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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又感激。
燕扬天和赵小丰见智空大师解了两人的危机,都呼地站起身来,燕扬天骂道:“贼秃驴,竟敢暗箭伤人,燕某怕你不成?吃我一拳!”说着他大步奔了过去,呼地一拳朝玄恩击去,他这一拳盛怒之下,因此又狠又猛,凌厉之极,他盛怒之下,也不暇细想便骂了出来,场中有许多少林派的僧人均面带不悦的神色,他这一骂,其实把场中的僧人都得罪了,好在智空大师和静玄、慧清师太等人知道他骂这“贼秃驴”是指这玄恩一人,便也不介意。玄恩见燕扬天一拳打来,知道他这一拳凌厉无比,不敢硬接,只得跳起来闪到一旁。众人只听见“喀嚓”一声,玄恩坐的椅子便被燕扬天打裂得四分五裂。玄恩也食指一点朝燕扬天点去,同时右手的九锡禅杖向燕扬天砸去。燕扬天身体一闪,反手抽出铁尺向玄恩点去,两人顿时在场中动起手来,打得不可开交。
第二百一十四章 群英大会(四)
赵小丰原也想向这玄恩扑去,见燕扬天与他动了手,两人毕竟是一派掌门,不好意思上前夹攻,只好恨恨地站在那里观两人打斗。众人均不知道如何是好,突然听见智空大师道:“阿弥陀佛!两位请住手!”接着只见红光一闪,便见智空大师瘦小的身影落入燕扬天和玄恩两人中间,只见他双手神秘地左右一抓,竟然抓住了两人的铁尺和禅杖,众人只见他身上的袈裟鼓荡而起,如一只冲了气的气球,场中许多认识这是少林派的“伏魔袈裟功”,是少林派最上乘的武学绝技,最是难练,而刚才他抓住两人兵器的武功则是少林派的龙爪手功夫。燕扬天的拳头和玄恩的摩诃指均打在了智空大师的袈裟之上,两人均吃了一惊,连忙停手跳开,见智空大师仍然屹立场中,才略微松了一口气,要知道智空大师是少林派的主持方丈,也是武林中的泰山北斗,如果两人误伤了他,那这祸闯得就大了。
智空大师见两人都停了手,才一抖袈裟收了真气,合掌道:“阿弥陀佛!两位请住手,听老衲一言如何?”燕扬天和玄恩见智空大师露了这一手高深的功夫,便已经是佩服不已了,又加上刚才差点误伤了他,哪还敢动手?燕扬天道:“看在智空大师的份上,今日就放过你这贼秃驴,改日定找你算这笔帐。”说完他朝智空大师鞠了一躬道:“刚才燕某差点失手误伤大师,多多得罪,请大师见谅。”智空大师还礼道:“燕掌门不必客气。”燕扬天便回到了坐位上,玄恩哼了一声,也转身回到他原来坐的地方,他那张椅子刚才给燕扬天打烂了,便怔怔地站在那里。众人见这福建莆田南少林与崆峒派结下了冤仇,都叹了口气。智空大师早已高声叫道:“给玄恩大师看座。”便见一个僧人转身奔入少林寺去搬椅子,赵小丰刚才差点给这玄恩用摩诃指伤了,很是气愤,他见丐帮中有一张椅子没人坐,这张椅子原是简长老的位子,但简长老已经被害了,丐帮的六大分舵主推来推去,谁也不敢坐这张椅子。
赵小丰大步上前,朝杨聪笑道:“杨帮主,再下借你这张椅子用一用。”杨聪笑道:“赵大哥不必客气。”赵小丰笑了笑,用衣袖拂了拂椅子,然后搬起椅子竟自向玄恩走去,笑道:“玄恩大师,刚才再下和燕掌门两人言谈多有冲撞之处,真对不起,请大师别见怪。”说完他把椅子放到玄恩原来坐的地方,拂了拂椅子道:“大师请坐!”说着便不理会玄恩,转身回到华山派众人那边坐下。玄恩朝赵小丰看了一眼,并不说话,他见自己站着,众人都盯着自己,更不好意思,而少林寺的僧人又没搬来椅子,只得转身坐下。众人见赵小丰不但不跟这玄恩算帐,竟然还替他搬椅子,都暗暗佩服他的度量。玄恩也不知道赵小丰是何意,他见这赵小丰竟然替自己搬椅子,如果不领他的情,众人更瞧不起自己,他只得转身坐下。玄恩刚想坐下,杨聪便微笑的低声对鲁长老和吴长老道:“这老和尚要遭了!”
