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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也非也!”老独将酒葫芦还给洪七公,摇头继续道:“我们这帮老家伙人数不出二十,而且也是‘足不出世’,世间之人自然不会知道我们的存在,我有一老友隐居海外,前些日子还与他见过一面,恩,他年轻之时曾写过一本秘籍,名曰《九阴真经》,嘿嘿,想来江湖中人你挣我夺的武功秘籍还不是被我那老友淘汰掉的武功?所以说天人与凡人的差距是很大的,大到我们都不会轻易现身江湖。”
“天呐,黄裳前辈竟然还在世!这……”
“我说老独,你怎么不说说你自己啊!”杨过的声音传自山下,却是他下山给小龙女众人买完食物回来了。
“你小子飞的到快,担心把媳妇饿坏了?”老独笑着打趣。
“去去去,别转移话题。”杨过的身影已然出现在众人身边,只见他找了一块平整的大石,随手挥掉上面的积雪,将包袱放上,拿出食物,边忙边说:“你怎么不说说《先天功》的出处?”
“这个…嘿嘿,我这不正要说么……”老独见躲不过去,索性便将先天功的事情简洁的告知了洪七公,洪七公听闻王重阳视为珍宝的先天功竟然只是一个实验失败的武功,愣愣的看了老独好久,断然无语。
此时杨过已然将食物摆好,唤来小龙女,程英,墨菲三人,招呼三人吃东西。
“过儿,这次为何买了如此多的食物?这些恐怕够我们吃四五天的了。”小龙女看了看杨过手中那装满食物的硕大包袱,颇为疑惑得开口问道。
“嘿嘿,因为我们要在这里多呆几天了,哎…有些事情也需要处理一下了。”
……
“噗!”
“哎呦!”
老独拍了拍后脑勺上的雪,满头黑线的冲着在一旁打雪仗的一男两女吼道:“我说你们都多大了?怎么还玩这种小孩子的把戏?喂喂喂,就说你那杨小子!”
“啪!”带着内力的雪球击碎了老独身旁的一块大石,杨过冲老独做了个鬼脸:“你有本事也像小飞和菲儿一样去滚雪球啊!”
“我…”
“或者学程英妹子去刻冰雕,再或者像洪老七一样睡他个三天两夜,老独啊,你说你在这一坐就是三天,无聊不无唔唔…啊呸,无双你这丫头竟敢偷袭,看招!”
“……”再次被无视的老独彻底无言了“我还是老了啊!”他的心声倒是句实在话。
“哎呦,谁TM拿雪球打爷爷!”沙哑的声音响起,只是话说得却有些怪腔怪调。
“哈哈哈,大师兄你看,他们那么大的人了,竟然还在打雪仗?”
“好哇,你们这帮汉狗竟敢打你爷爷我,活的不耐烦了是吧?”
杨过皱了皱眉头,淡淡的向声源出看了一眼,却见五个背着大刀的黑衣喇嘛印入眼帘。这五人身材高大,相貌皆是丑陋难言,不是藏边五丑又是何人?
“这五丑怎么来晚了三天?”杨过回忆一番原著,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到来还是给这次事件带来了一丝蝴蝶效应,只不过历史的轨迹亦是强有力的把五丑推来送死了。
“小飞,这五个家伙便给你你拿来练手吧。哦,对了,只许用出三成功力。”
“哈哈,对付他们,两成足矣!”墨飞一听说有架可打,高兴的一蹦老高,这些日子他只是跟着杨过学这学那,除了跟杨过对招受虐,还没虐过别人呢!
“两成?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别跑到我跟前哭鼻子!”杨过玩味的笑了。
“呃…”墨飞仔细看了看五丑的实力,最终还是点头道:“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恩,你去吧。”杨过点了点头。这五丑若不是用上合击之术,墨飞两成的功力也足够对付他们了,这小子经过杨过几个月的教导,功力已然隐隐高出老叫化一头,与黄药师齐平了。
“你…气死我也,咱们砍了这些个狂妄的汉狗!”五丑被气的不轻,拿出大刀,直接无视眼前的墨飞,向杨过冲去。
墨飞郁闷了,这帮丑汉子没听过自古英雄出少年这句名言么?
