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却仍然苦苦追求上官剑南,希望他能回心转意,而上官剑男却甘愿放弃一切追随林雪娇漂泊江湖,而柳青云与欧阳俊杰两人仍然暗恋着谢雪莲,一直努力想改变在她心中的印象,五人卷入了纷乱的感情旋涡之中……。
天魔宫内部突生剧变,上官堡为了独霸江湖,堡主上官日华暗中伙同朝廷趁机进攻天魔宫,谢雪莲等人身处险境,飞鸽传书求救于上官剑南,柳青云、欧阳俊杰和上官剑南三人闻讯先后奔赴天魔宫,而林雪娇为了欧阳俊杰,也带领玉女门的人奔赴天魔宫,一场残酷的大战在天魔宫展开,在这里上演了一场血腥而又催人泪下故事,因此也发生了不同的结局……,究竟鹿死谁手,欲知几人的生死和故事的详情,请阅读本文。
为了方便读者阅读,下期将在此刊登《剑侠魔女》的部分章节。
……(本卷结束) ……
第二卷 雨遇双公庙
第一章 白衣剑客(1)
明月西斜窗户,木鱼梵钟相度,愁绪无人诉,寄语嫦娥玉兔。何故?何故?红尘已是绝路。
——调寄《如梦令》
第一章雨遇双公庙
“喇叭,唢呐,曲儿小,腔儿大。官船来往乱如麻,全仗你抬声价。军听了军愁,民听了民怕,那里去辩什么真共假?眼见的吹翻了这家,吹伤了那家,只吹的水尽鹅飞罢……!”
大雨,古庙,二胡,歌声。
一个瞎眼老汉正在双公庙内拉着二胡凄然地唱着这首词,他那声音凄凉酸楚,苍老辛酸,和着雨声飘荡在双公庙里,直听得众人催人泪下,这老汉满头凌乱的白发,颔下是长长的雪白的胡须,脸上的皱纹如刀刻般交错纵横,脸色黝黑,也看不出他有多大年纪,穿一身破旧的蓝布长衫。却说正德十五年七月里的一天,时值江淮地区洪水暴发的季节,天空黑沉沉的堆满了乌云,大雨倾盆而下,夹着一阵阵的电闪雷轰,那雷声和闪电势道吓人,黄豆大的雨点打在地上,在雎阳城内的双公庙里,挤满了过路避雨的人。
那卖唱的老汉唱的这首词叫《朝天子…咏喇叭》,是当时著名的诗人王磐所书,他以迎送官吏的喇叭为题,道出了当时官吏擅权,作威作福,残害老百姓的罪恶,当时流传大江南北。话说明朝弘治十八年,明孝宗朱佑樘驾崩了,他的长子明武宗朱厚照即位,第二年改称正德元年,这明武宗好玩恶作剧,他在皇宫里修建“豹房”,带领着一群宦官、戏子、喇嘛以及身怀绝技的术士住进“豹房”里,成天在那里演习武艺,训练猛兽,排练歌舞,海吃海喝,还把宦官和挑选来的精兵编成一支部队操练,他自任将军,并且队伍多次四处巡查,搞得各地鸡犬不宁。同时他还宠幸宦官刘谨,这刘谨本是他做太子时的亲信,为他架鹰牵狗,摔跤角力。
这刘谨为人阴险狡猾,他为了窃取大权,常常瞄准朱厚照玩得正在兴头上之时上前奏事,而朱厚照只顾自己的痛快,总是授权让刘谨去办,渐渐地刘谨便把朝廷的大权独揽了。这刘谨在朝中俨然土皇帝,朝中大臣个个对他畏惧如虎,而一些趋然附势的小人蜂拥在刘谨的势力之下为虎作伥。刘谨为了搜刮民财,派出大批宦官到四处以各种名义敛财,一时间大小官吏、宦官四处横行霸道,巧取豪夺,鱼肉百姓,弄得民不聊生。
这双公庙位于雎阳城内,供的是唐代的将领张巡和许远。张巡乃河南南阳人,唐开元末进士,曾官拜御使中丞,安使之乱后转战于雍丘、宁陵,他足智多谋,曾经多次大破叛军,他在守雍丘城时,安禄山部将令狐潮带兵围攻雍丘城,当时敌众我寡,城里的箭用完了,他令士兵扎了1000个草人,给草人穿上黑衣服在夜里吊下城去,叛军以为城里的士兵想趁黑夜突围,便万箭齐发,等叛军发现上当之时,官军已经获得了几十万枝箭。而又过了几天晚上,张巡却把五百名士兵吊下城去,叛军以为又是草人,便不肯再上当射箭了,还朝他们嬉哈大笑,结果叛军被这些士兵杀了一个措手不及,城里的守军也趁机杀了出来,把叛军杀得个大败,后人还把这精彩的一仗写入了“三十六计”里,取名为“无中生有”。
