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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城刀声-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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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好。”叶开笑着说。喜欢笑的人,就很容易打成一片,苏明明看见这群小孩后,刚刚脸上的难看也就消失了,她望了望每一位小孩,然后说:“玉成呢?”苏明明问:“怎么没看见玉成来?”本来脸上布满笑容的一群小孩,在听见她这句话后,每个人都静了下来,笑容转变为忧愁,又带着恐惧。叶开看见他们脸上的表情忽然变得这么快这么大,正感疑惑时,就听见苏明明又问:“发生了什么事?”每个小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地对望了一眼,有的已低下了头看着自己的鞋子。“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苏明明转头看着金鱼:“这是怎么一回事?”“我也不知道。”金鱼睁大了眼睛:“昨天晚上还看见他和大家玩在一起。”苏明明又转头看着这一群仿佛做错事的小孩,突然对小华说:“你既然是他们的大哥,那么你就应该替大家说。”小华想了想,抬起头,才用一种仿佛要从容就义的神情说:“他昨天走了以后,就一直没有回来过。”“他到哪里?”“他……他……”“他是不是去了‘猴园’?”小华点点头。苏明明的脸色也变了:“我不是告诉过你们,不准去‘猴园’吗?”“你走以后,我们就再也没有靠近过‘猴园’。”小华说:“谁知昨晚‘猴园’突然传出一阵猴子齐叫的声音,然后……然后玉成就说他要去看看。”苏明明的脸色又难看了起来,这次竟然也带着和这群小孩一样的恐惧。叶开一看气氛这么凝重,故作轻松状他说:“既然知道他去了‘猴园’,事情就好办多了。”他说:“到‘猴园’去找不就知道了。”“找不到的。”小华摇着头。“为什么找不到?”苏明明回答了这个问题:“这事已发生过好几次,从来也没有找到过。”“发生过好几次?”叶开说:“以前也有过小孩在‘猴园’失踪?”苏明明点点头。“那么有没有进去找过?”“有。”苏明明说:“有一次还甚至带着捕快一起去,结果还是一样,连根头发都没有找到。”“会不会是到别的地方去?”“不会。”苏明明说:“只要到‘猴园’附近的人,都是莫名其妙地失踪。”“大人也是?”苏明明点点头。一座有着数百只各类各种猴子的庭园,住着一个已很老的老人,和一个小小的女孩,一对很奇怪的小小老夫妻,这就已很神秘了。但是最吸引叶开的是,“猴园”里有一种人头猴身会说话的猴子,现在又加上了知道有多人离奇失踪都和“猴园”有关。看来这座“猴园”不但充满了神秘诡橘,更可能还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如果真有秘密,那么是什么样的秘密?这一点是叶开最想知道的事。越神秘越诡异的事揭发起来,当然是会困难重重,有时说不定还会陪上性命,但是在过程中的那种刺激,和成功后的那种成就感,却是最吸引人的。尤其是对叶开。他这个人大生就是个喜欢刺激,喜欢管闲事的人,所以他的麻烦总是最多。幸好他是个不怕麻烦的人。——好管闲事的人通常也都是不怕麻烦的人。每个人都有家,不管是“好”家,或是“坏”家;不管是“穷”家,或是“富”家;不管是金碧辉煌的家,或是残瓦破壁的家,家就是家。