
绑好了袁冰,我这才发现侯德彪的血弄得满床都是,我的浑身都是,我走到卧室旁边的洗手间,tuo光了衣裤一顿猛洗,在侯德彪的衣橱里面挑了几件干净的衣服穿了,我看着蠕动在床边的袁冰,光溜溜的身子,此时却激不起我的一点yu望。
我将手枪检查一遍,里面满满的七发子弹,我插在腰间,将皮夹子打开咔咔,什么都没少,最后穿上我的外套,拿起手机,看看时间已经是凌晨四点半了,外面的天空已经开始发白了,我必须得走了,我想好了,就用这个袁冰当人质,冲出去,袁冰在我手上,我不信他们敢开枪。
我将几件袁冰的衣裤胡乱给她穿上,拉着她推开门就向外走去,我拉掉她嘴巴上的东西,边走我便问她:“我的弟兄都关在哪里?”
袁冰吓得脸色苍白,牙齿打着冷战,她哆嗦着说:“别杀我,求你了。”
我厉声道:“回答问题!”
“在、在一楼的佣人房里面,一共八个。”袁冰答道,我用左手将她的脖颈勒住挡在自己的身前,右手握着五四手枪,推着她向楼下走去。楼上的响动竟然没有惊动下面房间里面的人,我们顺利下到一楼,在袁冰的指点下,我打开了两间保姆房,果然,王组长手下的两个组八个弟兄全都被反绑在这里。
我用手一推袁冰,拉着她走进去,我示意她靠墙蹲下不要动,然后掏出刀子,先将王组长的手脚上的封箱带割开了,将伞兵刀递给王组长,我过去有把有把搂在了身前,警惕地听着客厅里面的动静。
王组长的动作很快,八个弟兄都被解救了,我问袁冰:“值夜的睡在哪里?”
袁冰说:“就在前厅的沙发上。”
我一摆手,几个弟兄立即扑了过去,很快四个值夜的家伙就稀里糊涂被结果了性命,他们的枪被下了,全都是带消音器的五四手枪。
王组长问我,接下来怎么办,我说:“上二楼,干掉楼上的所有福建人!全部杀掉,一个活的不留!”
我掏出手机,打给赵铁柱,我说:“你赶快带几个组,带上长短喷子赶到樱花别墅来,在外面待命,要快!”我决定就在这里等袁冰的爸爸了,我要跟福建帮决一死战!
楼上福建人的卧室成了屠宰场,弟兄们用厨房的菜刀和斧头连劈带砍,几个用枪的都装上消音器开枪,福建人做着春秋大梦就上了西天了,最后,在三楼的一间卧室里,王组长将吴帅和他的手下找到了。
我坐在大厅的当中,弟兄们将吴帅推倒在我的面前。我看着他,说:“吴帅,告诉我,为什么会这样?”
吴帅涨红着脸,低头道:“我的手下都是新人,他们没有实战经验,结果被发现了,反过来就被抓了。”
我手里摆弄着刚刚缴获的一把带着消音器的手枪,我将消音器从枪口处拧下来,仔细看看,就是一根十公分长短的管子,里面并不通,有些类似橡胶石棉之类的东西填充,靠螺丝口拧在手枪的枪管上。
我将消音管卸下来又拧上,对吴帅说:“那么,你就全招了?”
吴帅说:“四哥,你给我一枪打死我吧!”
我将手枪放在大tui上,掏出烟来点上,仰面朝天长叹一声,我yaoyao牙说:“看在你为四海帮鞍前马后的份上!看在你那为我做饭洗衣的妈ma的份上!我放你一马!你走吧,从今以后,别再踏进四海帮半步!回去把你母亲也带走,回皖北过太平日子去吧!”
“四哥!”吴帅跪在地上用力磕了个响头,站起来说:“我吴帅欠你四哥一条命!”
我看着他说:“在我没有改变主意之前,你赶紧走,你不是欠我一条命,你是欠了黑豹一条命,黑豹兄弟,因你而死!他也有老爸老妈在皖北!你快走,滚!”我大喊起来。
赵铁柱带着两个手下进来了,吴帅低头从他身边走出去。赵铁柱问我:“四哥,这是怎么了?”
我的脸上流下两行泪来,我说:“跟福建帮火拼了,黑豹兄弟死了。”
赵铁柱四下看看,都是静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