而许远乃浙江海宁人,唐肃宗至德二载正月,安庆绪部袭击雎阳城,雎阳城乃江淮的要冲,而江淮乃富庶之地,守住雎阳城便能守住整个江淮地区,当时雎阳城的太守是许远,许远告急于张巡,张巡领兵从宁陵来救雎阳城,当时叛军十倍于官兵,许远把兵权交给张巡,让他全权指挥战斗。叛军围城十个多月,雎阳城里弹尽粮绝,后来叛军从许远镇守的西城攻入城里,雎阳城失守了,许远和张巡战死殉国。后来,唐肃宗下诏追封张巡为扬州大都督,追封许远为荆州大都督,并在雎阳城立庙祭祀,后人敬两人忠义,岁岁供奉香火。
此时庙里已经挤满了人,大约有五六十人,有老有少,有男有女,中间烧着一堆火,人们围着火堆在烤被雨淋湿的衣服,那卖唱的瞎眼老汉唱完了那首《朝天子…咏喇叭》,又接着唱道:“天上星多月不明,地上坑多路不平,河中鱼多搅浊水,世上官多不太平……。”那老汉唱完,便站起来朝众人鞠躬,众人便纷纷朝他的碗里放几枚铜板,那瞎眼老汉连声道谢,摸索着把钱放入怀里,便倚靠在墙角歇息,外面的雨仍然哗哗地下不停,偶尔挟着一声雷声轰鸣,使人心惊胆战。火堆旁的一个身穿绸袍、面膛宽阔的红脸彪形大汉骂道:“这贼老天不知道要下到什么时候才停,都下了两天了,这贼老天也真该杀!”
他的声音刚落,他对面的一个须发雪白、抽着一根光溜溜旱烟袋的老汉抬起头朝他看了看,笑道:“我们南方的雨季就是这样的,每年这个时候都涨洪水,客官难道不知道么?”那大汉摇摇头道:“俺不知道,早知道是这样的鬼天气,我们也不会从京城逃难到这里来了,原以为你们这里是鱼米之乡,哪知道到处是一片汪洋大海,叫俺一家老小喝洪水啊!”那老汉听了“吧嗒吧嗒”地抽了几口烟笑道:“那大爷你可是自找的苦啊!北京城是天子脚下,乃繁华似锦之地,听说片地是金,到处是银,我老汉活了六十多岁了,也没机会去过一次京城,我老汉还想去京城看一看呢!”
那老汉的声音刚落,那红脸的彪形大汉便大声道:“好个鸟!自从那姓刘的阉狗掌权之后,咱们北京城里的地皮也被他搜刮了几尺,咱们这些老百姓实在活不下去了,才逃难到你们南方来的,俺秦家从齐鲁搬到北京居住,祖上三代在北京城里经商,已经有一百多年了,好好的一个大绸缎庄,硬是给那些阉狗东一天西一天的抢完了,否则俺秦富贵也不会带着妻儿老小逃到这里来啦!没想到这里每天都下雨,好在有这张公庙和许公庙避一避雨,要不然俺全家就要流浪街头做叫花子了。”那老汉听了叹了一口气道:“原来你们北京城里的老百姓与我们这里的也一样啊!”那大汉抬头大声道:“可不是么?刘谨那狗阉官……,”那大汉的话还没说完,他旁边的一个身穿墨绿裙子的妇女一把扯着他的衣角骂道:“当家的,你又来了,你难道忘记了上次的教训了吗?”
那大汉一把摔开她的手大声道:“怕什么!大不了再让他们抓入大牢里,反正现在连房子也没有了,看他们还想要什么?”那妇女听了顿时眼泪纷纷而落,只见她用衣裙角擦了擦眼角,哭道:“当家的,你不为自己想一想,也要为咱们的孩子想一想啊!爹娘他们都给害死了,可是孩子他们年纪还小,只要咱们到了南方,就能生活下去了,你总是这副脾气,所以弄得我们秦家家破人亡,要不是那位大侠……你现在还有命么?”