狗窝也是家。有家就是温暖的。家是你逃避现实的最好场所,也是你在外受了委屈的最佳哭诉地方。家也是你可以在任何时间做任何事的地方,譬如说,人身体有某些地方随时都会痒,但你却不能随时随地地抓。在家里你就没有这些顾忌了。——除了有长辈或外人在时。每个人都有家,所以苏明明当然也有家。只是叶开做梦也没想到她的家会是这样子的。苏明明的家是在拉萨城外山脚边,占地很广,光是房间就有十几间。她的家虽大,却不是金碧辉煌,也不是残瓦破墙。她家个个房间的四面墙壁都是用不同的材料建造而成的。有的是用木板隔成,有的是用泥土糊成,有的是用砖头砌成,有的是用茅草编成,有的是用岩石堆成,有的是用铁片组成,有的是用藤条排成;有的是用竹子串成……。更绝的是,里面有一间居然是用一排小树当墙壁,这间房间就是小华住的。当叶开来到这里,看到了这些“琳琅满目”的家时,他不禁傻眼了。“怎么样?”小华在一旁得意他说:“我们这个家不错吧?”“不错。”叶开苦笑:“简直比皇宫还要棒,比天堂还要好。”他笑着又说:“那些高贵巨宅和你们这个家一比起来,他们就好像是狗窝了。”叶开往里面一张用纸板和茅草做成的“床”上一躺:“世上再也没有任何一个家比这个家更棒,这个家简直是绝透了。”五“他们都是一群没有人要的孩子,如果我不收容他们,他们就会流浪街头,有的说不定会病死饿死。”“这些都是做为孤儿无可避免的悲哀,但是有的却会学坏,从小就干坏事,长大了成为社会的害虫,这才是严重的问题,所以我才将他们集合起来,教他们做人做事的原则。”“就算他们将来不会成为有用的人,至少也不会危害社会。”这些话是苏明明在带叶开到这个家路上时告诉他的,她当然也说过她和她姐姐也是孤儿。——就因为她也是孤儿,所以才了解孤儿的悲哀,所以才会这么照顾孤儿。看着他们这一群小孩,和看到他们的那一个家,叶开的心里头微微有了感触。一种仿佛孤儿的悲哀般的浪子情怀。——在有些方面来讲,浪子和孤儿岂非很相似。都是风中的落叶,水中的浮萍,既不知来处,也不知归向何方?他们都只是人生中的过客而已。是过客,不是归人。归人似箭,过客飘浮。那答答的马蹄声。是个美丽的错误。我不是归人,是过客。一个寂寞的少*妇独坐在风铃上,等待着她所思念的远人归来,她的心境多么凄凉多么寂寞。在这种情况下,每一种声音都会带给她无穷的幻想和希望,让她觉得归人已归,思念已终,寂寞远离。等到她的希望和幻想破灭时,虽然会觉得哀伤痛苦,但是那一阵短短的希望毕竟还是美丽的。——所以诗人才会说:“是个美丽的错误。”如果等到希望都没有的时候,那才是真正的悲哀。——在某些方面来说,倚窗盼归人的少*妇,和飘泊的浪子岂非也很相像。烈日已逝,黑夜将临。她静静地坐在檐下,静静地看着远方残留天际的一抹彩霞和檐下的风铃。叶开却在看着她。在到过小孩他们的家后,叶开觉得人生虽然有很多的不如意,但还是有它可爱之处,美丽的地方,所以他豪性大发,请这些小孩们大吃一顿。一听到叶开这么说,小孩们立刻高呼到“风铃”去。所以叶开就到了“风铃”,就看到了那独坐檐下的少*妇。“风铃”是一家小饭馆,也是在城外,就离小孩们的家不远。“风铃”是家很奇怪的店,它上至老板,下至伙计、厨师都是由一个人包办了,就是那独坐檐下的少*妇。来“风铃”的客人都知道,要来这里吃东西,就得一切都“自动”。自己走进“风铃”,自己拿起筷子挟菜,自己拿碗添饭,自己将屁股放到椅子上,拿起筷子自己吃,吃完了,自己将碗盘拿到指定的地方放好,然后将饭钱放进一个桶子里,然后自己就走出去。来“风铃”吃饭,完全是“自助”方式的,所以,这里的人们都叫“风铃”为“自助餐馆”。但是炒菜就不是“自助”的了。一大早这位少*妇会将菜先洗好、切好,将火燃起,将菜炒好。炒好的菜到了下午就会凉,菜一凉就不好吃,尤其是这边陲地方,若不是热腾腾的饭菜,有谁吃得下呢?这一点,我们这位美丽的少*妇当然知道。所以她在饭堂的左边,将三张桌子并在一起,上面放了六个炭炉,炭炉上摆着锅,锅里有水,锅上有铁盘。炒好的菜就放在铁盘里。炉里燃着炭,火煮着锅,锅里的水一热就会冒蒸气,蒸气蒸着铁盘,菜就保持着热气,所以不管你什么时候来,你都会吃到热腾腾的饭菜。这么奇怪的一个地方,这么奇怪的一位少*妇,这么奇怪的吃饭方式,叶开又觉得有趣极了。  