鲁长老转头问道:“帮主,为什么?”他的声音刚落,便听见“喀嚓”一声响,鲁长老一看玄恩大师那边,顿时禁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原来,玄恩已经一个仰面朝天摔倒到了地上,头上戴的一顶毗卢帽和右手持的九锡禅杖也摔到了一边,样子甚是狼狈,场中众人更是笑弯了腰,有的连眼泪也笑了出来。原来,赵小丰在拂了拂那张椅子之时,已经暗中运内力把这张椅子的四脚和后背都震断了,他所练的太乙玄功属于阴柔之类的内功,厉害无比,伤人于无形之中,如果被这太乙玄功所伤,虽然表面看不出什么痕迹,但体内的五脏六腑均已经被震碎。杨聪也习这太乙玄功,岂有不知之理,当赵小丰来搬椅子之时,他已经料到赵小丰的深意。赵小丰此时早有准备,他微笑地站了起来,笑道:“哎呀!这张椅子怎么这么不禁坐,想必是禁不起玄恩大师深厚的内力而震断的吧!大师坐烂椅子的功夫,真是天下无双啊,佩服!佩服!”说着他连连朝玄恩作揖,卓一华等人则抽出长剑拦在赵小丰的前面。玄恩摔倒之后,早有弟子扶他站了起来,玄恩大怒,持着锡杖大步奔向华山派众人,他身后的二十多名弟子也持着峨眉棍跟在他的后面,眼看双方就要混战了起来。
智空大师一看眼前情景不妙,喝道:“十八棍僧何在?”他身后的十八罗汉大吼一声,众人均吓了一大跳,智空大师喝道:“拦住他们!”只见他身后的十八僧纷纷跃起落入场中,东一个西一个的站成了十八罗汉阵,片刻把两派的弟子拦在两边,众人均不敢闯这十八罗汉阵,只得退了下去。众人见赵小丰露了这一手高深的内力,均暗暗佩服他。智空大师合掌道:“阿弥陀佛!老衲请各位前来,是诚心请各位来喝一碗腊八粥的,没想到各位反而结下了梁子,大家看在老衲的薄面上,这过节就一笔勾销如何?”赵小丰见这玄恩也受了他的捉弄,气也消了,笑道:“再下只是想跟玄恩大师开一个玩笑,没想到引起这么大的误会,玄恩大师,再下在这里给你陪个不是啦!”说着赵小丰站了起来,朝玄恩连连作揖,他这回是真心赔罪,因此也极其恭敬。
智空大师转头朝玄恩道:“玄恩大师,赵掌门诚心跟大师屏弃前嫌,大师意下如何?”玄恩见此情景,只得合掌道:“不敢!不敢!老衲刚才也多有得罪,请赵掌门多多海涵。”他见赵小丰用内力震断椅子的功夫如此精湛,也忌惮了几分,又见智空大师开了口,哪还敢不从,但众人瞧这玄恩的神情还是有些愤愤不平,知道他心里还有些气,但他也是一寺主持,既然一言既出,当然是一言九鼎了。赵小丰也不介意,笑道:“多有得罪!”便回身坐回位子上。智空大师朝燕扬天合掌道:“燕掌门,你意下如何?”燕扬天朝智空大师道:“大师既然有如此慈悲心肠,再下岂敢不遵?”说完他便朝玄恩一拱手,道:“玄恩大师,刚才多有得罪!”众人瞧他的神情,却也是很勉强,但他乃一派掌门,说出的话自然算数。智空大师见两派都不再与玄恩为难,才道:“各位都请坐,老衲还有话要说。”这时少林寺的僧人已经搬来了椅子,玄恩也坐了下来。
恒山派的林忠贤道:“大家都是武林同道中人,有什么过节尽可说出来,别伤了和气,咱们还没见到弥勒教的人,就自己先打了起来,这样岂不是让他们坐收渔翁之利?”衡山派的慧清师太也道:“玄恩大师慈悲心肠,我佛皆知,只是佛渡有缘人,如今这弥勒教的心魔已现,连连杀害了各派的弟子,连我们佛门弟子也不放过,我佛虽然慈悲,但也告诉我们除恶便是扬善,智空大师此举也不失我佛普救众生之本意。”杨聪见这玄恩实在是太迂腐了,便道:“这弥勒教危害江湖,其实不止今日才开始,而且不仅残杀江湖中各门派的人,平日也抢劫客商和镖行,实在是不知道干尽了多少丧尽天良的坏事,十多年前,再下的家父与五十多名镖师就是丧在这弥勒教的手中的,害得我杨氏镖局几十口人家破人亡,再下就是一个例子。”