那大汉听了这才叹了一口气,他看了看那旁边的妇女,又叹了一口气,道:“娘子,你说得对!要不是那位无名大侠,我现在怕早死在监狱里啦!”说完他便低下了头不敢说话了,众人这才发现那妇女旁边坐着三个孩子,大的只有约十二三岁,小的两个只有七八岁左右,其中一个是女孩,都穿着蓝色的绸缎衣裳。那抽着大烟的老汉也连忙道:“是啊!是啊!祸从口出,客官还是不要多说话的好,小心人多耳杂,如果哪个卑鄙的小人听到了你现在说的话,到官府中去告你,那可就麻烦了。”众人听了那老汉的话,一个个也不敢吭声了。
那老汉抽了一会儿旱烟,突然朝那叫秦富贵的大汉问道:“客官,听说最近你们京城里出现了一个神秘的大侠,因为他的剑术高超,手里的一把长剑神出鬼没,经常身穿一身白衫,因此人们都叫他白衣剑侠,而且听说这位白衣剑侠专门与官府作对,是不是?”
第二章 白衣剑客(2)
那叫秦富贵的大汉听了顿时眼睛一亮,大声道:“可不是么?要不是这位白衣大侠啊!俺秦富贵早就死在监狱里啦!”众人听了都纷纷朝他围了过来,问长问短的,那秦富贵见众人都催着他说出事情的经过,便大声地道:“好!那我就把事情的经过说出来,反正这儿离北京也相隔十万八千里了。”说完那秦富贵叹了一口气道:“俺祖上是成祖皇帝的时候就开始迁到北京的,经过几番打拼,俺秦家后来终于发达了起来,在北京城里开了一家秦记绸缎庄,生意红火得很哪!”
众人均静静地听他说,一个个都不吭声,那秦富贵继续道:“到俺父亲接手的时候,俺秦家已经有了五间绸缎庄了,原本俺以为……俺秦家从此永远富贵了,却没想到自从那阉狗刘谨掌权之后,那些太监和官差们隔三差五向俺秦家勒索财物,开始的时候我们还能忍受,后来他们的胃口越来越打,到后来绸缎庄实在维持不下去了,因为实在无法交出钱来了,俺同他们论理,他们便把俺抓入了大牢里,逼迫俺爹娘变卖家产来赎俺……,”众人听了他的话后,都纷纷大骂了起来,一个个都同情他的遭遇,那秦富贵叹了口气继续道:“但俺秦家早已给他们勒索一空了,哪里还有钱财来给他们啊!”说完那秦富贵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便不说话了。
他身边那个身穿墨绿裙子的妇女擦着眼泪接着道:“相公被他们抓去之后,绸缎庄也倒闭了,我家公婆因为相公被抓入大牢里,便活活地给气死了,那些官差便要卖俺秦家的房子,把我们母子四人赶出了房子,我们母子走投无路,只好流落街头以讨饭为生,我们饥一顿饱一顿的流浪在街头,晚上便露宿在别人的屋檐下……,”众人听了那个身穿墨绿裙子妇女的话,更是痛骂那些官吏横行霸道,那个身穿墨绿裙子的妇女擦了擦眼泪继续道:“后来……有一天,俺带着孩子在城外讨饭,突然遇到一个骑着白马的年轻书生,那书生见俺母子几人可怜,便给了俺几两银子,并且询问了俺母子的情况,于是俺便把俺家不幸的遭遇说给他听,那骑着白马的书生听了后大骂那些官差,于是他便让俺在城外的树林里等候他,他说他去大牢里把俺相公救出来。”
那身穿墨绿裙子的妇女说到这里停了停,那秦富贵接着道:“俺秦富贵在狱中受尽了折磨,他们勒令俺写信向家里要钱,俺死也不从,于是他们便天天用皮鞭抽俺,好几次俺被他们打得昏死了过去……,”众人听了均暗暗吃惊,想来这秦富贵在大牢里被这些太监和官吏折磨得异常悲惨,那秦富贵继续道:“俺秦富贵也以为必定会死在大牢里了……,有一天,那帮人正在抽打俺,却没想到突然有一个手持长剑的白衣蒙面人闯了进来,那白衣蒙面人的武功异常地厉害,三下五下地就把那几个狗奴才给杀了,那白衣蒙面人扛起俺就冲了出去,只见他手中的长剑白光一闪,便连连刺倒了几个官兵,后来他又杀了十几个官兵,那些人便四处逃散了,他便带着俺跃过了高高的墙头逃到了城外,没想到俺竟然在那里发现了俺娘子和孩子,这才知道俺爹娘他们已经被这些狗官害死了!