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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秋卓环在白潇腰间的手忽然一捏…………就这一瞬间,简直就像点穴般神奇,白潇的双腿软了,她整个人无力地下跌,直到方秋卓将她紧紧揽在怀里。而她的双唇下意识地张开,这个狡猾地佣兵却将舌头一勾,一个圆球状的小东西就从他的嘴里渡入白潇口腔,再滑入她的食道。
方秋卓轻笑出声,他双脚旋动,几转之下,就带着白潇又坐到了床上。
“虽然聪明,可惜经验和阅历都太差了,可惜啊……”狡猾的佣兵非常得意,“吞下了我密制的情丝丹,小丫头,我就可以相对信任你啦。”他向白潇眨着眼睛,这一瞬间,竟开心一如纯真的孩子。
白潇全身发寒,冷冷地打了个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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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回:与虎谋皮
“白小姐,先生回来了。”轻轻的敲门声忽然响起。
白潇心脏猛一跳,下意识地就想从床上站起,然而不知方秋卓在她腰上的那一按触到了哪根神经,她的双腿竟久久酥软,提不起一丁点力气。
“香蕊,稍等一下,我马上就好!”白潇一边忙着扬高声音应付门外的人,一边又压低声音责问身边的神秘男子,“方秋卓,你刚才究竟做了什么,为什么我双腿的力气会消失?”
“没什么啊,只是刺了一点点局部麻醉剂而已。”方秋卓耸耸肩膀,回望着白潇,很无辜的样子,“你太危险了,为了我的人身安全着想,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言下之意,却责怪起白潇来了。
白潇气怒之极,反而一笑:“好,你很好,留这么个无法解释的烂摊子给我,你是存心要暴露自己是吧?”
“没有,我只不过是想考考你的智商而已。”方秋卓头微歪,忽然很灿烂地笑了,“情丝丹是慢性毒药,一个星期必须服一次解药,你自己好好计算吧。”他话音刚落,人却一个大侧翻,悄无声息地闪进了床底。
白潇这才无声地一叹,脸色渐渐转向青白。
坐困一隅,也能遭这无妄之灾,说到底,还是她太弱了,太弱了啊!也是到了这个时候,白潇才明白,她最开始所想的,借助这个神秘人狠狠亏唐贤一把的想法有多幼稚。与虎谋皮,若无狮豹之力,又怎么去保证猛虎的爪子不撕裂到自己身上来?
轻轻揉了揉双腿,只感觉一片酥麻,白潇知道,这麻醉的药力,一时半会是不会过去了。动念之间,将脸色稍稍平复下来,她才又扬高声音。向着门外的香蕊道:“香蕊,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的腿似乎抽筋了,你进来,帮帮我。好么?”她的声音隐痛,又带着一贯的冷静自持。
“好的。”门上传来弹锁转动地声音,女管家用她特制的钥匙打开了这间客房的门,“白小姐。忽然抽筋吗?你刚才在做什么。有没有拉伤肌肉?”
白潇的额头上已经有冷汗滚下,她坐在床上,伏着身,双手紧捉住自己的小腿,有些吃力道:“我不知道。我只是在床上坐了一会,谁知道想起身地时候忽然就抽筋了!”
香蕊上前几步,凑到白潇身边。见她这般难受的样子,也不由着紧起来。她忙将双手按到白潇左小腿上,试探着捏了捏,一边询问:“白小姐,哪里最痛?你的小腿,似乎是有些僵硬。是不是抽筋抽得很厉害。”
这不是废话吗?白潇差点没跟这小姑娘翻白眼。不过她知道。抽筋是假,被麻醉是真。也就连忙转移香蕊的注意力。
“香蕊,唐贤呢?我想见他。”
“可是……你现在地样子……”香蕊有些犹豫,手又试探着捏到了白潇地右腿上。
“我好难受!”白潇额头冷汗大颗大颗地冒出,她几乎是咬牙切齿了,“唐贤,我要见唐贤!”