“当!”大丑的刀被挡住了,挡住这把刀的是两根细小的手指,手指皮肤白嫩,正是墨飞的手指。
五丑变得更丑了,只因为他们都瞪大了眼睛,墨飞得意了,这“灵犀一指”果然好使!
“龙儿,无双,不必管这小子,咱们继续!”杨过的话打破了墨飞与五丑之间的沉默,刀光闪过,回过神来的老三最先反击。
“当,啪,噗,咚”一连串的打击之声响起,却是墨飞脚踏“凌波微步”,耍起了“天山折梅手”,只是初学武功的墨飞又怎能使的好这最要求作战经验的“天山折梅手”?
“哎呦!”左肩中了一掌,墨飞痛叫一声,只是吃痛归吃痛,内力深厚的墨飞却是连后退都没后退,毫发无伤的继续战斗。
“嘶~!”打中墨飞的二丑捂着自己的右手,这倒霉孩子没把人打伤,却是被人家的内力将自己的手骨给震断了。
“点子扎手,快撤!”跳出战圈的二丑大喝一声,他实在没想到这十一二岁的小男娃儿,竟然真的只使出了两成的功力与他们动手!
“哼!想跑?”墨飞见二丑心生怯意,冷哼一声,抽出了一直背在身上的铁棍。
杨过摇了摇头,这小徒弟还是经验不足啊,那“天山折梅手”哪是你这个半吊子能用的?这不,被人打了一掌,暴露实力了吧!
71。父债子还,欧阳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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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师兄(师弟)?”其余四丑很诧异,点子扎手?没觉得啊。不过出于默契,其余四丑还是跳出了战圈。
“撤,快撤!”二丑见状领先跑路,诧异中的其余四丑也只好跟上。
“哼!晚了!”随着一声轻哼,一根“烧火棍”从天而降,正落到五人面前。
“咣!”一声闷响证明了铁棍与地面的接触,大地的那一丝晃动更是证明了铁棍插入石中一尺半的事实。
看着眼前这渐渐裂开的巨石,五丑额上皆爬满了冷汗。
“当!”墨飞拔出了石中的铁棍,傲然道:“我说过只用两成的功力,便不会不算数,如今我拿了兵器,暂且便不用内力与你们打一场!”
“你这是作弊!”杨过恨铁不成钢:“把陨铁棍给我收起来!”
“师傅,我没听错吧?”墨飞傻眼了:“他们都拿着兵器,凭什么我就不能?”
“当!”三丑看着手中断成两半的大刀,表情极为古怪。
“我说过了,你们只是给我徒弟练手用的。”杨过停下了手中的游戏,淡淡的看了三丑一眼,转头对墨飞骂道:“你个混小子!我都白教你了么?一点危机意识都没有,你不要命了?”
墨飞看着躺在自己脚下的半截大刀,摸了摸脖子,打了个冷战。
“大哥,不,爷爷,爷爷你就饶了我们把,我们根本就打不过你这位高徒啊!”二丑被杨过吓怕了,跪倒地上哭喊道:“我们上有老下有小,你就高抬贵手,放过我们一命吧!”
“混账东西,给我站起来!”大丑踢了一脚跪在地上的二丑,随后恶狠狠的看着杨过道:“我们祖师爷是圣僧,活菩萨,蒙古第一国师,神通广大,天下无敌,你小子若是识相,便乖乖的给我们滚下山去,不然惊动了我们祖师爷,你这条小命可就要交代了!”
“大师兄…”
“你给我闭嘴!”大丑怒了:“我没有你这么没骨气的师弟!”
二丑很冤枉,他只是想告诉大丑,眼前这个11,2岁的孩子,功力好像也“仅次于”自己的祖师爷了,这个年轻人又是他师父,那岂不意味着这年轻人可以与自己的祖师爷一较高下?
“金轮法王么?”杨过闻言大笑:“哈哈哈哈,他金轮法王算什么东西,竟也敢妄称天下无敌!”
“没错!这劳什子金轮法王我老叫化连听都没听说过,想罢也不会有多少本领!”洪七公抖掉了身上的积雪,伸了个懒腰,打个哈气道:“啊~,这一觉睡得真舒服~!”