第五章痴于刀的人 
一酷热还未消尽,酷寒已刺骨而入。也只有在边城这个地方才能享受到这种变化极大的天气。明月还未升高,星辰还躲在浮云里,轮值交班的时间却已经到了。看着撤班的人消失在无尽的夜色里,林俊拉了拉羊皮祆的衣服,将脖子尽可能地缩着,一双如鼠眼般的眼睛里,带着些恐惧地看着黑暗的四周。今天这个班,本来是胡三当班的,可是昨夜他死了,死在前往小镇的路上。据说是被吸血鬼吸光血而死的。一想到吸血鬼,林俊的身子就不由得颤抖了一下,眼睛里的恐惧更浓了。最近的万马堂几乎是笼罩在一片惊骇之中,莫名其妙失踪的失踪,莫名其妙死的死,连那传说中的吸血鬼都赫然出现了,有哪个不怕呢?所以一轮到当夜班的人,无不都带着恐惧惊吓的心情来轮值。不过有一点可安慰的是,今晚的月色很亮,林俊站的地方那根旗杆上又挂着盏很大的风灯。明亮的月光和风灯,多少给黑暗带来了一点光明,所以林俊的心情就稍微踏实了一点。——自古以来,黑暗岂非就是恐惧的根源?寒意随着风而袭人了林俊的衣服内,在这种酷寒里,如果不保持“动”的话,不到一盏茶的工夫,保证就成了冰棍了。林梭左手紧握着长刀,原地慢跑了起来,右手已从怀里拿出一小瓶烧酒,对嘴一灌就是一大口。等酒到了肚子里,林俊才稍微觉得暖和一点,照规定,当值是不准喝酒的,可是又有哪个不喝酒?只要不误事,不被看到,上司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酒逐渐在瓶中消失时,暖意才扩散到全身,林俊停止了慢跑的运动,大概是酒的关系,或是这宁静的夜色使他心里的恐惧不再那么浓厚了。林俊正准备靠着旗杆打一下盹时,忽然看见一条人影由黑暗中慢慢地浮了出来,就仿佛是由无数黑暗凝结出来的一样。“谁?”林俊睁大眼睛,左右手的刀与酒瓶也互换地握着。“谁?口令!”人影没有说话,却发出阴森恐怖的笑声,他的双脚不动,人却一直走了过来。林俊发觉这个人影竟是凌空飘了过来,就仿佛鬼魅在游走般,他吓得左手的酒瓶不觉得掉了下去,右手虽然仍握着长刀,刀尖却抖得像风中的柳枝。一双鼠眼般的眼睛已被恐惧所占据了,林俊听见自己的声音在颤抖:“你……你是……谁?”“嘿……”仿佛来自地狱的阴森笑声,随着人影的靠近而响亮。等看清这个人影赫然就是己死了的飞天蜘蛛时,林俊的裤裆竟然都湿透了。明亮的月光将飞天蜘蛛那苍白的脸色照得更苍白,将他嘴角的血迹照得更鲜红,嘴里的那双长长的虎牙竟然发出如刀锋般的光芒。临敌偷跑的速度本是一流的林俊,此刻双腿竟仿佛已生了根,只会抖个不停,竟然不知跑,眼看着那双发出阴森光芒的虎牙靠近自己的脖子时,林俊才发觉一股刺痛由脖子传遍全身,然后他的人就死了。血未被吸完,他的人就死了。林俊竟是被吓死的。虎牙一离开脖子,飞天蜘蛛手上的两根细竹筒立即插进林俊脖子上的伤口,然后马上拿出一个大水袋接住由竹筒流出的鲜血。看着逐渐流满的水袋,飞天蜘蛛的眼中散出了愉快得意的神情。不到一盏茶的时间,竹筒里的鲜血就不再流了,飞天蜘蛛在等到鲜血已不再滴了,才将水袋拿起,扎紧袋口后,才将两根竹筒拔出。看着“吸”光血的林俊,飞天蜘蛛得意地笑着。明天他们又会发现一个被吸血鬼吸光血的尸体。天气不管再怎么热,寒意再怎么冷,傅红雪永远都是那一身黑色粗布衫,外加一件已褪了色的皮袄。