香蕊想起了白潇的身份………少主的情人,那么她难受的时候,想见少主,也是正常的吧……女管家忙转身告退,疾步走往少主人处报告去了。
“嘿,演技和应变能力都还不错嘛,综合来看,你还是有点跟我合作地资本了。”方秋卓完全是神出鬼没式的,一晃眼又坐到了白潇的身边。
白潇却仍然保持着难受地表情,一边狠狠地瞪他一眼,一边是货真价实地咬牙切齿道:“胆大包天的家伙!还不快点躲起来!”
“不胆大包天,又如何做自由佣兵?”方秋卓非常骄傲地将眼横过来,他懒散地坐在床沿上,目光却灼热通透,“说真的,你资质还不错,有没有兴趣学我的本事?”
白潇的心跳骤然加速,她的目光,也在这一瞬间,灼热起来。
然而,还没等她答话,方秋卓却一翻身,倏又隐藏不见,而房间外地走廊上脚步声由远渐进,几秒之后,唐贤已大步走进了这房内。
白潇地目光又渐渐冷却下来,她眼睛眯起,满脸痛苦,方一见到唐贤,便忍不住似的低喊出声:“唐贤!”
“怎么回事?”唐贤快步走到白潇床边坐下,一手握住她地左小腿,一边一脸心疼地问,“怎么会忽然抽筋了?我帮你揉揉。”他手掌按下,动作舒缓有力。
白潇额头冷汗冒得更急了,她一手抓住唐贤的手臂,似乎是吃不住痛,尽大力收紧了五指,指掌之下,唐贤感觉自己的胳膊都快要被她捏断一般。
“白潇!”唐贤按摩在白潇小腿上的手掌一顿,他的眼神沉了下来。白潇却浑然不觉,她低低呻吟,喘息渐渐粗重了起来,然后她的手从唐贤的胳膊上快速离开,猛又重重拍到床垫上。
“好痛!”白潇低声嘶喊。
唐贤一把将她抱住,圈在怀里,轻轻叹息,柔声安慰:“好啦,潇儿乖,忍一忍就过去了,来,不去想它,我们说点别的。”
白潇靠在唐贤怀里,身体微微发抖,她知道,这是因为自己心里实在是抗拒这个人,当然她也知道,这种轻微的抖动,在唐贤看来,却只会是疼痛所致。
唐贤紧紧圈住白潇,见她并未强力抗拒,心中大喜,神思又荡漾起来。他的脑袋渐渐伏下,气息已吐到了白潇修长漂亮的脖子上,只差一点,他的唇就要印上来了…………白潇的脑袋猛地后仰,坚硬的后脑勺撞在唐贤额头上,嗡嗡盈耳,一下子,就把他撞得眼冒金星。
“你……”唐贤再也受不住,他一把将白潇推开,人更是站起身来,几步跨离她,“香蕊,叫王医生过来,帮白潇治治腿……”话音未落,唐贤已沉着脸离开,而香蕊更是一边应是,一边带着慌乱将房门带上,匆匆跑去找那王医生了。
“白潇,你为什么无故激怒他?”神出鬼没的方秋卓再次出现在白潇面前。而这次,他却不复上次的懒散随意,反而隐隐散发着一种不怒而威的气势。
“有吗?”白潇翻了个白眼,微带嘲讽地笑了起来,“我在帮你,你看不出来?难道你自己都不知道,对男人而言,越是得不到的,才是越好的吗?”
方秋卓棕色的双瞳蓦然诡异地转向深黑,而他头微侧,人却忽然低笑起来:“没错,非常有道理……”他的手掌缓缓伸出,又轻轻落在白潇头顶上。然后他轻柔得摩挲起白潇柔软的短发,而表情,竟在这一刻落寞了起来。
这个狡猾诡异而强大的男人,也会落寞吗?
白潇收起嘲讽,低声问他:“你问我想不想学你的本事,那么,如果我想学,需要付出什么代价?”方秋卓收回手掌,懒散地将身体往白潇床上一倒,又回复了玩世不恭的笑容。
“代价,你哪里想到的这种说法?”