“北丐洪七公!”五丑同时惊叫,这老叫化当真阴魂不散,把他们追的死死的。
“啊,这个…”大丑见形式不妙,顿时改口:“我们祖师爷一直在塞外闭关,名声不显也属正常,这世间也只有洪老前辈这样的高手才配与我祖师爷动手,啊不,我是说只有洪老前辈这样的高手才配我们祖师爷出手!”
“咳咳…我大师兄的意思是,我们这些小辈就算给你您提酒葫芦也不配,您又怎会对我们出手呢?”
“咳咳…”洪七公若是没遇到杨过众人,这番话倒也受得,只是如今当着老独与杨过两大绝世高手的面,被如此拍马屁……洪七公的老脸在没喝酒的情况下,红了。
“铎、铎、铎…”颇有节奏的声音从山角后传出,随着声音的接近,便见山角后转出一个人来,此人身形倒立,两手各执一石块儿,却是以手做脚,倒立行走。
仔细望去,却见此人蓬头垢面,须发灰白,在这寒冬腊月却只穿着一身破布,目光迷茫,神色疯癫,正是昔日的五绝之西——欧阳锋!
“义父…”杨过看到欧阳锋这悲凉的样子,想起记忆中义父对自己发自内心的关心,不由得联想到了前世的干爷爷,泪水模糊,悲从中来!
“你是…?”杨过的一声“义父”使欧阳锋的眼中闪过一丝清明,他转头看向杨过,却发现并不识得眼前的少年。
“义父,我是过儿,是你的干儿子啊!”杨过调节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笑着使出了未曾使过的蛤蟆功。
“呱~!”“轰!”华山少了一个山头……
杨过挠了挠头,心情激荡之下用力过度了……
欧阳锋揉了揉眼,随后问道:“你真是我儿子?哈哈哈,儿子我终于找到你啦!哈哈哈,我都找了你5年了,呜呜呜…”
杨过看了看扑到自己怀中哭泣的欧阳锋,仰天长叹,这究竟谁是谁的儿子啊?
小龙女看着杨过被弄欧阳锋脏的衣服,皱了皱眉头,可却也没说什么,她早就听杨过说过,他有一个对自己极好的义父。
藏边五丑见众人的心神皆被一个老疯子吸引,便想要悄声无息的溜走,哪知刚走了不到五步,便听到一个淡淡的声音:“小飞,你把那五个家伙的武功费掉,放他们下山吧。”
“好哩!”墨飞领命,一个凌波微步闪到五丑中间,在五丑尚未反过劲儿来的情况下直接吸走五丑的内力,随后一人赏了一脚,五丑便迫不得已的滚下了华山…阿门,愿主保佑他们小命儿犹在……
“杨过啊,这欧阳锋怎么成了你义父了?”洪七公诧异了,欧阳克不是被杨康杀死的么?
一直躲在一旁装沉默的老独也竖起了耳朵。
“此事说来话长了!”杨过叹了口气,老独的耳朵放下了。
“咦?你是谁?我怎么好像认识你?”欧阳锋听到洪七公的声音,转头望去,却发现自己好像识得眼前这老叫化…老叫化??好熟悉…
“我?我是欧阳锋!”洪七公虽然洒脱,可是对欧阳锋还是有些怨念的。
“你是欧阳锋?那…那我是谁?”欧阳锋开始抓头了。
“你啊,你叫臭蛤蟆!”洪七公见欧阳锋还没恢复神智,便出言相逗。
“臭蛤蟆…蛤蟆…蛤蟆…好熟悉…我是臭蛤蟆?你是欧阳锋?欧!阳!锋!啊!呱~!”却是欧阳锋疯病又犯,再加之记忆深处对洪七公的憎恨,十成功力的蛤蟆功一掌推出,正对洪七公。
洪七公见欧阳锋神色癫狂,眼露杀气,早就暗自防备,果不其然,见欧阳锋拍出一掌,洪七公便想接招,哪知杨过却在此时大袖一挥,那充满力量的一掌便消散无形。
“你是谁?竟敢阻我?我武功天下第一,你……不对……你…你比我厉害好多……我不是天下第一…你是天下第一…不,你也不是天下第一……谁是天下第一?你是谁?我是谁?啊!”欧阳锋的动作很明确的指出了人类的头骨是最坚固的这个真理。
看着癫狂落魄的欧阳锋,洪七公叹了一口气,心狠手辣又如何?作恶多端又如何?欧阳锋变成了这个样子,便是老天对他最大的惩罚了吧。
“哎…父债子还,我父亲杀了他的儿子,我便给他做儿子,来还债吧!”杨过长叹一声,随即出手如风,随着“千手观音”的幻象一闪而过,杨过已然点过了欧阳锋的周身穴道。
看着愣在当场的欧阳锋,杨过再次叹息一声,向欧阳锋的印堂穴轻拍一掌,顿时,欧阳锋便直勾勾的倒下了,正当众人愣神的时候,匀称的鼾声响起,原来却是睡着了。