他这个人就仿佛是深山里原始森林内的黑豹,不管天气如何恶劣,变化多大,都永远能适应、能生存。傅红雪不但有黑豹般坚韧的身体,也有黑豹般敏锐的第六感官。对于周遭潜伏的危险和杀气,甚至比黑豹的感触还来得敏锐。寒夜未飞,昏灯已残。傅红雪躺在黑暗里,躺在冰冷的床上,窗外边城的夜风在呼啸,他已倦。就在傅红雪将睡未睡时,他忽然听见一声响,轻轻、轻轻的一声响,就像是灯残将扑灭时那么轻的一声响,在如此的风声中,就算仔细听都不大容易听得到、听得清。傅红雪没有听见别的声音,他什么都看不见。但是,他身上每一个有感觉的地方,每一个有感觉的肌肉,每一根有感觉的神经都忽然抽紧。因为他已感觉到一股杀气。杀气是抓不住摸不到听不见也看不见的。只有杀人无数的人和杀人无数的利器,才会有这种杀气。只有傅红雪这种人才会感到这种杀气,他全身的肌肉虽然都己抽紧,但是他一下子就从那一张冰冷的坚硬木板床上跃起。就在他身子如同鲤鱼在水中打挺般跃起时,他才看见了一道本来可以将他刺杀于床上的剑光。如果他不是傅红雪,如果他没有黑豹般敏锐的第六感官,如果他未曾有那些可怕而又可贵的经验。如果他没有感觉到那股杀气,那么他一定被刚刚那一道剑光刺杀于床上。剑光一闪,剑声一响。剑没有声音,傅红雪听到的剑声,是剑锋刺穿床上的声音。他听到这一声响时,剑锋已经刺穿了木板,剑锋刺穿的地方,本来应该是傅红雪的心脏,可是现在剑锋刺穿的只不过是一块木板。不管这把剑是一把什么样的剑,这把剑一定在一个人的手上,不管这个人是什么样的人,这个人一定还在床下。傅红雪身于凌空,全身上下每一根肌肉每一分力气都己被充分运用发挥,他的身子忽然又一翻,然后就直扑下去,向一个他算准该有人的地方扑下去。他没有错。床下是有一个人,剑锋还在床板间,剑柄却已不在那个人的手里。傅红雪一扑下去那个人立即跃起,黑暗中,傅红雪仿佛看见有道淡淡的刀光从那个人手边闪出。这时傅红雪的身子是下降式,全身潜在的力量已在刚刚空中扭身时用尽了,当他看到这淡淡的刀光时,他的旧力已竭,新力未生。这个来刺杀傅红雪的人,无疑是高手中的高手,他算准了傅红雪一定能躲得过他的第一剑,也算准了傅红雪会扑向他的藏身之处,他当然算准了傅红雪一定知道他在傅红雪扑下时的一刹那间,无法将床板间的剑拔出。他更算了傅红雪一定猜不到他还有另一把刀。这一刀,才是真真正正的致命一刀。人在空中,已无法再退。刀光闪出,人必亡。一刀挥出,淡淡的刀光映着刺客已有笑意的嘴角,他知道这一刀,傅红雪绝对是无法料到,也无法闪开。料不到,闪不开,就得死。就在这刺客准备欣赏鲜血溅出的美景时,他忽然听见了一种声音,一种仿佛很熟悉的声音。一种只有在刀锋破风时,才会发出的声音。他听见的是刀声。当他听见刀声时,他就已感觉到泥土的冰冷,更奇怪的是,他居然看见傅红雪冷冷地站在他面前,正在用一种仿佛远山之巅上的星辰般眼睛看着他。怎么可能?那一刀已是必死的一刀,傅红雪怎么可能躲得过?他记得仿佛听见刀声。是谁的刀声?不可能是傅红雪,根本没看见他拔刀,刀未拔,又怎么可能有刀声呢?他想用力撑起身子,忽然发觉右手竟然没有感觉,等到傅红雪点燃了残灯时,他才看见自己的右手居然已断了。难道刚刚听见刀声时,他的右手腕就已被砍断?他只听见刀声,没有看见刀,难道世上真有这么快的刀吗?在昏黄的残灯下,傅红雪发现这个来刺杀他的人竟然是个完全陌生的人,此刻他正用不胜恐惧的目光看着傅红雪。“你不信我一刀能砍断你的手?”傅红雪淡淡他说。“只有听见刀声,刀声……”他喃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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