“世上没有白吃的午餐,而像你这样的人,会毫无条件地付出吗?”白潇眯起眼睛,摇头冷笑。
方秋卓却忽然半撑起身体,将视线对上她的,很认真地道:“我会,如果我看你顺眼,我就会无条件地付出。”
白潇一怔。
方秋卓似笑非笑:“可惜,要想我看顺眼,太难喽!”他摇摇头,忽然敏捷地自床上跃起,一翻身,又藏到了床底下。
轻轻地敲门声已经响起来了。
十四回:错谈
“不见了?”将自己一个人闭在温室花房里,唐贤拿着电话,暴躁地低吼,“不是说已经到手了吗?到手的东西还能再丢了,好!好!好!你们很好!我给你们两天的时间,两天之内,要是找不回来,艾利,下面的人我不管,你的话,就先给我去非洲挖两年矿吧!”
冷着脸挂掉电话,唐贤开始在花房中缓缓地踱起了步子。
他在猜测,沈错这个时候在做什么。
沈错刚从湘省大出来,他与学院的最高层正坐在一辆加长的奥迪房车里,车子向着市中心驶去。而错综在麓山脚下的校区隐秘处,却悄悄走出几个服装统一,搭着天蓝色小帽的人,这几人中有老有少,有男有女,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几人组的小旅游团。
谁也想不到,在这个最紧张的时刻,沈错手下最重要的那个科研团队,却光明正大地转移了。
“空山啊?怎么,小沈,你会看上那个小疯子?”奥迪后座之上,两鬓微有些斑白的罗谦伸手弹了弹衣袖上看不出来的灰尘,“这小子从小古怪,钻研了一肚子的学问,偏偏没有一样是能用得出来的,也不是我们不是支持他,实在是他……唉,或者,让他跟着你学学也好。”
“罗伯伯,空山他只是不习惯与人交流而已。”沈错微微一笑,“这次去伦敦大学参加交流学习的名额还有几个,就给他一个如何?”
“哦,你不是要招他到你旗下?怎么,不打算给他一个特别深造的机会?”
“罗伯伯说笑了,空山是罗氏成员,招他到旗下,沈错怎么敢?但小侄一向倾慕空山兄的才华,如果能有与他交流的机会,小侄绝对全力争取。”
罗谦微笑不语。
沈错稍一顿,继续道:“母校的科教楼建成后也有些年月了吧。罗伯伯,再建一栋新的如何?”
罗谦颇为欣慰地一叹:“小沈你有心了。”
沈错回以微笑。
罗谦却不知想到了什么。神色忽然古怪了起来,他说道:“小沈,你……你也有二十四岁了吧,是个可以谈婚论嫁的年纪了。不知道,哪家的姑娘有幸,能得你青眼?”
沈错大感错愕,不知这个权掌湘省大的老校长怎么忽然说起了这个。以罗谦地性情和修养。这种**的问题,他不该问才对。
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沈错道:“这个,罗伯伯,你知道。我一向是以事业为重的,现在还不到追求儿女私情的时候。”
“左手事业,右手红颜。哪个男儿能缺得了呢?”罗谦轻轻拍了拍身边沈错的腿,“年轻人,莫待年华空度啊,小沈你现在也算是事业有成了,独身一人,却有些不妥呢。”
罗谦地话似乎大有深意。沈错只能苦笑道:“这个事情。强求是求不来的,还要看缘分啊。”
“缘分也是要人争取的。年轻人,在这种事情上,可不能失的锐气。”罗谦竟有些不悦地样子。
沈错苦笑无语。
“小沈,既然你暂时没时间兼顾这些,那我帮你介绍一个如何?”罗谦语锋一转,“我那外甥女儿,雪云丫头,你应该是见过地,不是我自夸,这女娃儿聪明灵巧,才貌双全,配你,应该不差。”
罗谦的表情是儒雅带笑的,但话语却实在有些霸道,完全不似平常的作风,沈错一边暗自疑惑,一边却是一叹,落寞道:“多谢罗伯伯美意,若是几个月前,小侄自然是开开心心地承了您这个情,可现在……”
“怎么?你对我家雪云有意见?”罗谦脸一沉。
说起来,罗谦是沈错的恩师,他话语就算霸道些,沈错也不能对他怎么样,所以这个时候,沈错就只好继续苦笑了。
“雪云小姐是神仙女子,自然千好万好,可惜小侄福缘不够,却早已钟情于另一个女子……”
“小沈,你存心戏弄我这个老头子么?”罗谦将脸一板。
沈错讶然道:“罗伯伯,您是我地恩师,戏弄您,我哪敢?又怎么会?”