于是杨聪便把陆庄告诉自己弥勒教如何逼死了杨威、以及抢劫了镖银之事说了出来,他现在已经是一帮之主了,因此也不再怕这弥勒教的暗算,而且现在众人都在申讨这弥勒教,杨聪便把自己的身世说了出来。众人听了均默不作声,杨聪又道:“而且这弥勒教利用忠圣门做幌子,暗中大肆吞并江湖中许多门派,还收编了许多危害江湖的败类为己用,像了空大师刚才所说的太行山五虎中的拦路虎侯四,就是一个例子,他们十几年来盘踞在奉先寺残害民女,抢劫财物,却未被人发现,现在虽然这个窝点被我们毁了,但不知道弥勒教在全国还有多少个这样的秘密据点存在,他们抢劫过往的客商,杀人劫货,掳掠妇女,难道不应该铲除吗?”众人听了均点头称是。
第二百一十五章 群英大会(五)
智空大师道:“老衲这次请各位前来,一来是请天下英雄喝碗腊八粥,二来就是为了商量弥勒教近来残害江湖人士此事,老衲想联合各门各派人士,共同对付这场劫难。当年鬼教横行江湖,残害天下武林,也是大家结盟共同对付那鬼教,才换来江湖中这几十年的平静,现在如果哪一位不愿参加这次结盟的,我们也不勉强,现在腊八粥也喝了,如果哪一派的人不愿意参加,就请自行下山去或者到敝寺四处走走,我少林派一样尊他为客人。”众人听了均默不做声,因为大家都喝了腊八粥,谁也不好意思先行离去。
杨聪听到智空大师提起鬼教之事情,突然想起那黑无常桑天恶来,便道:“方丈大师说到这鬼教之事,再下倒想起了一件事情,这鬼教的黑无常桑天恶也加入弥勒教旗下所谓的忠圣门啦!”说着杨聪便把这黑无常如何混入丐帮、如何被丐帮众人所擒、最后解散了鬼教的余众返回西域之事说了出来,因为这黑无常已经返回了西域,因此此事说出来也就无妨了,只是自己如何替这黑无常解了他身上的奇毒、以及那黑无常的供词杨聪略去不说。众人听了均吃惊不小,没想到这弥勒教竟然网罗了这么多厉害的人物,许多上年纪老的江湖人士当年曾参加了围攻阴山地狱鬼堡之战,那一仗异常的惨烈,双方都死伤惨重,最后才歼灭了鬼教,许多人至今还记忆犹新。
恒山派的林忠贤听了叹道:“没想到这弥勒教竟怀如此狼子野心,当年老夫也参加了围攻阴山之战,至今令人感到心寒,大家请看!这就是当年那鬼母在老夫身上留下来的记号。”说着他撩起右臂,众人只见他的右臂上有一条又长又深的伤疤,那伤疤如刀划破一般,还带着红红的痕迹,想来当时受伤甚严重,由他这伤疤众人均想得出当时打斗得异常激烈。林忠贤道:“老夫这道伤疤就是当年被那鬼母抓伤的,好在当时少林派的玄空大师救了老夫一条命。”杨聪见他白须飘飘,双目闪着精光,满头白发如霜,说到激动之处威严正义,白发似乎都要竖了起来,不禁对他肃然起敬。