“七公,过去的便让他过去吧,如今我已经治好了义父的疯病,也抹去了他发疯之前的记忆,还望你不要再找我义父的麻烦了。”杨过对洪七公深深一躬。
“哎,你说的对啊,过去的便让他过去吧,老毒物已经死了,剩下的,只有新生的欧阳……”洪七公顿住了,欧阳锋这个名字却是不好再现身江湖了。
“没错,剩下的只有新生的欧阳老先生了!”杨过笑的很开心。
72。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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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大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一直沉默在一旁的程英发话了,至于陆无双,自然是点头附和。
杨过听程英问及此事,便简要的给大家说了一下他与欧阳锋的是非,众人听后皆叹天意,可不是么,杨康杀了欧阳锋的儿子,欧阳锋却稀里糊涂的认了杨过做儿子,如今杨过更是治好了他的疯病,至于他以前的记忆,没人希望那东西被留下,不是么?
“啊~!好久没有睡的这么舒服了!”声音传自众人身旁,转头望去,原来却是欧阳醒来了。
“儿子,儿子?”醒过神来的欧阳第一件事就是到处找儿子,杨过见状立马上前扶起老人道:“义父,过儿在这呢。”
“啊,你在就好,在就好。”杨过牌定心丸很有效。“对了,儿子,我怎么记不得认识你之前的事情了?我这些年一直疯疯癫癫的,怎么忽然就好了?啊,我想起来了,是你把我治好的,哈哈哈,对了,我记得你功夫厉害的紧,华山论剑的时候指定能拿下天下第一!哎?华山论剑是什么?”
“义父,以前的事情你就不要管了,现在你脑子好了,也找到我了,功夫也进步了,这不都是喜事么?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只要以后活的开心就好。”
“哈哈,是啊是啊,反正我也找到你了,想那么多做什么?哎,对了,我怎么稀里糊涂的突破到先天了?还有儿子你的功夫怎么那么强啊?”忘记了尔虞我诈,勾心斗角的欧阳,如今就像一个老小孩儿一样,扯着杨过问东问西,对什么都好奇。
杨过见欧阳已经向“十万个为什么”的去向发展了,不得不打断道:“义父,此事说来话长了,恩,你看我们先下山,边下山边说可好?对了,我还没给你介绍呢。”说到这里,拉过不明所以的小龙女道:“义父你看,这就是你的儿媳妇儿,龙儿了,哈哈,漂亮吧!”欧阳对杨过那发自内心的关怀,使得两世为人的杨过感到一丝父爱的温暖,他难得的退掉了外表的老成,恢复了少年人应有的样子。
欧阳对杨过那发自内心的关怀,小龙女也感觉的出来,在小龙女心中,别人对杨过好,就是对她自己好,于是,一贯以点头微笑作为见面礼的小龙女难得的多吐出两个字:“义父!”
“哈哈哈,好!好!好!我这儿媳妇儿可比那小……诶?那是谁来着?”欧阳潜意识里要拿小龙女与黄蓉作比较,结果可想而知——再次陷入失忆的无奈中……
杨过只听到欧阳说了一个小字,又见他陷入回忆,便猜出个大概来“义父恐怕是潜意识的想起黄蓉来了……”于是便道:“义父,想不起来就不要多想了,娶了龙儿,可是我一生中最大的福分了。”
小龙女闻言抓住了杨过放在自己肩上的手,转过头来,认真的看着杨过道“过儿,龙儿能做你的妻子,才是不知多少辈子修来的福分呢。”
杨过溺爱的刮了一下妻子的小瑶鼻,而后与小龙女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老…咳咳…欧阳啊,你看你还认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