“哼,还说不敢,那你先前怎么却说暂时不谈儿女私情呢?”
沈错摇摇头,黯然道:“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小侄不谈儿女私情却是因为,因为那个女子的眼中,容不下沈错啊。”他忧郁地望着罗谦,恍惚间,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这一刻的伤情,究竟是做给罗谦看地多一些,还是实实在在的难过多一些。
虽然在外人面前,他形于外的神色中总是带着些表演成分,但这一刻,他心中抽痛,却真真切切的,甚至有些难以自抑了。
罗谦也摇摇头,苦笑:“沈错啊沈错,我本想救你,谁知却晚了……”然后他静默出神,不再言语。
沈错一惊,罗谦是什么意思?
久久的安静中,车子已奔过了一条又一条繁华的街道,沈错正沉思着,罗谦忽然又道:“小沈,那个人……是不是白潇?”
“小沈?”
“啊?”沈错抬起头,惘然之色一闪而过,然后才恢复平静,“是白潇,又能如何?”
“错了!”罗谦重重一叹,两个字地评语就像一道大锤,直白地敲打着身边地年轻人,他又问:“白潇是我特批入学的插班生,你知道她地来历吗?”
沈错一怔,这才恍然,白潇的来历虽然神秘古怪,但作为湘省大的校长,罗谦又如何会不知道?怪不得他今天的话语拐弯抹角,奇奇怪怪。也是这个时候,沈错对罗谦,却生出了些格外的敬意来。能够接纳、包容,甚至帮助白潇这样特殊的学生,罗谦的心胸,在这个日益功利的社会,何等难能可贵啊!
这一瞬间,沈错甚至有了些自我厌弃。包容,他又可以做到多少?
“罗伯伯,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沈错的声音很低。
罗谦神情古怪,望着沈错好一会,才叹道:“年轻人的事情,我老头子本就不该多管,罢了,你自己把握好吧……”
沈错的手机忽然响起,接听了一句之后,沈错的神情也变得古怪起来,他并没有挂断电话,而是向罗谦道:“罗伯伯,伦敦交流团的行程可以提前吗?”
罗谦疑问地望着他。
沈错道:“我想,现在离开C市,去国外,对白潇,对湘省大,都会比较好。”
“出了什么事情?”罗谦神色一紧。
“一些不该出现的流言……”沈错又拿起手机,向那边吩咐,“校园论坛,关掉它,所有相关纪录,全部粉碎!还有,告诉方秋卓,带她出来,马上!”
沈错挂掉电话,向罗谦道:“罗伯伯,校园网中毒几天,没事吧?”
罗谦瞪着他,不说话。
十五回:不远游
流言如蝗虫过境,肆虐爆发,又在瞬间被一张大网笼罩,粉碎,然后点点消散在空气里。
来得快,去得也快,但终究留下了痕迹,一般人纯当八卦,玩笑,有心人看在眼里,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了。
此刻陈近鸿正大张着嘴,望着变成乱码的网页,一脸的不可思议。他嘴巴大张,缓缓地转过头去,旁边桌子上的刘艺也正转过头来,与他对望住,同样的,满脸不可思议。
“是……真的吗?”良久,陈近鸿方涩然道。
“也许……是的!”刘艺的脸色沉了下来,他缓缓点头。
此刻在寝室的只有他们两个,从他们看到那则消息,到校园网被黑,中间也只过了不到一分钟。但他们不知道,在他们看到那则消息之前,消息曾在网上高挂过多久,他们也无法猜测,在这一段时间里,有多少个人看到过那则消息,他们更加不可能知道,这消息会有多少人会相信,而在它经过流传后,又会扭曲变幻成什么样……
这一刻,心思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