这恒山派的林忠贤他也听段二提起过,知道他是一位值得尊敬的武林老前辈。恒山派是北方的武林群雄领袖,门中弟子原来良莠不齐,后来这林忠贤任掌门后,大力整顿了恒山派的门风,使恒山派门规森严,门下弟子行侠仗义,也使恒山派的威名大震。恒山号称北岳,坐落在山西浑源县城南,西近著名的雁门关,东跨河北省,延绵数百里,有大小一百零八峰。相传四千多年前的舜帝巡狩四方,见此山雄伟,遂封为“北岳”,后来恒山与华山、衡山、嵩山、泰山并称五岳。北岳恒山自古是兵家的必争之地,历代在此修建工事营垒,开栈道,派重兵驻守。北宋著名的杨家将的故事就发生在这里,杨业、杨延昭、杨宗保、杨文广几代人驻守在雁门关,纵横驰骋沙场抵御强敌,保家卫国,留下了许多可歌可泣的悲壮故事,至今恒山的许多石壁上还留着刀箭的痕迹。恒山派因为历代弟子较多,因此被称为“恒宗”,有纯阳宫、九天宫、北岳庙、会仙府、悬空寺等十几处著名的建筑,其中以历代掌门人居住的悬空寺最著名。
这悬空寺建于北魏后期,相传寺中的主持和尚广胜大师为了躲避历代帝王时而崇尚佛教,时而崇尚道教,时而又尊重儒生而灭佛教的法令,于是便把寺庙建立于金龙峡山高谷深的悬崖绝壁之上。这悬空寺是一座罕见的寺庙,古人有诗称赞道:“谁凿高山石,凌空构梵宫,蜃楼疑海上,鸟道没云中。”它悬空而立于峡谷之中,上载危岩,下临深谷,楼阁悬空,结构奇特,风吹不着,洪水不淹,上有巨大的岩石遮阴蔽雨,不怕滚石砸中,似仙阁临空,因为取道家当玄、佛释色空而得名玄空寺,后来人们干脆叫做悬空寺。
这悬空寺山门依山朝南,大小殿宇台阁贴崖壁一字排开,南北长如蟠龙,东西窄如衣带,全寺分为三宫殿、三圣殿和三教殿三部分,这三宫殿供奉着太上老君、太乙真人和关帝爷,为道教的圣地。而三圣殿供奉着的是佛教的释迦牟尼、地藏王和大慈大悲菩萨,为佛教世家。而三教殿供奉的塑像中间的是佛教的释迦牟尼,右边的是儒家的圣人孔子,左边的是道教的老子。全寺共有四十多间房子,以栈道为基或以栈桥飞渡,或以石壁、暗室相通,或钻石隙石窟而过,道路曲折迷离,犹如迷宫,整座大殿与峭壁连成一体,历代经历多年的风雨侵蚀和多次地震,仍然完好无损。唐代大诗人李白曾仗剑游此,见如此奇观,叹为观止,特在石壁上书写了“壮观”两个大字,并有感而发写了《夜宿山寺》一诗:“危楼高百尺,手可摘星辰,不敢高声语,恐惊天上人。”极力赞美它的奇观。
恒山原来是佛教圣地,特别是初唐时期,佛教得到极大的发展,唐朝礼佛优僧成为风尚,受到官府的优待和奉养,许多有名的僧人被册封为国师、法师等,寺庙拥有大量的良田和食邑。到了唐肃宗和唐代宗时期,寺庙还拥有田地庄园、钱庄、奴婢等财产,享有政治特权,设立有法师管理统治寺庙,同时还拥有僧兵保护寺庙,建立有自己的军队。到了唐武宗李炎时期,因为全国的寺庙占领的田地和财产过多,而又不用纳税服兵役,又拥兵自重,严重威胁到社会的稳定,加上寺庙大量铸造铜像,使全国的钱币大量减少,于是唐武宗便下令灭佛,没收寺庙的田地和财产,勒令僧人和尼姑还俗。恒山派的众僧人为了避祸,只好蓄发还俗,后来大部分人破了酒肉之戒,于是便逐渐形成了恒山派。
而恒山派成为武林中的一大门派,还是从南宋宋高宗时期开始。南宋初期,朝廷腐败无能,金兵多次南下,烧杀掳掠,无恶不作,北方人民为了保卫家园,纷纷拿起武器组成抗金义军,其中以王善、杨进、王再兴、李贵、王大郎等人领导的起义军势力最大,他们拥有几十万人马,这些人早年因为躲避战乱而上了恒山,在恒山习武学艺,一个个有一片赤诚之心,他们因为仰慕抗金老将宗泽,便投奔其旗下效命。但南宋朝廷苟且偷生,一味执行投降的政策,一直打击压抑宗泽,不准他北上收复失地,宗泽抑郁而死。后来,南宋出了著名的抗金将领岳飞,王善、杨进、王再兴、李贵、王大郎等人转而跟随岳飞抗金,但宋高宗与宰相秦侩却以“莫须有”的罪名杀害了岳飞,同时解散了义军,罢黜了另一个抗金名将韩世忠