可怜俺爹娘他们……。”说完那秦富贵便低下头低声地哭泣了,那身穿墨绿裙子的妇女接着低声道:“后来,那蒙面白衣大侠给了我们两百两银子,让我们离开北京城到别处谋生,然后他就走了,我们等相公的伤好了一些之后,便一路向南逃来,后来便到了这里。”众人听了他们夫妻的话,这才知道他们悲惨的经历,众人均默不做声。
那老汉抽了一会儿旱烟,突然又朝那叫秦富贵问道:“听说那白衣剑侠后来在北京城里杀了一个姓金的大官员,是吗?”秦富贵听了点头道:“不错!这大官在北京城里有好大的一座宅院,请了很多家丁,听说这个大官以前叫金大彪,武功也很高,身边有十大护卫,一个个武功高强,但一夜之间均被那白衣剑侠杀了,而且他还在那姓金的大官的身上留下了一封信,说什么这就是叛徒的下场,倒不知道这姓金的官员以前干过什么坏事情?”那老汉抽了一口旱烟叹道:“他干的坏事情可就多啦!听说以前他是江湖中的丐帮北方分舵的舵主,后来投靠了朝廷,他靠出卖丐帮换来了富贵。”秦富贵奇怪地朝那老汉问道:“你怎么知道这些事情?”那老汉抽了一口旱烟笑道:“我也是听人说的,而且我还听说这白衣剑侠在江湖中还做了不少好事,听说当朝御史涂桢大人为官清廉,因为不肯向那太监刘谨屈服,被那刘谨指使锦衣卫的人所害,含冤死在了狱中,那刘谨还不解恨,还指使人把涂大人的一家人抓了起来,把他们全家充军到肃州,途中却暗派锦衣卫的爪牙去暗杀涂大人的家人,企图斩草除根,幸得这位白衣剑侠遇见,把那些锦衣卫的爪牙全杀了,救了涂大人的一家人哪!”
那老汉抽了一口烟又道:“而且听说后来那位白衣剑侠还到了京城里,找那刘谨算帐,差点把刘谨给杀了,可惜那刘谨身边的武士太多,加上那刘谨身上穿有鳄鱼软甲,才没能把他杀了,但那刘谨吓得一个多月也不敢出家门一步……。”众人均默不做声,静静地听那老汉讲白衣剑侠的故事。那老汉刚讲完白衣剑侠的故事,一个大汉接着道:“您老一提起这白衣剑侠,我倒想起前不久在运河上发生的一件事情来,听说那运河上的海龙帮最近在运河上抢了好几只商船,杀人劫货,还把那些女眷抢回山寨供淫乐,谁知道前不久山寨被一个白衣蒙面人一夜之间给烧了,两百多个水寇死的死,逃的逃,运河两岸的老百姓听了都拍手称快,我看十有八九这件事情也是那白衣剑侠干的。”众人听了也你一言我一语说开了,有的说那白衣剑侠在哪里救了一个女子,有的说他在哪里杀了一个财主恶霸,众人说了好一会儿,见外面仍然哗哗地下着雨,便也有些疲倦了,于是那老汉便趴在膝盖上打起了盹。
庙外的雨仍然哗哗地下不停,众人沉默了好一会儿,突然听见庙外传来了“嗒嗒嗒”马蹄声,听那马蹄声好像有好几个人之多,那马蹄声由远及近,片刻便到了庙外,众人均脸色一变,都抬起头朝庙外看去,只见庙外突然闯进来了十个人,均披着雨衣戴着斗笠,领头的是一男一女,只见那一男一女先后解下雨衣和斗笠,众人只见那男的生得唇红齿白,面如冠玉,长身玉立,气宇轩昂,一袭洁白的绸子长衫,如玉树临风一般,竟是一个难得的美男子,约二十一二岁年纪,手里拿着一把团泥折扇;那女的也是一袭洁白的纱裙,白绫束腰,明艳照人,但脸上却蒙着洁白的面纱,瞧她的身材约十八九岁,脸上眉目如画,一双眼睛寒如闪电,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